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忍着还能怎么着?”
方汶:“……”
两个人都沉默了一会儿,依然趴在主人身边的方汶缓缓开口:“主人,奴隶想在您怀里靠一会儿,可以吗?”他知道这时候的主人一向大度,便想撒个娇。
沈归海没有回答,直接把人捞起来放进了怀里,方汶开心地用脑袋蹭着主人温暖的胸膛。
沈归海看着怀里这奴隶可爱的样子突发奇想,拿起小汶汶便道:“汶大人,你人都是我的了,反正堵着射也射不出来,前面这东西是不是可以阉了?”
方汶一惊,立刻停下了在主人怀里撒娇的小动作,心想:主人怎么在这个日子说这个,不会是要动真格的了吧,不过现在大局已定,应该让主人彻底安心下来了,便一脸认真地从主人怀里撤了出去说道“主人,方汶一直都是您的,永远都是,您想怎么对奴隶都可以,如果阉了奴隶能让您彻底安心下来,那奴隶愿意......”其实方汶还有半句话没好意思说出口:不就是放弃自己的蛋蛋吗!蛋蛋哪有主人重要!
沈归海把玩着手里的小汶汶,心里对这奴隶的态度很是满意,于是出神地盯着手里的小汶汶看。
方汶以为主人在想用什么样的方式阉了他,又看了看主人旁边放着的几样道具,心里又紧张,又有点儿......兴奋?
正在脑子里一幕一幕的过画面的时候,主人突然在他身下落下一个吻,很轻的一下。
方汶吓了一跳,震惊地看着主人似笑非笑的目光,泪水顿时抑制不住的的涌了出来,他下床跪到地上,郑重其事地给主人磕了个头,眼泪汪汪地看着主人:“主人,奴隶真的想让您永远安心……”没等后半句说出口,便被沈归海一个深情的吻堵住了声音的出口,这奴隶发自内心的泪水和顺驯的模样,实在太诱人了……
一个绵长的吻结束,方汶像是被拧开了水龙头一样,抱着主人的腿抽泣起来,沈归海从没见过这奴隶长大以后这么哭,心里有些不是滋味儿,以为真的吓到这奴隶了,便一下一下地摸着奴隶的脑袋:“怎么委屈成这样?你主人也没把你阉了吧?”
方汶抽噎着回应主人:“不……不是委屈,主……人,方汶是觉……得,觉得自己好幸……福……”
沈归海:“……”看着眼前傻傻地抽噎着的奴隶,自己都替他后背疼,便把人捞到床上,拿过自己早就准备好的东西,摆弄了起来。
方汶趴在床上,双手被主人抓起来用束缚带捆在一起,锁在了床头,两只脚不知道被什么硬硬的东西禁锢住了,还上了锁。
方汶一脸疑惑地看着沈归海,沈归海便解释道:“我得对我自己的奴隶负责,伤好之前,你别想下床了。”
方汶这才意识到自己后背的疼痛,发现主人这是在帮他……养伤?但是把手锁在床头就算了,两只脚上的东西到底是什么呀?想看又看不到,他便开始尝试活动自己的脚,发现一个硬硬的东西把脚固定成了绷着的姿态,根本不能勾起来,他明白了,主人这是让他站不起来啊!
于是便问沈归海:“主人,您给方汶脚上戴的是什么呀?”
沈归海满不在乎道:“足禁啊。”
方汶从没听过这个名词,但反过来的“禁足”倒是听过不少,便追问:“什么是足禁啊主人?不让奴隶走路吗?”
沈归海浅笑着道:“不只!是让你站都站不起来,让你下不了床。”
方汶听了之后突发奇想,便忍着疼挪动着身子在床上跪趴了起来,傻了吧唧地对主人说:“主人!奴隶可以跪起来诶!那是不是可以膝行?!”
沈归海努力压抑着自己想打到这奴隶自己起不来床的冲动,狠狠的给了方汶屁股一巴掌,方汶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在犯什么傻,便立刻趴好不动了,毕竟主人的温柔可不是什么时候都有的,还是要珍惜,之后便再次心满意足的沉沉睡去了。
沈归海看着这梦乡里的奴隶,嘴角再一次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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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在群里讨论老沈能不能亲小汶汶,虽然我私心想让他亲,但老沈的人设还是不能崩的,不然故事就都立不住了!毕竟我还等着看九九写第二部呢!所以为了满足我的私心,就自己动手写了个同人!第一次动笔写,希望不要被嫌弃哈哈哈哈哈!
还有就是,为什么洞房花烛夜给汶汶嘴堵上呢?因为我不知道让他说什么才不至于又被打一顿。
最后,足禁是我大概十年前看到的一个东西,就是像贞操锁一样的功能,只是形状不一样,是用来不能让脚弯曲落地的东西,图找不到了,大家可以自行脑补嘻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