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渐渐热起来,像是着了火,就在他觉得主人似乎永远也不会停下来的时候,疼痛却消失了。
他被预热的屁股没人使用,欲望有些空虚的抬着头,他再一次被半截丢在了这里,感觉有些寂寞。
不知又过了多久,屁股渐渐凉下来,肠道也适应了那些液体的刺激,不再翻涌痉挛,他却开始有些想尿尿了。
寂静中,屁股突然又被扒开,一个滑不溜秋的硬棍被塞了进来,把他吓了一大跳。
那东西被塞进来只搅和了几下就被抽了出去,可他却渐渐觉得不对了。后穴里,阔约肌上,渐渐开始痒起来。那种像是被钉了好几个蚊子包似的痒从肉里涌出,一直痒到他的心里。
“呜~~ ” 太痒了!
他使劲收缩着阔约肌,可一点用都没有。那种痒像是神经里都扎了毛发,痒的他抓心挠肝却没有丝毫办法。被铐在身后的手止不住的开始挣扎,如果能抓到,他觉得自己可能会忍不住把那里抓破。
“唔~~ 主人~~” 这痒痒,简直比疼痛还难以忍受,他实在有些受不住,可一出声却把自己都吓了一跳,太黏腻了。
他听到主人发出了一声嗤笑,然后,一个有着许多凸起的假阳具被塞了进来。主人说:“痒的话,就用这个吧。”
方汶忍不住又呻吟了一声,尽管作用太小太不明显,他还是抑制不不住扭动着屁股,收缩后穴夹裹着那个假东西,聊胜于无的缓解着后穴的痒意。
“唔~~~” 他听到自己哽咽的吭了一声,差点真的哭出来。太难受了,太痒了,受不了了主人!
沈归海静静的看着那个人扭动的越来越厉害的屁股,有些惊讶于那个痒药的作用。大概是太难受了,那人开始止不住的呻吟,突然的某一声,他竟然听到那人声音里的一腔哭吟。
嗜虐欲望突然就从灵魂深处涌出,从会阴顺着脊椎如一到闪电般击中大脑,让他产生了强烈的快感,深邃,强烈,无从抵抗。他想,自己早晚会把这个奴隶玩到崩溃的。
这个坚强的人,偶然流露出的软弱简直能让他瞬间就达到心灵高潮。
“主人~~” 方汶觉得自己再也忍不住了,那种痒已经钻进了他的灵魂,让他简直想把自己刨开,直接抓着肚子里面挠一挠:“主人,方汶不行了,主人,奴隶受不住了,您饶了方汶吧。”
他求饶完全是下意识的,可理智上,却不抱什么希望。就算主人打算放过他,他也想不出主人有什么办法能立刻帮他止痒。
他觉得难以忍受,无比的痛苦,整个人都像要爆炸了一样,可身体的深处,却是前所未有的兴奋着。
今天不是惩罚的调教,他不需要太过隐忍,他也不想总是坚强,几乎是有些放任自己去软弱。
就在他真的哽咽出声的时候,屁股被主人掰开,主人开始抽插那个插在他身体里假阳具,他下意识的追逐着主人的动作,渴求更激烈的摩擦,完全没有意识到那个假阳具在抽插的过程中缓缓往外溢着液体。
“唔~~” 方汶哼唧了一声,挣扎的手臂慢慢停下来,身体里那不可抑制的痒意不知什么时候停了下来,如来时一样毫无预兆,他简直觉得有些不可思议。
沈归海嗤笑一声将那个假阳具抽出来,扔在地上,却将自己滚烫的欲望顶了上去:“这才多长时间,你这个屁股就被人玩得这么熟了,嗯?”
“主人~~” 奴隶似乎被欺负的有点狠,声音还带了哽咽。
沈归海被奴隶有些柔软的声音撩拨的心里痒痒,一个挺身插了进去,却学着那些轻浮的语调说道:“汶大人今天这壁尻做的怎么样?嗯?”
“主人.....” 箱子里很黑,他睁开眼也看不到,可他还是拉扯着项圈的链子,用力低了头,试图在身下找到一丝缝隙。他想看到主人。
“屁股里这么湿,都是什么?嗯?” 沈归海一边顶着,一边问着让方汶有些难堪的问题:“地上都流得到处都是,看来汶大人这几个小时一点都不寂寞啊!”
“主人,啊哈~~ ”
“这要是有人进来,老远就能看到西翼门口多了个挨操的屁股。” 沈归海狠狠的顶了一下,问道:“汶大人,被罚做公用壁尻,你羞不羞?”
“主人,嗯,主人,求您别说了.....” 方汶忍不住闭上眼,似乎这样,就能把自己的所有羞耻感都藏起来一样。
沈归海一直都在厅里,这么半天,早就兴奋的厉害,他不再说话,抓着奴隶的屁股狠狠的又抽插了五六十下后,闷哼了一声,就射了出来。
呼~ 高潮过后,他没急着把自己撤出来,扶着箱子平缓了一下呼吸,手就摸上了奴隶同样硬邦邦的器官:“看在你哭了一鼻子的份上,今天再让你射一次。” 说完,便帮着奴隶撸动那根阴茎,却没有去推那个PA环。
前天的逆向射精记忆犹新,那种痛苦的快感让方汶在渴望中隐含了一丝害怕。他不想再来一次了,可却无法拒绝欲望的诱惑。
主人不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