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莜竹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她不会大张旗鼓地去找明霜,这样会显得自己掉价,但明霜迟迟不给她发消息,也让她担心的要死。
尤其是明霜在一起的是瞿景,覃莜竹最担心的就是这点,瞿景真的不会同明霜说什么自己的坏话吗?
她第二天才得到明霜的回复。
是明霜打电话过劳的。
中午的时候打过来,琢磨着声音还有点沙哑,就像用力吼过一样。
覃莜竹担心极了,同明霜讲了好些话,甚至问明霜是不是被瞿景打了。
那边,明霜却一直用一种压抑的声调说话,明显能从语气里感觉到疲惫,甚至还有点颤抖的意味。
覃莜竹嘘寒问暖了好久,明霜已经有些疲于应付了,匆匆几句话同覃莜竹说明情况然后就挂了。
覃莜竹盯着挂断的电话,心里五味成杂。
明霜虽然没有说前男友这件事,可她自己心里清楚,这事儿一定会留下点隔阂,而现在明霜堪称疏远的态度证实了她的猜想。
不行…她不能放弃明霜。
覃莜竹咬唇,心里逐渐形成了一个计划的雏形。
“我和莜竹之间发生了矛盾,那也不代表你可以得寸进尺!”
明霜一只脚压在瞿景胯下,也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面皮子又气得浮上一层薄红,整个人活色生香。
明霜很累,一觉睡到第二天十点多才起来,醒来时他还在瞿景宿舍里,也不知道瞿景是怎么把他弄上去的,但被铺里还是很舒服的。
至于瞿景的几个室友,早就被瞿景用五星级酒店打发走了,一夜都没回来,瞿景搂着香香软软的小少爷一夜好梦,第二天清晨还托人去买了热腾腾的早餐。
是明霜最喜欢吃的徐华记,趁着凌晨去买,用保温的东西装着,送到明霜面前时就是正正好的温热。
瞿景跟仆人一样伺候明霜吃饭,明霜还嫌他伺候得不到位,下面又酸又麻,这也导致了明霜脾气比平常都要坏。
很多事情虽然没有摆在明面上,但是明霜对很多事都自有想法,比如说覃莜竹之前哄骗他说没有前男友,现在这件事被戳破了,明霜心里已经有一番打量了,自然,覃莜竹在他心里的印象也确实更立体了些。
以前明霜觉得覃莜竹哪哪儿都好,自己同瞿景纠缠还有些对不起她,可现在……明霜说不上来心里的感受。
但这都不是瞿景骚扰自己的理由!
他就算真的喜欢男人,也绝不会喜欢瞿景。
小少爷想着,用脚踩着男人的命根子要男人让开下床的路,可瞿景一动不动,反而是明霜自己忍不住先收回了脚,欲色猛地窜上玉色的脸。
“不要脸。”脚踝下,玉色的足也羞耻地蜷缩起来,足心方才所感受到的是一个像带着温度的乞求的东西,软趴趴的时候就能窥见不小的份量,逐渐勃起的时候就更具体地为求爱之人展示了自己的实力。
怎么可以…这么大,还硬得这么快?
不是…昨天才做过吗?
明霜咬唇,嫌弃地用足在床单上蹭了好几下,似乎这样就能掩盖掉刚才踩人沾染上的气味,明明身上是清爽的,可明霜总觉得自己的脚湿漉漉的,就像是被精液涂抹了一样。
这种错觉让他又恍惚想起了昨天被拼死肏弄时射进去的满肚子精液,又胀又鼓,又因为不属于自己而拼命地想要往外跑,噗呲噗呲地流出去。
“糖糖。”
瞿景又欺身而上,他穿的是睡裤,宽松,垂下来时只能隐约窥见勃起的肉根。
“昨天不是这样的。”瞿景舔了舔嘴唇,目光化为实质地扫过明霜的脸,“糖糖昨天明明是求我射出来的。”
“我没有!”明霜急匆匆打断了瞿景的话,手足无措地解释,“明明就是你,你……”
他话说到一半又卡壳了,不是因为没有词去形容,而是因为一时想到的词难以说出口,可想要换其他的词,又死活想不出来。
“糖糖说,你好累。”
“你下面好疼。”
“我怎么还不射。”
重复完那些话,瞿景沉默了一下,接着略带委屈地看着明霜:“我只射了一次。”
明霜轰得脑袋里一片嗡鸣,整个人都羞红了,是那种别人一看都会知道真丝睡衣下面藏着的是一具粉红的身体,他乱糟糟地什么都想不到了。
大抵是没见过瞿景这么不要脸的人,明霜根本说不过他。
瞿景却趁着明霜愣神的时候一把把人抓进怀里,明霜身上有哪些敏感点他一清二楚,手上只要摸两三下就让明霜软了,情动了。
他舔舐着明霜的耳垂,在他耳边说:“糖糖帮我射出来,我就放你离开我,好不好?”
“呜……”
王彦他们回到宿舍时,只觉得恍若隔日,甚至在闻到了一阵柠檬的清香。
接着他们便看见了瞿景在不紧不慢地收拾自己的行礼。
王彦/李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