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乘务要来了小毯子盖住了自己下坠的孕肚,又在腰后塞了个软垫,托腹带勒的很不舒服,但现在也没有摘下来,想要依此再拖些时间,让产程再进行的慢一点。
随着路程的进行,羊水充足的大肚越来越坠,他感觉孩子的头都顶在了宫口上,托腹带也终于戴不住了,他的手伸到腰后,慢慢的将托腹带摘下来。
带子松开的那一瞬间,孕肚没有了向上托住的力量,猛地向下一坠,宋阮彦被这一下激的眼尾发红,死死的咬着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还好套房都是单间,没有人会看到他这副临产的情态。
摘下托腹带确实松快了点,但只轻松了一会儿,阵痛就越发频繁了,他甚至觉得自己只要呼吸几次就会痛上一阵,但要说痛也没有多痛,更多的想生却又不能用力的折磨,他哪怕只是挪动了下身体,都会感觉到孩子的头撑开了一点宫口,酸软沉坠的感觉让他不得不保持着一个姿势。产程进展的又快又猛,两个孩子不停的在胞宫里折腾,借着阵痛就想往外顶。
宋阮彦被折腾的只能无声的哀叫,他大口的喘着气,迷蒙中他恍惚想起自己还在飞机上,这时候响起了广播声。在他无比难熬的时候,飞机即将降落了。
他只能挺着快坠到腿根的胎腹,重新裹上了肥大的风衣,想要遮盖自己面临分娩的样子。幸好没有什么行李等着他去拿,有些汗湿的手捏起了文件袋,已经合不拢的腿只能微微岔开着向前挪动。
从飞机到秘书亲自来接的车上,宋阮彦觉得这是他走过最长的路,他每走上几步就要歇一歇,忍不住的往下坐着想要用力。秘书有些心疼的掺着他,几乎是架着他走向车子。
好不容易走到车前,秘书赶忙拉开车门想要扶着他上去,却看到自家总裁风衣上印出的一块水迹。
“总裁......”她有些迟疑的说“您后面衣服上有水...”宋阮彦听言向自己身后一摸,又感觉到自己被浸的湿漉漉的内裤,他明白自己的羊水破了。
他在秘书的搀扶下坐进车里,吩咐秘书道“送我回家,尽量快一点。”
“您应该去医院的,这个样子怎么能…”“不用,送我回家就好。”宋阮彦打断了秘书劝阻的话语,坚持要求回家,看他执意这样,秘书也不好再说别的,只能在保证平稳的情况下,加快了速度驶向宋阮彦最常居住的那套别墅。
别扭如宋阮彦,饶是到了已经开始分娩的地步,也不愿让人发现自己产子的窘态,要是没开始产程前,自己神色正常的去医院待产也就罢了,这一副岔着腿连路都走不了的样子,他实在是接受不了让更多人看见。
他让秘书升起了隔板,风衣已经被脱掉放在一边了,胎头已经撑开了宫口慢慢的降到产道里,分娩中的孕夫双手紧紧的攥着自己的裙子,双腿极力的打开,不由自主的向下用力,因着秘书还在前座开车,他硬是紧紧的抿着唇,不让自己呻吟出声。
充足的胎水随着他的用力一股股的往外冒,屁股下的真皮坐垫都被糊的又湿又热,发育良好的胎儿碾开产道缓缓的移向产口。
宋阮彦趁着宫缩的间隙慢慢吐着气,在胎头即将顶出产穴时,车慢慢的停下来,隔板之前的秘书告诉他已经到家了,打开前车门打算扶他下来。
看到秘书马上要打开后车门,本来用了一次长力即将娩出头顶的胎儿,因为懈力硬生生缩了回去,胎头就顶在产口处,宋阮彦一摸就能摸到胎儿硬硬的头部。
他应声,扶着秘书慢慢的下车,岔着腿挪到了院子里,进门的那一刻,他转头快速的说了句“辛苦了,你先回去吧”眼睛中噙着眼泪欲掉不掉,脸色潮红,发尖都被粘上了汗水。秘书知道自己该走了,应了一声就转头离开了。
待秘书走后,他迅速关上了门,终于可以毫无顾忌的呻吟出声。胎头在他的用力下缓缓的挤出产口,将内裤顶起出一个弧度。
宋阮彦扶着沙发背,一手将内裤脱下来,褪到膝盖的内裤自动落了下去,孕夫汗湿的手将沙发都抓出了一个明显的手印,大腹坠的的通红,隐约还能看到一个胎儿在高隆的腹底作动,随着宫缩还能看到胎儿的形状,穴口处半个胎头已经顶了出来,紧致的产穴箍着发育良好的胎头,任凭孕夫再怎么用力都没能娩出半分,牢牢地卡在胎头最宽的地方。
随着一阵急躁的开锁声,江铖亓猛地推门而入,他知道宋阮彦已经到家了,刚要开口说什么,就看见自己的宝贝大开双腿,压低腰身,高高的撅着屁股,两人缠绵时夹的他气血翻涌的小穴正含着半个胎头。
宋阮彦抬头看向他,微张的双唇吐出热气,一双蕴着雾气的桃花眼有些躲避他的目光,最终还是与他对视。“亓哥...呃...”孕夫有些吃力的叫道,又一阵猛烈的宫缩袭来,眼看着宋阮彦腿一软就要跪到地上,一双大手及时拖住了他。
江铖亓看到挺着孕肚正在分娩的爱人,就是再多责备的话此时也说不出口,他牢牢的托住宋阮彦的身体,半抱着把宋阮彦挪到了沙发上。
孕夫大岔着腿坐在男人腿上用力,可娩出的依旧是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