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双漂亮的眼睛望过来,被水雾蒙上淡淡的水光。
吴岳咽下唾沫,“跑进来做什么?”
初冬抬起手,轻轻按上男人的腹部,软声问,“爸爸喝酒了?”
吴岳被摸得收紧腹部,酥麻感开始从尾椎往上,爬上他的背,“没有。”
“有酒的味道。”
吴岳压抑着呼吸,“真的没有。”
“证明给我看。”初冬抚上男人湿淋淋的皮肤,抬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仰起纯真的脸颊,“我就不会不开心。”
他轻轻地用一点力,吴岳就弯下腰。他半边身子都像失去知觉,水滴从身上滑落,背后瓷砖冰凉,他的皮肤热烫,蒸腾热气。
初冬踮脚含住吴岳的唇,舌尖探进男人口腔,检查是否有星点酒气残留。唇舌交缠的水声掺进起伏不均的呼吸,水珠从莲蓬头一滴一滴落下,声音滴滴嗒嗒地在浴室中回响。
初冬终于与吴岳拉开距离,吴岳克制着长呼一口气,听初冬很近地挨着他说话,淡香裹上他的感官,初冬像是在笑,“现在开心了。”
吴岳喘息着,阴茎一览无余高高翘起,粗鲁地抵在初冬身前的围裙上。他们不知为何再次吻在一起,这一次没有任何理由,初冬咬着吴岳的唇舌,手指握住他通红的阴茎用力撸动,从根部到龟头一次又一次揉捏,挤得马眼里不断流出水,吴岳被初冬缠着亲吻不休,性器被抚慰的感受刺激到浑身血直冲头顶。欲望叫嚣到忍无可忍,阴茎反而越胀越红爆出青筋来,吴岳粗喘着气,大手扣住初冬后脑勺狠狠回吻,阴茎压在初冬的手心里摩擦数十下,最后精液全数射上他的围裙。
赵倩从宿醉中醒来时头疼很久,见床另一边无人,恼火骂了一声。
她一脸憔悴披着睡袍走到客厅,见秦萍坐在自家沙发上,愣住,“你怎么在这里?”
秦萍比她醒得早,还有闲心吃了个早饭再上来,这会儿漫不经心看手机,说,“吴岳让我来照顾你。”
赵倩立刻拧起眉,“他为什么喊你?”
秦萍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说,“你们已经离婚了。你再做这些事,又有什么意义?”
赵倩立刻被激怒,“关你什么事!”
“叫外人看去,你只会成为一个笑话。”
“谁看我的笑话?你吗?爱花?还是那混蛋徐锐?”赵倩这几个月过得太不顺,她又委屈又愤怒,“我让你和爱花帮忙想办法,结果你们还是害得我和吴岳离婚!”
秦萍平静道,“是我们害你离婚吗?你一次也不去看你的孩子,甚至和徐锐跑去海南度假。我和爱花照顾那孩子的时候,你在哪里?他甚至说我和爱花才是他的妈妈,你不是。”
赵倩说,“我没法见他!他就像个怪物......”
“吴岳一心系在他身上,你不花心思在孩子身上,根本不可能追回吴岳。”
“你早不和我说!”
秦萍站起身,“事已至此,你也别再做这些丢脸的事。说到底,你不就是没了工作又把钱败光,才想回头找吴岳给你解决?不要把人当作傻子,你真以为他不知道你在打什么算盘?”
赵倩被一语道破心事,掀开那层摇摇欲坠的遮羞布后,女人终于情绪失控:“难道这都怪我吗?”
“不是吗?是你要告诉他你为他生过孩子,你明知他责任心重。”
“我只是想挽回他。”赵倩哭起来,“谁知道他竟然真的把人找回来?”
秦萍踱步到门口,高跟鞋踩在地板上,咄咄地响。她的嘴角牵起一个笑,笑意蔓延,眼眸冰凉,尽是嘲讽。她按下门款款跨出门槛,将她哭泣的、可怜的好友关在了门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