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驳,就被韩温书咬住了胸口的嫩肉,胸口敏感的他除了咬紧牙关,绷紧全身的肌肉,其他什么事都做不了。
湿润的眼眶开启一股缝隙,就看到原本面无表情的左安晏,嘴唇被他死死咬住,甚至唇瓣泛着白印。
【不要再咬了,会流血的……】
“疼么?”韩温书明知故问,但又一语双关。不明深意的钱虎噙着泪水,疑惑的低头看向搂紧他的男子。
韩温书大声的又问了一遍,钱虎听到锁链的响动,才将视线再次回到左安晏的身上。此刻左安晏的嘴角流下了明显的血痕,鲜红的血染红了他原本惨白的唇,妖艳得带着鬼气。
“松口。”钱虎嘴巴颤抖着说出这两个字。【不要再咬下去了!我求求你,你都流血了,感觉不到痛吗?】
“我会痛。”钱虎犟不过左安晏,最终闭上眼睛,将模糊视线的泪水挤压出眼眶,悲戚的说出此刻的感受。
韩温书听钱虎这样说或,内心的不甘和嫉妒怂恿着他对男人做出过激的事,甚至没有任何理智的陷入原始本能。撕毁的衣物被无情丢弃在地上,三四个人围着男人,为了方便韩温书强上他,训练有素的手下目不斜视的压制他。
钱虎不想左安晏失望,但实力悬殊处于被动的他,还是被韩温书粗长的阴茎埋进了身体。撕裂的剧痛,以及压制在他身上的力量,屈辱的泪水再次浸在眼眶。
“韩温书!你这个混蛋。”最后一句几乎吼破了嗓子,想到左安晏也许会听到这边发生的事,又闭紧嘴巴暗暗隐忍韩温书对他做的事。
“你可以大声一点,也许他会更加绝望。”韩温书对钱虎嗜血的眸子更加中意,钱虎愤怒的表情激起了他隐藏在心底的战斗欲,整个人变得更加兴奋。
腰腹挺动的频率变得越来越快,每一下都深深挺入钱虎的最深处,似乎想将男人捅穿。当高潮即将来临,韩温书俯下身子压在男人的胸口,肌肤弹性的胸肌带来美好的触感,温热的皮肤温暖了韩温书冰凉的心。
“我爱你。”韩温书在钱虎的耳边再次重申,他心中的爱意和决心。
筋疲力尽的男人听到俊美男子的话,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祷,在不远处的左安晏能够因疲惫陷入昏迷,从而没有听到如此恐怖的话语。
最终钱虎没能抵抗韩温书无止境的索取,在激烈的做爱中失去意识,而韩温书在钱虎的身体中释放后,虽然意犹未尽,但他知道吊在外面的柔弱男子,如果再不放下来,也许真的就这样死了。
闹出人命,可不是高端手段。他要的不只是男人的身,还要男人的一切。
如果左安晏就这样死了,钱虎就不能完整的属于他。
“把他扔到大街上,那群人应该快找过来了。”钱虎这个美味,可是有一群鬣狗追在身后。想要吃独食的韩温书,必须做出充分的猎物保护措施。
阿旷这边才回到左安晏的住所,就看到外门虚掩着,不由提高警惕拿出甩棍走了进去。搜索一番并没有找到可疑的入侵者,反而在饭厅的餐桌上看到一份协议。熟悉的红色文书,阿旷还以为是老大准备和左安晏求婚了,拿起仔细一看,才发现申请人一栏摆放的是韩温书和钱虎的名字,并没有左安晏。
难道入侵者是韩温书的人?那么左安晏岂不是很危险。阿旷立刻拿出电话拨打钱虎的电话,直接关机,接着调出大少爷的联系方式。不想这边拿着手机的人并不是钱晋,而是摆弄钱晋手机的撒雅丽。撒雅丽一看熟悉的名字以及早就以为忘记的电话号码,下意识将拒绝接听键划了过来。等意识到手里的机子并不是自己的,懊悔的拍了拍脑袋。
【为什么要那么冲动!】但电话都挂断了,也不可能回拨过去,转头看看在厨房忙碌的钱晋,决定将这件事隐瞒,点进通话记录,将记录完全删除后重新调出没有看完的新闻报道。
果然认真的男人最帅气,从不迷恋男色的她,竟然完全陷入名为“钱晋”的粉色旋涡,不可自拔。
阿旷这边的气氛就没有那么轻松温馨,找不到主事人的他,急得上火额角析出一层薄汗。没办法想到吴女士的儿子咎雨伯以前和老大走得挺近,也许找他也是一样的。
这种自信来自咎雨伯每次看向钱虎时,那满富深情的目光以及哀伤的表情。通过多番打听终于接通了咎雨伯的电话,阿旷简单描述了一下现有的信息和情况,请求对方给予帮助,尽快找到钱虎。
“我知道了。”咎雨伯并没有立刻答应阿旷的请求,而是让人下去确认钱虎的位置。作为信息网为全市最快捷的存在,想要找到一个大活人并不需要花太多时间。
没想到得到的回复是男人正停留在新兴区郊外的道路边,那里除了钱虎的手机信号,其他什么都没有。
“直接过去吧。”咎雨伯虽然疑惑这单一的信号,但想到钱虎也许是被他人掳走,没有代步工具也是正常。
“十五分钟了,信号依旧没有移动。”坐在副驾驶座上的信息分析人员向清秀男子汇报道,如此可疑的情况,难道这是一个陷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