规矩,是本分而已。
谢宜时知道要打脸颊了,刚刚挨过巴掌的脸抬起来,眼里满是对即将到来的疼痛惧怕。
脸上的板子不好挨,只打了一下就打的谢宜时出了眼泪。
“一,公子打的好。”他还在坚强的报数,谢赏。
就是带着哭腔,听着十分可怜。
不过,谢瑾瑜虽然感到新奇,从来不敢有人在他面前这样明目张胆的肆意哭泣,但依旧继续打着谢宜时的面颊。
依旧是十下,打的谢宜时的脸颊全是板子印儿。
“疼吗?”谢瑾瑜没有着急进行下一项,反而停下来开口问道。
“疼。”谢宜时大力的点了头。
“小公子借着疼便记着今日疼,日后可不敢口出妄言,顶撞公子,也不可能手上偷懒,侍奉公子时敷衍了事。”谢子在旁边儿补充着。
谢宜时沉默了点了点头,虽然没有回话,但是也表明自己知晓了。
因着说着话的是谢子,谢瑾瑜也没有挑着谢宜时不回话的毛病。
“站起来。”谢瑾瑜吩咐道。
谢宜时这才从冰冷的地砖上站起来,站在谢瑾瑜的面前。
谢瑾瑜用着戒尺分了分谢宜时的双腿,谢宜时立刻就意会的分卡大腿。
露出粉嫩细小的阴茎,还有同样可爱的囊袋。
“绝对不许躲,依旧是只打十下,躲了就庶奴来翻倍打。”谢瑾瑜开口说道。
对于庶奴来说,无论什么时候,是否学过规矩,只要阴茎和囊袋挨打,是绝对不允许躲避的。
“是,奴婢知晓。”谢宜时也严肃的点了点头。
这一点,在突击学习礼法的时候,那位颇为古板的先生特意与他强调过的。
依旧按照谢瑾瑜的频率,而这次,谢瑾瑜使用的力气更加大一点。
和刚才脸和手挨打不同,阴茎显然更脆弱一点,疼痛自然更加严重一点。
“一,公子打的好。”谢宜时的声音都变形了。
任谁都能听出他话里蕴含的痛苦。
因着谢宜时的阴茎短小,谢瑾瑜是连同囊袋都照顾到,狠狠的打过去了。
十下板子,谢宜时不知道是靠着什么忍过去的,两只腿愣是一动未动。
打过之后,谢宜时的阴茎却并没有软下去,而是出乎意料的有了一点硬度。
“小公子,日后排泄,泄精都不可私自做主,一律要按照规矩。”谢子及时开口。
凡不是嫡子的阴茎,一律称作贱根。
“自己掐软,不许硬起来。”谢瑾瑜开口训斥。
谢宜时的阴茎短小,颜色漂亮,若是软趴趴的自然可爱至极,可若是硬起来,却是丑陋的紧。
谢瑾瑜生性洁癖,喜美,侍奉在他身边的庶奴相貌出众,身边的物件也都是无一不精致。
“公子,它马上就软了。”谢宜时跪下来求饶。
刚刚挨了板子,他恨不得好好揉一揉自己的东西,安抚一番,哪里舍得再去施加疼痛。
“你不掐,我就让谢子帮你。”谢瑾瑜不留情面的说道。
他是不会沾手谢宜时的贱根的,起码现在不会,等什么时候谢宜时的阴茎调训好了,他又感兴趣说不定会把玩一番,现在可没资格让他沾手。
“奴婢掐,奴婢掐。”听了谢瑾瑜的话,谢宜时立刻摇了摇头,急切的说道。
要是让谢子碰了他,能羞死他。
有了怕的,谢宜时也不敢讨价还价了,索性就跪在地上,直接分开大腿,痛快的掐软了自己的阴茎。
“啊。”疼的谢宜时已经顾不得体面。
“公子,软了。”谢宜时看向谢瑾瑜,有些脆弱的说道。
“站起来,继续。”谢瑾瑜依旧有些冷酷的说道。
“公子,该用朝食了,不如先叫谢丑他们去做事?”谢子抬头看了看日头,轻声劝道。
公子一向待他们仁善,早训并不难熬,也不是日日都训斥他们,所以朝食在他们早训之后,还是来得及,并不会延误谢瑾瑜的用饭时辰。
可今日,谢宜时的到来到现在就已然废了不少时间,后面的早训,谢子心知肚明不能似往日般快快的过去,肯定要误了时辰。
为了谢瑾瑜的身体着想,谢子只能提着胆子小心说着话。
反正,现在只是谢宜时的入门责打,谢丑他们几个旁观与否并不重要。
“公子,先遣了谢丑他们做事,岂能因奴婢等误了公子用饭的时辰,公子肠胃本就不好,万万延误不得。”见谢瑾瑜不说话,谢子又往前跪了几步,叩首劝着。
谢瑾瑜幼年丧母,守孝之时恪守孝礼,任谁规劝,也是禁食了七日,又茹素三年,守足了孝礼,谁人不知,谢家嫡子,至纯至孝。
至此,肠胃就不大康健。
虽然细细的调养了十几年,可终究还是不复最初的康健。
只要不按时用饭,亦或是用到了生冷的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