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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我是你的(2 / 3)

吴岳咬牙,掐着小孩的腰就往上狠狠顶起来。初冬立刻又叫又喘,被干得紧缩着穴不停流水,很快体力不支地喘气。

月光如冷浪,在初冬的身体上奔涌,深蓝的波纹在白肤上流转,初冬挺着薄汗覆盖的胸膛在男人身上骑乘,浪荡清纯的模样像从夜幕星河中掉下的一只精灵,引人去抓在手心,关进只属于他的美丽牢笼。

吴岳大手抓着他的臀肉,脚跟抵着床板,劲腰猛往上撞。阴茎进出女穴的水声噗滋作响,穴口的肉都被挤得往穴里陷,每一下都又快又深,插得初冬呜咽呻吟,不时小小地尖叫出声,被顶到肚子深处,深得几乎有些疼了。

“嗬、啊!老公轻点......”

吴岳粗喘着气,翻身把人压到身下,下身继续挺耸,“叫谁老公?”

“啊,啊,爸爸......爸爸......”初冬被顶得不停晃,水一下一下从屁股缝里滋出来,他满身潮红泄了身子,一双眼迷离望着男人,“爸爸以后娶我,就是老公......”

吴岳捉开他在自己身上乱点火的手按在床上,哑声说,“怎么娶你?”

撞击陡然加快,初冬浪叫起来。实在是太刺激了,阴茎每一次都狠狠刮过敏感点,轻易插进最深的地方搅乱他的肚子,顶到单薄的肚皮都鼓胀挺起。男人壮实有力,体力惊人,上床时没有多少花样和甜言蜜语,却叫人一而再地高潮失控。

“娶我,啊!只能娶我......”初冬在肉体强烈的撞击声和水声中娇喘吟叫着,“爸爸爱我一个,只能娶我。”

吴岳搂着初冬的肩膀,下腰打桩一般急促频插,淫水很快被打成泡沫溢出初冬通红的穴,初冬受不了抓吴岳的肩膀,吴岳脖子上的痕迹还未完全消失,健硕的肩背又舔新痕,男人的背宽阔有力,肌肉随着操干的动作滑动,热汗淋漓。

初冬大张着腿叫,呻吟,咬吴岳的喉结,身子骨被大力的插干彻底撞软,哑着嗓子哭,“爸爸说呀,快点.......啊——啊!”

他被猛地挺进肚子,肚皮撞出一个凸起,水从穴喷出。初冬被压在床上高潮喷水,腿大大分开,承受男人激烈的灌精。他被灌得满身春潮细细呻吟,湿得像块吸饱水的棉布。

吴岳埋在他颈间喘息,偏头亲吻初冬的唇,硬器插在红肿的穴里,被粘水和精液裹着。初冬依恋地抱着他,喉咙里滚出含糊微哑的软音,“都射进肚子里面了,爸爸......”

又一轮性交开始。初冬趴跪在床边,被男人提着腰站在床下操。后入式让阴茎几乎插进他的胃里,初冬被顶得肚子一下一下地疼,很快揪乱了床单。

“哈啊、啊!爸......嗯!”初冬被干到声音破碎,“太深、了!啊,深了呀、嗯啊!”

吴岳深深呼吸,握紧初冬的腰抽出小半,精液混着淫水滑落,溅在初冬的屁股和腿根。初冬终于能缓一口气,趴在床上难受喘息,他的屁股都被撞麻,腰被掐住深深的红痕,吴岳心疼,抽出来抱着人到床上躺下,然而小孩没过一会儿又缠上来,“还要......”

吴岳恨恨掐他的脸,“又要哭,又说要,到底怎么样?”

“要爸爸轻轻弄......”初冬抱着他撒娇,“太重了受不了......”

吴岳抱起他的残腿,面对面侧躺着慢慢插进去。初冬扣着他的手臂呻吟,肉穴里一阵一阵啃咬阴茎,水滋滋地往里吸吮,吸得吴岳尾椎发麻酥痒,掐了他的腿根飞快抽顶,竭力克制着力量不连根埋进。初冬很快又被干出水,阴唇在抽插中充血发抖,连阴茎也红着翘起,被颠簸的操干顶得上下晃动。

初冬被干得越来越绷紧,一只脚在吴岳腿上不停踩,搂着吴岳仰下巴叫,“啊、好喜欢......好喜欢爸爸干我......”

他绞着穴肉挺腰高潮,叫得像被生生干坏。吴岳抱紧他的腰还在挺耸,紫黑的性器在高潮的肉腔里飞速进出。初冬又哭起来,手不停捶吴岳的肩膀,吴岳只能喘息着不断吻他,又飞快抽插百来下后才闷哼一声,射进初冬的穴里。

生活对初冬来说这才仿佛彻底轻松下来。他的确没有完全实现计划,但被中途打断好像也没什么让他不满。比起令他厌烦的那些人和事,和吴岳一同亲密的生活彻底打动了初冬的小心房。

原来这就是所谓的谈恋爱。原菲曾与他大谈恋爱论,这个奇怪的女人自己不恋爱、不结婚,却向他宣扬爱情的美好和神圣,与灵魂伴侣相守一生的幸福与快乐,并说如果他将来找到爱人,她会第一个送上份子钱。鉴于她本人的人生经验,初冬那时感到这番言论毫无立足根基可言。

现在,初冬觉得原菲说什么都是对的。

徐锐的事尚还在公安和检察院之间来回,不能保证可以被送上法庭,然而流言甚众,消息七弯八拐传进他所在的公司,公司上层们经过谨慎的开会讨论,决定还是撤除徐锐的执行官职位。又听闻他的老婆在公安局里哭闹过一回,后再未出现在对徐锐的审理过程之中。

初冬由吴岳陪伴,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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