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哆嗦。他知道主人的目的,配合的很快便泄在主人那有些粗糙的手里。
沈归海呵呵低笑两声,将性器退出来一些,沾着他的精液抹上去,再次一捅到底,随即便是不停歇的大力顶弄。
大殿里淡淡的福尔马林的味道中,很快便染上了情欲的味道,两个人就像是两只野兽,不停变换着姿势,进行着最原始的运动,直到沈归海闷哼着将精液射入奴隶身体的深处。绷了一晚的神经,终于放松下来。
春天的尾巴还没消失,刚刚入夏,地板还有些凉,两人相拥着躺了一会,身上也变得有些凉了。沈归海坐起来,叹了口气道:“一身血腥气,也不洗洗再过来。”
方汶把脑袋在沈归海的肩膀上用力蹭了蹭,抱怨道:“我要真先去洗澡了,您准得怪我没第一时间过来找您。”
“没规矩。” 沈归海笑着拍了拍方汶的后背:“起来穿衣服了。”
两人都只脱了裤子,穿得倒也快,只是方汶后穴里还夹着沈归海的精液,穿得有些费劲,他可不想黏着屁股走路。沈归海把自己收拾利落了,便走过去,帮方汶把裤子提起来,扣上裤袢,随手拍了拍皮带扣,笑道:“屁股里的,不许夹着。”
方汶无语,但看着沈归海破裂的嘴角,突然笑道:“主人,您挨打了?”
“是啊,” 沈归海隔着裤子拍了方汶屁股一下:“高兴了?”
“不敢啊,主人。” 方汶笑的眉眼都是弯的:“就是好想笑啊。”
沈归海翻了个白眼,拉着方汶走到他爸的棺材前,沉默片刻,说道:“以后,再也不用每天都提心吊胆了。”
方汶攥着沈归海干燥有力的手,缓缓道:“我刚刚,去看过小羽了。”
沈归海看了方汶一眼:“别又往自己身上揽,这是小羽自己的选择,也是我爸逼的。”
方汶看着沈意德僵硬安详的面容:“您也别往自己身上揽。”
沈归海沉默着没说话,自从决定要夺权的那一天,他们两人就都有了觉悟,这条路走下来,他们都不可能再干净如初,但他必须要做,他们需要一个能安心睡觉的世界。
“主人........”
“嗯?”
“以后,您要做个好家主吧?”
“是。”
“那您可要对方汶严厉一点,千万别让我视宠而骄。”
沈归海:“......”
“主人,您将来您肯定会有别的私奴,对人家好一点。”
沈归海:“......”
“主人,”
“干嘛?!” 沈归海没好气的答,他知道方汶是想安慰他,可这人有时候实在有些可恶!
方汶慢慢将头靠在沈归海的肩上:“从明天开始,您就是家主了,我会好好给您做私奴和奴隶的。但是今天,不跪您了,好不好?”
“好。” 沈归海只攥着方汶的手紧了紧,这世上的事情,真的是无法两全其美,他要保护方汶的力量,便要给两个人都套上名为责任的枷锁。这么多人的牺牲才换来这表面上的安宁,他不可能再任性,他必须是一个好家主。
沈家家主,是权力,也是责任和义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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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家家主突发急病去世,独子沈归海临危接掌沈家,众人回过神来的时候,各个部门和势力已经完成了大清洗。明眼人都看得出来,这绝不是突发急病,可没人敢说出来。除了三支军队系统,基本所有职能部门都有升降变化。
主楼,沈归海已经搬到了中翼,沈意德的私奴都被他找地圈起来养老,当初跟着他爸的侍奴和床奴也都被打发去伺候那些私奴。那几年因为他刻意的荒唐而弄进来的床奴大多是各方势力送进来的,清白的,转为侍奴,有问题的就直接贬去了妓奴楼。
忙了十几天,总算是初步将事情都理顺了。他该感谢那些年他爸的懒殆,让他提前就接触到了沈家的事务,这才能如此顺利的接手。
书房门被敲响,推开,沈归海看到方汶进来,便转头看了看表,又过了12点了,最近就没一天能正点睡觉的。
“主人。” 方汶将一杯热牛奶放到他桌上,这才跪到他脚边:“早点休息吧?”
“嗯。” 沈归海端起牛奶,让方汶把头靠在他腿上:“你那边怎么样了?”
“差不多了,明天之后,我就不用老跑出去了,踏踏实实陪着您。” 方汶静静靠了一会,突然道:“主人,我想让谢洒来主宅。”
“为什么?”
方汶跪起来,道:“暗部这些人,总是要交给您的。谢洒来主宅,您也好控制他们。”
沈归海转头看向方汶,目光有些复杂,缓缓道:“这些人,都是你一个一个从我爸手里救出来,又培养了这么多年,你舍得给我?”
“我都是您的,主人,不存在舍得舍不得之说啊。”
“你可想好了。” 沈归海勾起方汶的下巴:“有这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