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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冬把人送到门外,抿着嘴笑与她挥手道别,关上门。
他到沙发旁,拆开礼物袋子,是一条手链和一双鞋。他拿出手链和鞋,将盒子用剪刀剪开,叠成小块,再把所有东西装进一个垃圾袋,系成死结,扔在垃圾桶里,接着拿来空气清新剂把客厅喷一遍。然后取来换洗衣服进浴室,脱下衣服,打开热水洗澡。他洗得很仔细,把被女人碰过的地方用沐浴露好好揉洗过,洗完后把自己吹干,趴在床上,拿出一本书慢慢翻看。
晚上十点多,吴岳终于忙完回家。他一进门就喊冬儿,初冬应一声,从床上坐起来,“爸爸回来啦。”
吴岳风尘仆仆进来,顶着一张红脸,外套都没来得及脱,几步到他面前,从手里袋子取出一个小方盒,盒子还冒着热气,“正好碰到拉车卖烤红果的老爷子,他烤的红果子可好吃,来,趁热吃。”
初冬接过盒子,拿牙签插起一颗吹吹,咬一口。吴岳问他,“好不好吃。”
“好吃。”初冬吃完一个,戳一个喂到吴岳嘴边,“爸爸也吃。”
吴岳吃了两个,起身去浴室洗澡。洗完后搭着毛巾进屋,胡乱擦擦短发,就掀开被子上床来。初冬靠过来,他就把人往怀里一搂。初冬闻到酒气,问,“爸爸喝酒了吗?”
吴岳搓搓自己的醉脸,“今天开会有应酬,所以喝了些酒,让人给我送回来的。是不是熏到冬儿了?”
初冬摇摇头,往他怀里挨得更紧,“爸爸很好闻。”
吴岳笑着摸他的头发,问,“冬儿今天都做什么了?”
“看书,吃饭,睡觉。”初冬掰指头数,“还有养花。”
吴岳笑起来,“小日子过得舒服不?”
“舒服呀。”初冬搂住吴岳的脖子,柔软的身体往他身上贴,脚丫在吴岳的小腿上蹭来蹭去,像猫尾巴卷着撩拨,“就是想爸爸,想得午觉都睡不好了。”
“冬儿嘴真甜。”
“真的,没有骗爸爸......”初冬抬脸去亲吴岳的嘴角,吴岳今天喝了酒,心情放松,随他亲自己的嘴。亲着亲着眼皮便耷拉起来,一副快要睡过去的样子。初冬身上软而温香,抱在怀里十分舒服,吴岳本就醉了,这会儿渐渐就要睡过去。
初冬不知怎么了,一直在他怀里乱动,不像平时那样安静。吴岳被蹭得半醒不睡,无奈按住他,“乖,睡觉了。”
两人的身体贴在一起,吴岳体温高,熨帖地暖着初冬,皮肤之间像天然的相合,接触时引发细细的微弱电流,在无人知道的角落激起血液的气泡。
“爸爸。”初冬软软拖长声音,小腿与他的腿缓慢磨蹭,胸口也贴上来,“身上难受。”
吴岳忙睁眼:“哪里难受?”
“腿那里呀。”初冬看上去有些躁动不安,抓起吴岳的手往自己双腿间按,“爸爸帮我揉揉,好痒……”
吴岳僵住。他的手碰到初冬腿间隐秘的地方,隔着薄薄的内裤布料,指腹像碰到一处柔软起伏的林间山丘。他连忙抽回手,“冬、冬儿,这里是不能......”
“可是我好难受,爸爸......”初冬红着脸颊,长长的睫毛垂落轻颤,眼眸盈起水雾,看上去对自己的身体充满困惑和不安,像是真的难受到变得虚弱,“我是不是生病了?”
吴岳艰难按着他的腰,喉结不断上下滚动,哑声回答,“不是的,冬儿,你长大了,所以......身体会有些变化......”
初冬抓着吴岳的衣服埋在他胸口,清甜的味道见缝插针涌进吴岳的大脑,渗透皮肤,小孩在他怀里软声呢喃,“可是我身上好热,也没有力气,我是不是发烧了,爸爸?”
“你到了这个年纪,有时候觉得身上燥热,是、是正常的,是年轻人会有的那种......冲动。”吴岳几乎满头大汗,语无伦次与初冬解释。实际他也不够清楚,虽然初冬已到了性冲动渐渐频繁的年纪,但他还不够了解双性人,不知这类小孩的性冲动程度究竟类似男性还是女性,还是因个体而异。
吴岳没有心思想那么多。初冬在他身上像小蛇一般蹭动,嘴里嘟囔着难受,捉他的手要他帮自己揉。燥热与心悸在紧密的距离空间之内分裂、膨胀,挤满他们两人纠缠的呼吸。急剧升起的高热和初冬柔软的呜咽与求助涨进大脑,合着残留的酒精煮沸,烧得吴岳的大脑一片混沌,如坠梦里。
“爸爸。”初冬轻软的声音在热梦中散开,像夜中朦胧的月光,引人神魂上升又坠地,“你勃起了。”
纤细的手指抚上男人渐渐硬起的性器,指尖沿着蓬勃的形状描摹勾勒,“我帮你好吗?”
“冬儿,冬儿。”吴岳被他揉得手脚发软,扶起他的肩把人抱开,粗喘着气不断叫他的名字,“我们不能这样,爸爸以后和你说......”
初冬被他抱起来,顺势骑上男人的腰,手撑在男人肩膀,低垂下头,落下的发遮住他的眉眼。窗外夜色撩人,暖黄的灯光落在他雪白的下颚与肩膀。
“为什么不可以?”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