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这世界真有上帝,他应该祈求我的原谅”
-------- 二战时一位犹太人刻在集中营墙上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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管家在审讯所门口将沈意德迎了进去,递上一管润滑液,低声道:“主子,查过了,里面,确实有一种毒素。医疗队正在分析,目前还没有结果。”
沈意德恨不得把那管润滑剂捏爆了:“那贱人呢?!”
“在里面。” 管家面无表情的汇报:“已按您的交待做了。”
沈意德脚步又沉又疾,宣泄着怒意,走到审讯室门口,一脚踹开那紧闭的房门,迎面便是一股混杂了血腥气,尿骚味和体液的难闻的味道。管家适时递上了一个喷了少许清凉油的手绢。
沈意德一把将那手绢推开,走到那个被吊在半空中的人身前,浑身都充满了暴虐的气息。
小羽是一个小时之前被吊在这里的,那些人在他的尿道里塞了电击棒,将电击的夹子夹在双乳和囊袋上,又给他戴上扩口器,然后,就让他一边被强烈的电击折磨,一边开始强奸他,将浓稠的精液射进他的身体里,嘴里,脸上,将他柔韧度极好的后穴都磨破了皮,嗓子也完全喊哑了,他甚至怀疑肠子都被操烂了。
他哥当年,也是这样的痛苦和绝望吗?
他哥那么爱那个男人,就算罪该万死,也不该被那样残忍的杀害,更不该将那样残忍的录像送到他的家里,逼着家里人一遍又一遍的看着那个录像!
他妈疯了,他爸报复不成反被惯了个谋逆的罪名,梁家只有他和小翼在少主的帮助下提前跑出来。小翼还小,这些事他还不懂,但他却忘不了。从此除了复仇,他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他的后穴本就敏感,强奸的过程便越发的痛苦而漫长,阴茎都被电击的麻木了,尿液毫无知觉的顺着电击器和尿道口之间的缝隙流了他一身,那东西,大概也快废了。然后,他们把他吊起来,全身的重量都坠在手腕上,脱臼的痛苦来得是那样的强烈和磨人。但他知道,他真正的折磨还没有来,他的事情也还没有做完。
“小羽,” 沈意德原本滔天的怒火,却在见到那个被折磨的又脏又惨的人之后,转为了无法抑制的残忍,他掐着少年尖细的下巴,狞笑道:“知道谁出卖了你吗?”
小羽费力的睁开眼,笑了笑道:“少主呗,只有他知道小羽进来的目的。”
“你不恨他?” 沈意德突然抓住小羽那被电得已经毫无知觉的阴茎,用力揉搓,隔着那团软肉捏着里面的电击棒。
“啊!!!!!!” 小羽大叫出声,太疼了!!!
沈意德嗜血的冷笑:“你受到的所有残忍对待,都是因为他。”
小羽浑身痉挛般的抖动,直到沈意德松开了他那被折磨的又黑又紫的阴茎,他才喘息着道:“沈意德,你知道你现在脸上有多难看,多恶心吗?你马上就要变成一个疯子,变成那些你看不起的人,我咒你不得好死!”
啪!沈意德一巴掌打了下去,却换来小羽更疯狂的笑声。
“鞭子!给我拿鞭子!” 沈意德愤怒的大吼。
管家拿了鞭子走过来,却低声道:“主子,这奴才后背那么漂亮的纹身,若是打花了,就可惜了。”
沈意德豁然看向管家:“什么意思?”
管家低头,淡然道:“主子不是喜欢那个纹身吗?不如,亲手将那片皮剥下来,制成标本,挂在房间,即好看,又能警示这主宅的奴才。”
沈意德没有注意,自从他接近小羽后,目光中便渐渐透出一丝疯狂,此刻被管家话题一引,竟是觉得这话实在是非常有道理,更是将他暴虐的情绪彻底引了出来。
“真是好主意啊!” 沈意德板着小羽的身体转了一个圈,迷恋的摩挲着那洁白的羽翼:“这样美丽的东西,确实是不该被糟蹋的。”
沈意德突然转向管家:“去把那根琅琊棍拿过来。”
“是。” 管家看了小翼一眼,向来没有情绪的目光竟也有些复杂。但他什么都没说,直接转身去取东西了。
沈意德口中的琅琊棍,是一根长长的木棍,顶端镶嵌着一个又粗又长的铁阳具,铁阳具的顶端粗滑,可下半截却铸着一根根短而钝的铁刺,看着就让人浑身发寒。
那些铁刺上,满是血迹和铁锈,这不是刑具,这是要人命的东西!!!
沈意德狞笑着让人将那根长长的木棍固定在地上,然后,将吊着小羽的铁链收紧,将人往上吊起一些,才抓着小羽的两条腿,将他的后穴对准了那个假阳具。
“不,不要!!” 小羽浑身都在颤抖,那个东西带给人的恐惧是直击内心的,他太害怕了,但他不想求饶,只能不停的挣扎喊叫,可一切都是徒劳的,他被抓着两条腿按到那假阳具上,随着铁链的松垂,不用别人再按压他,他已经因为自身的重量往下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