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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穴几乎被按着向下压着挺立的性器,季简只能感觉到肉茎被过于深入了。
挺着胯在后穴深处研磨,偶尔擦着前列腺,季简坐在他大哥身上被顶地摇摇晃晃,全身力气都被卸掉,如果不是大哥捧着他,他只想软倒在床上了。
感受到快要射精的高潮,季慎行重新把季简按在床榻里,做了最后的冲刺,射出了同样粘稠的精液。同时,又吻上季简被刺激的发不出声的嘴唇,火热的舌头如同交媾般的在他口腔里抽插,吮吸着季简的津液,季简身体似乎记住了主人的习性,如记忆般接纳了季慎行的舌头,吞下了他哺入的口水。
两根舌头又在空气中交缠起来,偶尔季慎行吮吸着小弟的舌头到自己嘴里细细含住,合不上嘴的季简来不及吞下两人交换的口水,顺着下巴流下。偶尔季慎行把舌头插到季简嘴里,在他嘴里搜寻甜腻的津液。当这个吻结束时,季简觉得舌头都已经不再是他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