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
我该说些什么,贸然然地问他该不会让他误以为我很关心他吧?这么说倒也没错,毕竟我现在有求于他,殷勤点也没什么。
——你怎么样了?
赵笙想了想又补了一句。
——昨晚是我不好不该劝酒的。
赵笙拿着吹风机在一旁呼呼地吹头发,眼角余光一直注视着丢在床上的手机。
“叮咚”手机界面亮了,赵笙连忙丢下手上的吹风机弯腰捡起手机,一看却发现是广告推送,他失落地吐了口气将手机翻面蒙扣住转身接着吹半干的短发。
赵笙没有意识到此刻他的内心有多么焦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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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是秦叔年纪渐大味觉失了从前的灵敏,项书墨刚尝了一口菜就察觉到了不对劲,他把嘴里的菜囫囵嚼了两下便咽了下去,正想抬头叫李止白少吃点,却见他猛塞了一口还是面不改色的样子。
“秦叔,您的手艺真好啊。”李止白扬声称赞,脸上的笑意明媚又真诚让项书墨不仅怀疑是不是自己出了错。
秦叔拿着铁锹背对着两人在树根下刨着什么,听见李止白的夸奖憨厚一笑,嘴上却说,不过是家常菜哪里说得上什么手艺。
看着李止白转过头来自然地拿起桌上的茶水然后一饮而尽,项书墨才忍不住低笑了两声。
“对不起,你少吃点晚上再带你吃好的。”项书墨刻意地压低声音,话语里满是歉意,他手上执着筷子夹了一大口菜堆在自己的碗里,大有一个人干完桌上所有菜的架势。
“这哪行,正好下饭,大不了我多吃几碗饭。”李止白也学着他的样子俯身过去压低了声音,看见树下的秦叔站起了身子他连忙和项书墨拉开了距离。
“阿墨你瞧瞧,还记得吗?”秦立国满脸喜气一手提着坛子酒走了过来。
“这是……”项书墨定定地看着那坛子酒,伸手去触摸坛身上贴着的字条,满眼的怀念。
那纸张被泥土弄得灰扑扑的还有些泛黄,字迹却依旧清晰可见。
“平安如意”
“这是你妈妈亲手酿的桂花酒,她喜欢,”秦立国脸上的笑意渐渐淡去了,“我跟你妈妈也算不上是朋友,但是我最难的时候是她拉了我一把,不然我老早就从那五十几层上跳下来了。这些年见你意志消沉我是又急又怕……不过总算,你比我跟你妈妈都厉害得多。”
李止白静静地看着那坛酒和那用毛笔端端正正写的那四个字,可以想见当时她是怀着对未来怎样的期许和忧虑。
项书墨接过那坛酒放在桌子上,粘在坛身的土和泥齐刷刷落在桌沿。
“今天一起喝点吧。”
三人围坐成一桌,摆了四双碗筷。
乡下的陈酿口感绵甜入口不涩,即使是李止白这样不会喝酒的也足足喝了一碗,等项书墨和秦立国畅谈之后项书墨才发现,这时已经晚了。
白净的脸比起从前少了几分骨骼感,藏在暖和的棉服里更显小,李止白的胳膊杵着桌子脑袋也跟着一点一点的。
秦立国发现项书墨没有应话,扭头一看才发觉李止白已然睡了过去。
“抱去我里屋睡会吧。”秦立国失笑摇了摇头,指向里边的房间。
“不麻烦了,他认床,”项书墨摇了摇头,“我叫个车回去,自己的车先停您家。”
“也好。”秦立国点了点头,看着项书墨放下手机,起身轻手轻脚小心翼翼地将人抱入怀里。
“您回去吧,”项书墨转头对秦立国说道,“有空我带小白再来。”
“好,刚下了雪小心地滑,酒我一定帮你好好存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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项书墨做惯了趁人之危的事,这一下忽然成了坐怀不乱的正人君子倒有些不大习惯,他无奈地看着躺在床上自己迷迷糊糊撩了衣服露出一截腰的李止白。
他跪上床俯身帮李止白把缩上去的卫衣扯了下来,陈酿后劲不大估计睡一觉也就醒了省得把人折腾醒了。
冰凉的指节触碰到腰侧的软肉,项书墨反而猛地撤了手,他抬眼看着李止白安静的侧脸,喉结上下滚了滚。
真折磨。
李止白翻了个身,侧躺的姿势让柔软的卫衣勾勒出腰际的弧度,项书墨眼睁睁地看着蠢蠢欲动的手自作主张地从衣服下摆探了上去。
冰凉的指腹精准地捻上乳尖,睡梦中的李止白条件反射地抖了抖身子却没有抗拒,听见李止白轻哼的声音项书墨揉搓的力道也不自觉加重了几分。
乳尖被捏得又红又烫直挺挺地立了起来,项书墨松了手刻意避开被玩弄得嫣红的乳尖,掌心贴合着曲线一路下滑到裤腰,灰色运动裤的系绳不知何时已然散落方便了项书墨的探入,他却并不着急而是在柔软的小腹和腰侧用指尖打圈。
少年的身体被一寸寸玩弄,更像是酒酿沁入了身体泡软了骨头,空气变得炽热险些让李止白透不过气,他被迫清醒了过来第一件事就是张开嘴渴求冰冷的空气,让充血发热的大脑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