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归海射出来后,压在方汶身上喘息了一会,便探手捏了方汶可怜巴巴的阴茎,在奴隶的惊喘声中飞快的抖了抖,帮他把里面残留的精液抖出来:“下次记得及时抖出来,要是干在里面,堵了怎么办?”
方汶身体还疼的发抖,便被主人的话吓到了:“还,以后还要这样射?”
沈归海咬了方汶耳朵一口:“不愿意?”
方汶可怜巴巴的生无可恋:“……我听您的。”
沈归海笑了,他把自己撤出来,问道:“想尿尿吗?”
方汶使劲摇头:“不行了,主人,您让我缓缓。”
沈归海不置可否:“闭一下眼,我开灯。”
“是。”方汶此刻手脚都是软的,主人一走开,他就跪了下去:“主人,我上厕所之后的部分您听到了吗?”
沈归海啪嗒把灯打开,倒了杯温水给方汶:“嗯。”
方汶不敢多喝,只小小的抿了几口水,他看着两只手上还挂着的半截手铐,哭笑不得:“您干嘛给我戴个塑料手铐啊?”刚刚就觉得不对了,主人哪找的这种玩具手铐啊。
“谁让你自己铐自己的?”沈归海蹲在方汶面前,不爽道:“我都说了不许动手,你以为那是只说给他们听的?”
方汶一愣:“啊?!”
沈归海揪着方汶手腕上剩下的半截链条:“损毁束缚工具,汶大人,胆子越来越大了啊?”
方汶张了张嘴:“主人……”
“什么?”
“没事,”方汶鼓了半天勇气也没敢反驳一句,只得道:“是方汶错了,请您责罚。”
“不急,先把事说完了。”沈归海说完就站了起来,顺口道:“我有那么可怕吗?竟然还来一个‘没人比我更可怕’?”
“我跟他们说的话,您别当真啊。”方汶看着主人站起来走向沙发,便跟着爬了过去。
沈归海坐下,让方汶转过身,撅着屁股趴下去。他的手指在方汶已经合拢的穴口转了转,问道:“今天怎么又想起来了?”
他问的没头没尾,但他知道,方汶肯定听得懂。当年他爸用荔枝把私奴内脏都挤烂了的场景,在方汶的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方汶那会才10岁,却坚强的可怕,等他发现方汶的问题的时候,这小子都14了。
方汶沉默了一会,说道:“是老鬼,这人我记得,当年小羽他爸为了复仇,不是派了几个人刺杀老家主嘛,老鬼就是其中一个人的弟弟。”方汶有意识的放开括约肌,让主人把一粒类似栓塞的药放进去:“您别担心,我没事。可能就是想起来了,潜意识放松不下来吧。”
既然方汶说没事,沈归海也不想一直强调这个问题,他伸了一根手指把药往深处捅进去,换了个话题:“那三个人,你有什么想法吗?”
方汶道:“您是想让老鬼去妓奴楼吧?”
沈归海点了点头:“对,那边情况复杂,需要一个沉稳,有观察力的人。而这个人还要能甘于平庸,有足够的判断力去处理突发事件。”沈归海一边说着,一边用手指逗弄着方汶的括约肌玩,想起方汶说的一句话,没好气的把手指伸进去,压了压奴隶前列腺的位置:“你打算,怎么让他在妓奴楼的日子好过一些?给他介绍客人?”
方汶低喘了一声,说道:“怎么会。我就是想替他跟您讨个职位。”
沈归海一愣:“什么职位?”
方汶道:“妓奴楼有个辅助床事的职位,一般都是帮事后无力自己清洗的妓奴做做清洗,偶尔也会在妓奴服务的时候做一些辅助服务。这个职位其实更适合帮您盯着妓奴楼。”
沈归海挑眉:“辅助服务?”
方汶道:“嗯,比如递东西,扩张,润滑,扒穴,掐精,啊,主人您轻点。”
沈归海不打招呼的弹了方汶的龟头一下:“你知道的够多的。”
方汶噎了噎,觉得这话他没法接。
沈归海在方汶的屁股上擦了擦手指上的润滑剂,说道:“差不多了,去排了吧。”
“是。”方汶爬进卫生间,刚坐在马桶上,就感到药物带来的强烈的腹坠感。今天荔枝进的太深了,靠灌肠估计得来回洗好几回,还要深度灌肠才行。
沈归海在方汶蹲马桶的时候,已经脱了衣服飞快的冲了冲,等方汶爬过来,便把连了灌肠管的肛塞给他塞进去,调好800CC,然后调转喷头开始给方汶洗澡。
“那个小七也还行,”沈归海套了搓澡的毛巾,给方汶擦着后背:“训奴营如何?别动,你后背难得没伤,我给你搓搓。”
“那您重点,有点痒”方汶跪坐着:“主人,这塑料手铐,我能摘了吗?碍事。”
“摘吧,”沈归海笑道:“既然塑料的你看不上,那只能罚你戴几天重镣了。”
“是。”方汶经常会觉得主人有时候太幼稚了,不是腹黑,就是幼稚。
玩具手铐都有一个一按就开锁的小钮,方汶两下摘了塑料玩具,继续道:“主人,训奴营回头再找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