怀着恨意,羿游一刻都不得停留就要从床上跳起去与时清兮发起生死战,可刚刚发一丝力气,就觉得腰肢酸软。
下体一片湿热,心里隐约有了猜忌,羿游双眸微微狰狞,还是坐了起来,褪去裹裤。
那绯红的玉茎,半软的吐着浓液,会阴间的嫩穴也有蜜汁小股小股的涌出,甚至还有总舒愉感从那两处传来。
脑海里竟是浮现出下体被打的画面,身子也似有回忆一般缩了下,尤其是花穴,好似还记得被顶弄,扣挖的感觉,缩了又缩,像是要绞入些什么才好。
这一切无一不在向着羿游证明,自己不单在梦里被时清兮弄的脏污,就是醒了身子也变得下贱。
“啪”的一声响起,羿游那俊俏的脸颊出现了红印子。
自己给了自己一巴掌。
羿游啊羿游,你怎么可以因为时清兮那狗东西,起了这丢人的念头。
都是时清兮那个贱人惹的祸。
羿游在垂头看自己的身子,脑里就浮现出时清兮那张脸,看越觉得浑身昂脏,心里恶心再度泛起,每一处都恨不得刮了去。
羿游想唤侍女备水,好洗漱,又不想叫人看见自己这瘫软模样,到底是没有招呼,自己起了身。
脚一着地便是脚腕腰肢发软,险些瘫倒在地上,等入了水池,地上留下了一行水点,尽数是那淫水。
羿游看了一眼那地,握着浴缸的手指陷进缸里,恰了个诀,引了水来,也不等水热便滑了进去,用那冷水狠狠的清洗身子,尤其的那玉茎,花穴。
本就俏嫩的玉茎,叫他毫不留情的搓的通红,好似这不是自己的一半,地下软嫩的花穴也叫他扣着分开个小口引了凉水进去大力揉搓。
这会儿本就是春末,最是冷热交替的时节,那凉水,就是臂膀的肌肤也冻的通红,更别提花穴那娇嫩的。
不过一会儿就被冻的嫣红,羿游全然不顾自己的身子,闭着眼,手还在擦洗,耳畔听着水流进流出的声音,眼角到底是红了一些,滑落了一滴泪水。
过了不知多久,那两处嫩地儿,都叫他弄的起了红丝,花穴口的两瓣嫩唇更是肿了些,活似被人狠狠糟蹋了一样。
梦里一夜受惊,醒了又是冷水澡,就是修炼的身子再强也经不住这样折腾,更别提他这要命的双性生子,比起姑娘也强不了多少,身心具疲。
等再一起身,刚套上里衣,满脑子都是杀了时清兮的羿游便眼前一黑,整个人栽倒了地上。
再醒时,他因夜里泡冷水而昏迷的消息,早已传遍了师门,都是修仙的人,因为泡个冷水澡就昏,多少有些虚,再合着羿游还有侍女侍奉,平日里又鲜少与人比试,一时间满师门都传他是个娇气的。
羿游知了气的又是两眼发黑,险些又晕过去,心里把这些过错全堆给了时清兮。
缓了口气,便要去找时清兮发起生死战。
却被他师尊曲慈长老给拦下,好一通嘱咐看好自己身子,一顿念经,叫羿游心里烦躁不堪,又不好顶撞师尊。
生忍着不耐烦,卧在床上听师尊念叨,两眼都看着门口,恨不得冲出去。
许是上天感觉到了羿游的强烈念想,门口竟是缓缓出现了两个人影。
前头那人,一身仙气着人,惹眼的很,可羿游却瞧不见,只看着后面那人咬紧了牙。
这个狗东西,自己没去找他倒是送上门来了。
“时清兮!”羿游大喊一声。
那人闻声,先是一愣,再抬头看向羿游。
羿游一看果然就是时清兮那贱人。
时清兮抿了抿嘴,脑海里却是浮现出前日的梦,羿游浑白的身躯,一声声的娇喘。
面上却毫不显色,垂首朝着曲慈行礼问好。
又接着关怀的道:“吾听闻师弟大病一场,心里关切,现见师弟面色尚可,便也放心了。”
这话说的客气有礼,俨然一副关爱师弟的好兄长模样,却更是叫羿游气的浑身发抖,谁能想到这么个人,在梦里敢那样对自己。
羿游随手抄起东西砸过去大骂:“狗东西,我要你关心?”接着便要起身召剑去刺时清兮,却被曲慈拦下。
丢过去的东西也叫时清兮前面那人接住。
“哎呀倒是我们惹了师侄的烦了,既然师侄不欢迎我们也就先不打扰了。”他话是对羿游说的,可两眼却是瞧着曲慈。
时清兮站他后面,眉眼一低叫人看不清神色。
显然曲慈也不乐意见着他们师徒二人来,可到底是同门,羿游的举动确实失礼,便侧身言道:“羿游给曲牧长老二人道歉。”
“我给他道歉?”羿游还在恼火,听见一向偏爱自己的曲慈叫自己道歉,瞬间忘了梦里发生的只有自己和时清兮知道,满眼的不可置信。
“呸,不可能?我不杀了他就不错了,时清兮你个狗东西我要和你立生死战!”他这话一出几人皆是震惊。
“羿游不可胡闹。”曲慈斥责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