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好~” 洛儿扭动着腰肢,顾不得快要磨破的穴口,大开大合的吞吐着身后的硅胶玩具,每一次都让那东西擦过自己敏感的那一点,快感一次次的冲上巅峰,可却一次次被锁精环残忍的打落地面,他需要更多更强烈的快感,哪怕有一丝丝精液可以流出来!!
小兮闭着眼,脸上不时的被洛儿的屁股贴上来,肥厚温热,满是情欲的味道,简直快要把他的理智都撞飞了。他恨不得扒下那个该死的环,随便找个什么东西狠狠的插进自己的后穴,为自己的欲望找个出口!
可是他不敢,他连怨恨都不敢。
家主让他和洛儿诱惑少主,让少主专宠他俩,可是太难了。少主不但脾气不好,在床事上折磨人的手段也多,而且,少主身边哪一个床奴都不比他们差。他们只能听家主的吩咐,偷偷给少主下药。这药分雌雄,他们服的是雌药,给少主下的雄药,雌雄相吸,并不会那么明显,但时间长了,想要专宠也不是不可能。
可是,他们不知道是哪里露了马脚,那杯混了雄药的酒都灌给了他,在他体内融合成炽热的春药。他自己炙烤着自己,服了雌药的洛儿对他也有莫名的吸引,他真的快要不行了!
“唔~ 啊~~嗯啊~~” 洛儿觉得自己快要累死了,穴口也红肿不堪,碰一碰都疼,那个环太紧了,他射不出来!
啪~~ 他的屁股又一次撞到小兮的脸上,只觉得穴里的棍子一歪,杵在他的肚子上,疼出了他一身冷汗,小兮竟然连趴都趴不住了。
他哆哆嗦嗦的跪伏在床上,一个劲的磕头:“少主,求您,饶了洛儿吧。是洛儿和小兮动了糊涂心思,可我们也只是想要得到您的宠爱啊。”
沈归海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我现在,不就是在宠爱你们吗?”
“少主,” 洛儿抽噎着:“求您了,求您饶了洛儿吧。”
“我怎么你们了就求饶?” 沈归海似乎突然恍然大悟:”是因为射不出来?这可就难办了。” 他拍了拍身边奴隶的脸颊:“汶大人,你也有一个月没射了吧?”
“是的,主人。”
沈归海对洛儿凉凉的道:“你看,洛儿你不该求饶的。”
洛儿被沈归海冰冷的语气吓到,浑身颤抖,却是不敢再多说什么。沈归海却又笑了笑,对洛儿道:“不过呢,你毕竟不是我的私奴,倒也没必要对你这么严格。跪过来。”
“是,” 洛儿连滚带爬的按着沈归海的意思跪趴到沈归海身侧,把红肿的后穴高高的撅起来:“少主,求您疼疼洛儿。”
沈归海伸手揉了揉洛儿肥厚的臀肉,回手把盘子里的三块椭圆形的姜块塞了进去,说道:“柜里有个红色的双头龙。”
“是!” 洛儿深吸一口气,那三块姜不大,可却新鲜的很,姜汁沾染到脆弱的肠肉上,很快就像是在体内炸出一道火花。他咬牙忍着肚子里如针扎般肆虐的炙烤,爬去柜前,看到那个双头龙的长度和粗细,脸色就变了变。
沈归海道:“不用我说了吧?你和小兮,谁吞的多,今天谁可以摘环。吞的少的那个,就不用摘了。”
洛儿脸色惨白,小兮大概是不会留手的,可他屁股里还有三块姜,而这个双头龙,太长了,哪怕吞到中线也可能会受伤,但仅仅吞到中线,是赢不了的。
“唔~” 小兮的嘴上还戴着口塞,他被情欲熬的有些不甚清明,看了一眼洛儿手中的那个双头龙,竟是渴望多于恐惧。他太难受了,只要能让他释放,他觉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主人,” 方汶小心的抬手,轻轻抓住主人搭在沙发扶手上的指尖,触手冰凉。他顾不得规矩抬头看向主人:“让方汶伺候您吧。” 他能感到主人心里压抑的恐惧,这样戴着面具过日子,时间久了,会让人分不清哪个才是真正的自己。主人一直憎恶身体里有沈意德的基因,一直害怕有一天也会像沈意德一样残忍暴虐,主人这么好的一个人,为什么要受这样的煎熬?!
沈归海看向奴隶,呼吸重了重,他确实有些压不住了!他痛恨这样的自己,但却不得不逼着自己做着和沈意德一样的事情!他必须让沈意德对他放下戒心,让沈意德觉得他这个儿子和他是一样的货色,他才能把小羽送去到沈意德身边。
他抬眼,看到小兮趴起来,一把抢过那个双头龙,便将那个红色的刑具捅入自己的后穴,看到洛儿惊呼一声,惊慌失措的爬过去把自己的屁股往另一端送,突然就对自己恶心的要命。他一巴掌抽在方汶脸上,低沉的嗓音一字字道:“汶大人,你离我远点!”
方汶身子被抽的歪了歪,但他却膝行到主人身前,毫无规矩的拉了主人的隐隐颤抖的手放在自己脸上,微笑:“主人,方汶没规矩,请您责罚。”
沈归海胸口起伏,毫不留情的又是一巴掌:“是没规矩了,谁允许你碰我的?”
“谢谢主人责罚。” 方汶把自己的身体摆正,却再次拉起主人的手放到自己发麻的脸颊上:“您再打吧,方汶知道您喜欢看我肿着脸。”
…...沈归海喉结滚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