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和脸颊上的伤带给方汶想象不到的负担,但他喜欢被主人毫无顾忌的使用,即便疼痛刺激的他止不住的颤抖,他还是没有一点躲避的想法,更不愿意让主人因为顾虑他而委屈主人自己。
沈归海在方汶嘴里射完,便退了出来。他本来想抽张纸巾的,可方汶已经追了上来,用舌头给他做清洁。那人脸上还带了被蹂躏过的痕迹,撑着地上的小臂微微抖着,呼吸都还没喘匀,乖的让人心疼。
沈归海去拿纸巾手停在半空,最后落在方汶的脑袋上揉了揉:“这两天别吃硬的东西,注意口腔卫生。”
方汶低低“嗯”了一声,因为主人的温柔起了一些小心思。他趁着主人失忆,试探着把手环到主人的腰上,直到两手交叉到一起都没被训斥,这才松了口气,放松的把自己埋在主人小腹上:“主人,” 他有些含糊不清的道:“我今晚能跟您睡吗?”
沈归海觉得这样的方汶有些可爱,心里也柔柔的:“好。”
两人歇了一会,沈归海便拍了拍方汶,让他松开自己:“嘴里要疼的厉害,就去找点冰块含含吧。”
“是,谢谢主人。” 方汶弯了弯眼角,跪坐起来,服侍着主人整理衣服,提裤子的时候,看到主人衣服的下摆蹭了他的口水,可能是他刚刚趴上去的时候弄的,微微有些心虚。沈归海也注意到了,他没好气的瞪了那小子一眼,但是很奇怪的,平时连裤子都不能起褶的他,竟然一点都不觉得这人的口水有什么别扭不舒服的地方。
沈归海暗暗皱了皱眉,沈家家主,若真的心里有一个人,对沈家来说,并非好事。
两人收拾好自己,沈归海直接回了卧室。方汶先去嘱咐管家明早上西翼别开门禁,康嘉嘉那小子他还是不太放心,先别放出来。然后,他才找了冰块,屁颠屁颠的上了二楼主卧。
今天谢3值夜,看到汶大人脸上的红肿,连腹诽都省了,正打算直接在外间干自己的事,却听方汶压低声音,有些口齿不清的问他:“你知道主人偷偷订的贞操锁都放哪了吧?”
谢3:“啊?” 他没听清。
方汶翻了个白眼:“去找一个带尿道锁的给我。”
谢3听着方汶嘴里咕噜咕噜的冰块声,无语:“汶大人,您说的什么?”
方汶无语了片刻,从桌上拿起纸笔,写到:我要一个带尿道锁的贞操锁,能锁死的,只有钥匙才能打开的,严苛一点的。
谢3:“.....”
方汶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可主人还等着他,时间不富裕。他放下笔,说道:“快点,着急!”
谢3:“.....”
方汶在侧卧做完清洁,便拿了谢3找来的贞操锁。进主卧的时候,沈归海已经泡在浴缸里了。方汶让伺候的侍奴出去,自己脱了睡衣,自然而然的跪过去给主人按摩肩颈。
沈归海闭眼享受着私奴的服侍,过了一会,缓缓道:“今天心里不舒服了吧?”
“没有的,主人。” 方汶的手按到了主人头上,知道自己说不清楚话,便尽量简洁:“您对方汶很好。”
沈归海沉默着,听不出这话里有多少真心,过了一会,他缓缓道:“我会对你好一些的。” 自己原来有这样的性癖,难怪康嘉嘉害怕他,不愿意承宠。他回忆着晚上方汶的表现,有点怀疑自己以前估计没少折腾过他。
方汶倒是挺乖的,是他喜欢的样子,可就算这人再乖顺,毕竟也是私奴,不是那些伺候床事的床奴或奴宠,折腾的太过分也是不行的。
方汶有些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只习惯性的叫了声“主人”。
沈归海犹豫着:“我.....” 他只说了一个字便顿住了,今天确实过了,可身为家主,让他对自己的私奴道歉,还是有些说不出口。
罢了,就以后对他好点吧。
两人各自怀着心事,都没再说什么。沈归海惦记方汶身上的伤,也没泡太久,从浴缸出来让方汶伺候着干了身,先回卧室去找伤药。
方汶收拾了卫生间,晚了沈归海一会才披了浴袍出来。他看到主人拿着药膏坐在沙发上,便跪到主人身前,抬着脸让主人给他上药。
沈归海把药膏在方汶脸上抹开,可对那人嘴里的伤却没什么办法:“嘴里的伤,只能多漱口了。不发烧,就不要吃消炎药。”
方汶把手搭在主人膝上,脸上的肌肉虽然绷的有点紧,可眼里却都是笑意:“知道了,主人。”
“屁股不上药了?” 沈归海被方汶眼里的笑意晃了晃神,自己这么对他,竟然还能笑的出来?
方汶摇头,不在意道:“没事,主人,隔着裤子打的,就破了两道浅的,都结痂了。”
沈归海连蒙带猜的听方汶说话,叹了口气,自己以前对这人得是有多差劲啊。不得不说,方汶服侍的他挺舒服,似乎对自己的性癖也能接受,是个合心意的私奴。总不会是因为跟着自己时间长了,就不在意了吧?不过刚刚在浴室就看过这人的屁股了,问题倒是不大。他看了方汶两眼,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