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里。
沈归海沉着目光,又捡起了一片稍大些的,这次方汶直接就从他手里叼了过去。
很好,挺好,刚刚还知道拽他裤腿,转眼就又听话认命起来,这人是不会撒娇,还是真的怨着他?
沈归海沉着脸,一直捡了五片碎瓷放进方汶嘴里,这才靠回到沙发上,冷漠道:“掌嘴。”
方汶有点无奈,他就知道是要让他掌嘴,这肯定要满嘴伤口了,但只要是没有生命危险的事,他都不想“忤逆”,过后主人顶多生生气,打打他。
他含含糊糊的应了声是,便一下下打在自己本就红肿的脸上。
嘶~这可真是里外都疼,他小心的收着牙齿,以免把瓷片弄断,却也因此给自己划出更多的伤口。
嘴里口水疯狂的分泌着,但他不敢咽,只能含着,没一会,舌头上不光多了些伤口,舌根也累的难受。
管家一如既往的没什么表情,但也开始觉得有些不对了,今天主子的行为有点不符合平日的行事作风,他分析不出来原因便安静候着,时不时的盯着康嘉嘉大人,不让他做出冲动的行为。有汶大人在,就不会有事。
啪!啪!啪!
方汶打了十几下,含不住的口水自唇角流出,不可避免的带了血丝在里面。沈归海心里突然抽痛了一下,下意识便喝道:“停吧。”
方汶暗暗松了口气,磕了个头,再次跪直起来,把自己肿胀的脸颊展示给主人。他知道自己的样子有些狼狈,所以这次,他抬起了目光,温柔的看向主人:没事,就是嘴里破了。
四目相对的瞬间,沈归海呼吸便是一顿,他突然有了一种了然,他要的原来是这样的目光。
沈归海的手指下意识的描摹上那人的眼睑,太耀眼了,他刚刚怎么会想要这人哭着求他呢,明明他更喜欢这样的乖顺。
“吐出来吧。” 沈归海把手放在方汶嘴前,直到方汶把混着血丝和口水的玻璃片都吐在他手上,他才意识到这是多亲密的动作。
他怎么就一直觉得这人和自己不亲呢?!明明亲近到了可以将自己最狼狈的一面都毫不顾忌的展露给他呢!
他抽了桌上的餐巾纸给方汶擦去嘴上的口水,看到那人有些发白的脸色,问道:“疼?”
方汶脸上疼的有点笑不出来,口齿不清的道:“没事的,主人。”
沈归海皱了皱眉,方汶突然伸出满是伤口的舌头舔了舔主人的手指一下:“方汶伺候您口侍吧?”
沈归海小腹莫名其妙的一紧,操!自己是变态吗,这人嘴里可全是伤口呢,可他竟然满脑子都是这人忍着疼痛给他口侍的样子,最关键的是,他硬了!
沈归海突然看了管家一眼。
管家暗暗松了口气,磕头起身,出去守门。疑似被遗忘了的康嘉嘉想哭,今天不光主人不对劲,汶大人也不对劲。刚刚还叼瓷片掌嘴呢,怎么就又要口侍了呢!
管家出去了,他还在呢啊!他,他能也跟着遛了吗?
他偷偷抬起头,想看看汶大人怎么样了,可还什么都没看到呢,就听主人沉声道:“康嘉嘉也出去吧。”
“啊?啊!是!” 康嘉嘉下意识的抬了下头,被主人一瞪,连磕头都忘了,手忙脚乱的退了出去。
阿弥陀佛,主人这尊大佛,可真是只有汶大人能伺候了。
方汶听主人让康嘉嘉出去,也看到了主人腿间支起的小帐篷。他往前爬了一步,想像刚才那样先给主人把裤袢解开,可嘴一碰到裤子,就疼的他一哆嗦。
沈归海目光沉了沉,他今天对这个私奴,可真的是一点怜惜和温柔都没有。这人就不委屈,不生气吗?
他伸手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刚想自己把裤子解开,谁想这家伙却像是受到了鼓励,一口就把他裤袢上的扣子咬开,龇牙咧嘴的叼着他的拉锁拉下来。
…...沈归海吓了一跳,一把抓住方汶的头发,把他从自己的裤裆处拽开:“不疼吗?”
“疼,主人。” 方汶仰起头,依旧口齿不清:“但您喜欢。” 他吸了口气,缓解了下嘴里的疼痛,才继续道:“我也喜欢。”
沈归海怔住,他突然就想起来这人所说的“奴隶”,难道,是那个意思?难道自己真的是变态?!
他就发了会呆的功夫,裤子便被方汶扯开,内裤也被拉开,自己硬的不像话的性器便嚣张的弹了出来。
靠!他觉得自己又错了。这人满嘴的伤都能这么利索的用嘴把他的裤子脱下来,显然是练过的,口侍的技巧怎么会差?!
他垂下晦暗的目光,便看到方汶伸出舌头,舔了舔他的龟头,立刻疼的拧起了眉毛,却还是动着舌头,舔着他所有敏感的地方。
沈归海突然伸手捏了方汶的脸颊,沉声道:“张嘴。”
“是。” 方汶应了一声,扯着哪哪都疼的脸部肌肉,将嘴大大的张开,艳红的舌头乖顺的俯在口腔里,只尖头一点点微微翘着,显得有些俏皮。
沈归海看了看,只看得到的,就有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