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无权无势的废物，拿不出报答对方的东西，唯一能做的只有深深鞠一躬，抱拳说道：“楚姑娘……这份恩情程驭霄承下了，来日若有帮得上忙的地方，我一定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与其说虚话，不如早早随我去二叔叔那里报道。还有，以后不必叫我楚同学或是楚姑娘。按照武馆的规矩，我叫你一声师弟，你该叫我什么？”清簌的嗓音和寻常女子还有些分别，不够甜美婉转，但跟流泉击石似的，听得人神清气爽，连耳朵都敞亮了。

“师……师姐。”程驭霄还在害臊，这声称呼像黏在了嗓子里，最后颤颤巍巍地挤了出来。他的脸红得更厉害了，连带着烧到了脖子根，瞧着十分有趣。

楚莹莹动了想挠挠他的脸颊逗一逗他的想法，莹白的手指刚抬起来，就被走过来的程雁行打断了。

“你们聊完了吗？”程雁行对楚莹莹说话的语气很冷漠，从过来到现在一直盯着程驭霄的脸，看似虚握的手其实快掐出血印子了。

紧跟程雁行出来的洛姝灵躲在墙角，偷看这出男配和男女主对峙的大戏。他这是有多不待见自己的哥哥啊，连人家和走到大结局的正宫女主联络感情都要管？

“没有。”程驭霄又挡到了楚莹莹前面，就怕程雁行发疯。

“程雁行，有什么话可以下次说，快上课了。”楚莹莹是何等心思通透的人，看出程驭霄隐约对自己的弟弟透露出恐惧的情绪，虽不明白为什么，但她向前一步，把程驭霄护在了身后。

这次她摆明了要护短的姿态，程雁行也拿躲在后面的程驭霄没办法，总不能强行把人拽出来说话。

“我知道短时间内哥哥是不肯面对我了，你收下这个吧。还有你想见的人……放学来找我，我替你联系。”他倒也没有纠缠下去，而是拿出一个盒子递给程驭霄，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

不会又是什么害人的东西吧？他对蛊虫还心有余悸，想直接扔掉盒子，但不好在楚莹莹面前明显地表现出来他和亲弟弟不合，就先揣进了口袋。

“我们走？”楚莹莹没有好奇盒子里的东西，她等到程驭霄收好东西才开口询问。

“嗯。”程驭霄几步赶上自己的女神，心情重新变得明媚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