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呜呜......嗯......”初冬抓紧吴岳背后的衣服,喘得有些厉害,“好硬。”
吴岳也在喘,闻言太阳穴直跳,硬得更厉害。他反复揉初冬的乳首,压着初冬的屁股慢慢给他开拓穴道。初冬一声一声地喘,灰色毛衣堆到胸口,一把白腰哆嗦着挺起,腿跟到小腹全泛起绯红。女穴渐渐被硬烫的阴茎插出水声,腔道终于开始适应异物的侵袭,吴岳握紧初冬的腰,逐渐发力挺胯。
初冬挺着通红的乳尖被干得上下耸,吴岳憋得狠了,干得他又重又深,没几下就把人操得受不了叫起来,“轻点,爸爸轻一点。”
吴岳跪在他腿间抽出半截粗胀的阴茎,快而密集地来回抽插穴。女穴口的阴唇被挤压得不停哆嗦抖水,阴茎插得女穴发出噗滋水声,初冬不停呜咽,用力抓吴岳的背,被干得一阵一阵发抖,几乎要哭起来。
吴岳捧过初冬热乎乎的脸亲吻,哑声问:“怎么了?”
初冬盈着泪眼,小声回答,“舒服呀。”
吴岳直起身,脱下毛衣解开衬衫,赤裸着健硕的肩背掰开初冬的腿,收紧腰腹发力撞击,初冬立刻浪叫起来,抓着吴岳的手臂要他轻点。吴岳扣住他的手,两人无名指上的戒指碰到一起,微微折射着光。吴岳闷不做声插干初冬的穴,阴茎愈发用力捅进抽出,插得女穴通红肿起,透明水液四处飞溅。初冬被撞得眼镜都甩到鼻梁下面,“嗯、啊!慢、慢点,爸爸......”
他一个星期没与吴岳见面,身体敏感得不行,轻易被这略显粗暴和强制的性爱干到高潮。初冬揪着沙发布发出破碎的喘叫,阴道痉挛咬紧吴岳的阴茎往外涌水。吴岳插着不动等他高潮过去,继续用力往深处顶撞。
眼镜哗啦摔在地上,初冬被抱起来往下坐,粗壮性器插进不能再深的地方,初冬抵住吴岳的胸口,“不要、呜......这个姿势......”
他被压进沙发背,吴岳提着他的脚踝猛力操干,身体折叠的姿势让阴茎直直顶起初冬的肚子,初冬又哭又叫,被性器顶破穴里的泉眼,水滋滋地往外溅。
男人健壮的背覆上一层性感的薄汗,臂弯挂着一条白生生的腿。吴岳抓住初冬不停晃动的脚,隔着袜子抚摸他的脚心,侧头亲吻初冬的脚踝,下身一刻不停往那湿穴里打桩。吴岳体力惊人,把初冬干得两次激烈高潮还不停,又抱着人倒进沙发压在身下挺耸。初冬失了神,瘫软敞着腿任吴岳干他,穴被插出响亮水声,阴茎顶口也漏出些尿液,混着汗打湿两人的小腹。
吴岳控制不住干了很久,才泄进初冬的穴里。
中午饭变成下午饭,两人也没心思吃得多丰盛,简单就着炖汤吃饭,垫饱肚子就好。初冬洗过澡,换上睡衣和吴岳一起在客厅看电视,电视里放着新闻,吴岳把初冬搂在身前,两人时而交谈,时而亲热,宛若一对窝在家中热恋的情人。
晚上,电视里开始放春节晚会。小区里严禁烟花爆竹,初冬十分羡慕乡下能玩烟花,吴岳就开车大老远找到郊区一家卖烟花的店,买了一袋回来。
家里二楼有个露天阳台,初冬的花都种在一楼大阳台那边,二楼这边很空,正好适合放烟花。
晚上的雪果然下得更大,扑簌簌如鹅毛密密落下,阳台围栏上已落满一层。初冬在吴岳的监督下套上睡袄,换上厚厚的袜子,戴围巾和毛绒帽,坐在落地窗边的垫子上,一脸期待看着吴岳蹲在阳台拆装烟花的盒子。
吴岳买的都是小盒的烟花,有圆形的,树形的,点燃就冲天哗啦一阵冒火星,五彩缤纷的,在夜里煞是好看。吴岳一个接一个点完所有烟花,阳台一阵一阵地亮,初冬就坐在落地窗边津津有味看完。
“好玩吗?”吴岳笑着问初冬。
初冬点头。吴岳拿出最后一个满天星盒子,过来把初冬抱起来,“这个给你玩。”
初冬拄过拐杖,捏着吴岳递给他的满天星,吴岳自己也拿一根,拿打火机一起点燃,刷拉一声轻响,淡金的火星炸开,带着点点热度,真像无数星星在往地上掉。
初冬摇一摇满天星,火星旋转开,洒进夜空。初冬专注看着烟花,眼中映出明亮的光,弯弯的眼角盛满开心。
吴岳从后面环住初冬,怕他觉得冷。初冬一手玩着满天星,一手抚上自己腰上的大手,二人手指交叠,无名指上的戒指再次轻轻碰到一起。
这对戒指当初由吴岳请人定做,虽都是银质,款式却不尽相同。初冬手上的是雕花小钻戒,吴岳手上的则是更简单朴素的银环戒。
相同的唯有戒指内侧的刻字,[D·Y]。
初冬看着手中的满天星渐渐熄灭,玩够了便放下烟花,靠进吴岳温暖的怀里,望着城市的雪中夜景,“下雪好冷哦。”
吴岳便说,“年后带你去南方玩?”
“嗯。”
他们已经去了很多地方,每年吴岳都会带初冬出门旅游,有时候也会去国外。初冬偏爱国内的南方与欧洲地中海国家,吴岳就常带他去同一个地方的不同地区,或同一个国家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