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
方汶欲哭无泪:“主人,我,我,我苍白不起来。”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刚想说是不是去找点冰块,就隐约听到有侍奴给他爸请安的声音。
沈归海一着急,“啪”的一声扇了方汶一个巴掌,用了很大的力气。
方汶的脑袋直接就被扇歪了,他愣了一下,立刻就知道了主人的意思,连忙跪好,让主人又打了他一巴掌。
沈归海听到脚步声渐近,便又是“啪”的一巴掌,抬高声音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吐什么?你知道我刚才多丢脸吗?!”
“对不起,主人,是方汶没用。”
啪!沈归海又是一巴掌:“既然嘴不管用,就打打吧”沈归海看了看方汶脸上的颜色,沉声道:“自己打!”
“是,主人。”
啪,啪,啪……
沈意德放慢了脚步,听了两句,见只有掌嘴的声音了,这才加快脚步推门而入。
沈归海似乎有些意外,站起来:“爸,您怎么过来了?”
方汶也停下了掌嘴,行礼道:“家主好。”
沈意德看了眼方汶脸上的巴掌印,有点诧异:“不是病了吗?怎么病了还打?”
沈归海别开眼,似乎不想说话。
沈意德挑了挑眉,目光一扫,看到了床幔下露出的一个黑色的橡胶玩意。他对身后的侍奴示意,那个侍奴便走过去把一个假阳具拿了出来。
“爸!”沈归海脸色黑了:“您别乱动我东西。”
沈意德笑了:“这是这小奴才的房间吧?”
沈归海:“……”
“到底怎么回事?!”沈意德看了看自己的儿子,脸色一沉:“方汶,你说!”
方汶叩首道:“回家主,主,主人说,想让方汶学习深喉,方汶没用,做不到。”
???
沈意德瞪大眼,说实话,他是真有点震惊。他看向自己的儿子:“是训奴营不给你床奴,还是你妈不让你找床奴?”
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不高兴道:“让你停了?”
方汶似乎吓了一跳,说了一声“没有”,便抬手继续掌嘴。
沈意德似笑非笑的看着沈归海:“他才14岁。”
沈归海一脸不耐烦:“我就好奇一下,方汶反正以后也是我的私奴,又不是现在就要干什么。”
沈意德现在只想翻白眼:“你试就试吧,叫医生干嘛?不怕丢脸吗?”
沈归海不爽道:“他吐那么夸张,我这不怕搞出个内出血嘛。”
沈意德无话可说,他同情的看了眼方汶,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说道:“明你就去训奴营找个床奴吧。哪能这么胡闹。”
沈归海不耐烦的道:“我知道了。行了,您快走吧。”
沈意德哈哈笑着离开了,沈归海一边关门,一边佯怒道:“打这么轻,没吃饭吗?!”
“是,主人。”
方汶以后可能会做私奴,训奴营不会罚他掌嘴。主人也是打他屁股和手板更多一些。他没什么经验,每一下都打的实实在在的,这会,他的脸上其实已经很疼了,可却还是听话的咬着牙加重了力气。
半分钟后,门外有一个脚步声轻手轻脚的走开了,沈归海这才长出一口气,转身拦住方汶的双手,哑着声音道:“没事了。”
方汶也松了一口气,这一停下来,才发现脸上到底有多疼。他勉强咧了咧嘴,笑道:“啊呀,我打的太瓷实了,以后得找秦师傅学学怎么偷奸耍滑。”
沈归海瞪了方汶一眼,去柜里找了常备药箱,让方汶坐到床上,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慢慢的帮他上药。
“主人,”方汶感到主人的手指冰凉冰凉的,强打着精神道:“我没事,就几个嘴巴子,过两天就好了。”
沈归海沉着脸不说话,这都叫什么事啊。方汶跟着他,连生个病都可能会送命,刚刚吐完,就要掌嘴,以后还指不定会碰到什么事。
方汶看了主人一会,突然道:“主人,您这脸色,和刚才生气的时候差不多。可这会,我就不怕您。”
沈归海狠狠的瞪向方汶,方汶傻呵呵的咧了咧嘴,轻嘶了一声,说道:“主人笑笑吧。”
沈归海应付的咧了咧嘴:“刚刚我就骂了你两句,你就哭那么惨,这会脸都肿成猪头了,你倒笑了。”
“我哭又不是因为怕疼。”方汶感到脸上渐渐清清凉凉的,舒服了不少,便把一条腿盘到床上:“除了您,我什么都不怕……”他注意到主人的目光落在他盘起来的那条腿上,讪讪的放了下去,规规矩矩的坐好,带了一点点撒娇的语气:“我饿了,主人……”
沈归海没好气的看了方汶一眼,把剩下的药都上完,才道:“等着。”
“谢谢主人!”
沈归海亲自下厨煮了一锅滚烂的热汤面,又拿了两个空碗:“别下地了。”他坐在床边,先把面条夹到其中一个空碗里,吹温了再递给方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