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白,您在笼子里不方便清洗,要吃的清淡些。”
方汶:“……”
脖子上的项圈电的他难受,方汶也懒得多费唇舌了。他蜷着一条腿,伸直一条腿,一边吃饭,一边用脚趾挠着小狗的肚子。
小东西的毛发很柔软,身上热乎乎的,方汶心里也软的一塌糊涂,为了这小东西被关几天,太值了。
谢3站在笼子外,目光落在笼子下面的托盘里,犹豫着要不要开口帮着收拾收拾,可又实在是怕汶大人觉得尴尬。就这么犹豫来犹豫去,迎来了方汶询问的目光。
谢3讪笑:“汶大人,我要不要……”他的目光落在笼子下的托盘里:“刷刷?”
方汶摇了摇头:不用。
“汶大人,”谢3谨慎选取语句道:“总不能一直不刷。”
方汶笑了:“主,人,刷。”
谢3一愣,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主子,会……做这种事?
一瞬间,谢3觉得自己未来除了面瘫没有其他发展方向了。
(二)
谢3把一身鞭痕的方汶从刑架上放下来,递过去一杯葡萄糖:“汶大人,您去洗洗吧,待会我给您上药。”相对于笼子,刑架对于谢3来说就自然多了。
“好,”方汶活动了一下手脚,看向谢3:“你是不是替我瞒了什么?”
“没有啊。”谢3收拾着刑架上的链子,突然想起来什么:“啊,不会是您偷吃毛血旺,被主子发现了?”
方汶喝了口水:“那就是辣椒球,不是抽鞭子了。”
谢3:“……那,是您这两天睡觉太晚了?”
方汶摇摇头把一杯水都喝了,这也不至于抽他这么多鞭子啊。
谢3接过空杯子,脑子里就是灵光一现:“我知道了!您那天说,主子的字写的不好看,不会是这个吧?”
方汶眨眨眼,恍然:“可能是这个!”他当时正在书房整理文件,看到主人想事时习惯性默写的家规,笑着对谢3道:主人这字还和小时候一样难看,就打人的功夫有长进。
谢3却又有点疑惑了:“可当时书房就我们两个,主子怎么知道的?”
方汶叹了口气:“主人经常偷偷在我身上放窃听器,估计那天又放了。”
“啊?!”
“你还是自觉的去领几鞭子吧,”方汶无奈道:“主人小心眼的很,打完了我,估计也不会放过你。”
谢3打了个哆嗦:“……那您刚刚这句,我要不要报给主子?”
方汶:“……”
(三)
随着时间的推移,谢3解锁了主楼里的调教室,小蓝楼地下室,还有起居楼下的那一堆坑。可他没想到,他的业务范围竟然还包括一些正常又不正常的地方。
晚上九点,谢3被主子叫到禁区里的河边:“主子。”
沈归海指着被倒吊在水面上的方汶:“在这守着,两个小时候后把他放下来。”
谢3:“是。”
方汶双脚被捆住吊在一根粗树枝上,头部完全浸入了河里,水面一直没过了他的胸部锁骨处。想要呼吸,他就必须要很努力的收缩腹肌,把身体抬起来才行。
沈归海又看了两眼把脑袋垂在河里的方汶,对谢3道:“我听说你们练腹肌也会这么练?”
谢3:“有时候……”
哗啦一声,方汶正好收腹,把脑袋从水里抬起来呼吸。
谢3语声顿了顿,脸色有点紧张,汶大人手腕上好像坠了什么东西吧?
两个小时,方汶每次抬起头都要拖动手上坠着的一块大石头,就算有浮力也很沉,就算只是用绳子套在他的手腕上,他也不敢摘下去。
到了最后十几分钟,每一次抬头他都坚持不了多久,不小心的呛了好几口水。
谢3虽然有点担心,却不着急。被主子狠狠骂了几次后,对于执行命令,他当真不敢有一丝偏差,不到两个小时,他不敢提前放人。何况他看得出来,主子没捆死的,真有问题,汶大人自己随时可以下来。
时间一到,谢3一秒都没耽搁的把方汶放下来。看着方汶手腕上坠着的那块大石头,谢3无语良久:“汶大人,您这又犯什么错了?”
方汶粗喘了几口气,讪笑道:“天太热,从树上往河里跳着玩来着。”
谢3:“……”
(四)
晚上5点的时候,谢3被叫到了一个空置的小院里,沈归海看到谢3便将一个平板推车交给他:“推回主楼去。”
推车上有一个正方形的仿木质箱子,用绳子固定好。
谢3眼皮跳了跳,他不想猜测这个箱子里有什么,或者说,谁在箱子里……
那时候已经将近晚上六点了,路上的人很多,谢3这一路简直是走的惊心动魄,他太怕会被人问箱子里是什么了。
万一有哪个侍卫多事,就算不敢强行打开,耽误了时间,汶大人也要多受罪了。
还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