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错了。” 方汶被主人扶着站好,可他站不住。
“嗯,我知道了。”
沈归海看自己一松手,那人就开始往下坠,就没敢直接去解皮铐。他去拿了垫子放在地上,按了控制器,把吊着方汶两只手的锁链慢慢降下。
呜~~,阔约肌的痉挛越来越频繁,却也越来越无力,他已经有些关不住膀胱里的液体了。尿道里早就满了,但膀胱还是会剧烈的收缩,迫使液体不断的挤进尿道,再折返回来,冲击着疲弱不堪的阔约肌,带来难以忍受的痛苦。
他太累了,太疼了,他根本没有力气去控制自己的身体,只能都交给主人了。
“小心点。” 沈归海让方汶靠着他慢慢的膝盖着地,便不再让双手的链子下降。
方汶双手还被吊着,两个膝盖虽然着地了,可因为两只脚被分开铐着,膝盖还是撑不住。他疲惫的低垂着头,肩膀向后折叠,形成了一个很漂亮的形状,沈归海给方汶解脚铐的时候,看了一眼,以后可以多用用这个姿势。
沈归海把方汶的双脚解开,便摆弄着方汶跪好,却还是没敢把奴隶的手解开。他把之前准备好的一个塑料盆放到方汶的身前,拿来一把小剪刀,小心的把包裹着奴隶阴茎的蜡壳剪开。
随着蜡壳的剥落,小股的粉红色液体就从马眼流出,滴入塑料盆里,显然是之前滞留在尿道里的。
随着液体流出,方汶下意识的收缩了一下尿路,却是引来一连串的反应。他咬着牙忍过令他呼吸停滞般的痛苦,才哆嗦的道:“主人,我错了。”
“没关系,” 沈归海揉了揉方汶的脑袋:“可以排出来了。”
方汶垂着眼眸,看着面前的塑料盆有些发呆,突然明白万家那个奴才,为什么会把自己生生憋死。
这药液对尿道的刺激真的是太大了,比上次辣椒沾到龟头上还要疼,而且是辐射性的疼痛。他一想起来刚刚那种刀割般的疼痛,就觉得心尖上像是被人用小锯子一点一点的往下拉。
真没什么勇气尿出来。
“主人,” 方汶睫毛微颤,觉得自己就像是要赴刑场的犯人:“主人,奴隶,再也不敢犯上逾矩了......”
他知道自己现在这样的情绪是太过剧烈的疼痛和恐惧造成的。但他没有刻意的修正,主人罚他就是要他怕的,他不会抗拒这种情绪,就像他不会刻意表现的驯服。
他只希望,每一次罚完,自己都能向着主人喜欢的方向迈一步。他所有的痛苦,害怕,绝望和隐忍便都有了归宿。
沈归海突然意识到,这个奴隶是一直在为之前的不敬认错。他沉默了片刻,单膝跪到方汶身后,让奴隶靠在他身上,将手穿过奴隶的腰侧扶起那个萎靡不振的器官。
他把大拇指堵在龟头上的那个洞口,这才亲了亲奴隶的后脑:“乖,我知道了。”
“嗯。” 方汶慢慢的将头靠在主人的脸旁,不知道这算不算放肆,可却舍不得离开。每次罚完,这样小心翼翼的情绪多少都会持续一段时间。有时候他会觉得这种状态,挺像精神高潮的余韵?就算是吧,反正他觉得挺好。
阔约肌再一次的酸痛提醒着他身体已经快到了极限,他知道拖下去只会拉长痛苦的时间。早晚要排的!方汶深吸一口气,几乎将攒了一辈子的勇气都用了上,才咬着牙,放开了尿路。
“啊~~” 好疼,疼到他无法抑制的弓起身体,若不是主人的一只手揽住了他的前胸,他只怕便要把肩膀都扯脱臼了。
“呜!!!!” 刚刚尿道堵着他只能承受,可现在却要他发了狠的打开着尿路,自己对自己下狠手。
沈归海扶着方汶的手紧了紧,手里的小东西哗啦啦的尿了一阵后,又断断续续的挤出了几道液体,直到什么都排不出来了,他才感到方汶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
“尿完了,主人。” 方汶长出一口气,慢慢把头重新靠到主人的锁骨上,觉得自己简直像是熬过了永恒的时间,就连声音都透着虚弱:“您帮我抖抖吧。”
方汶放松下来,沈归海也跟着松了口气:“跪的住吗?我把你手放下来。”
“我试试,您慢点放。” 膀胱是好些了,可整个下体都还隐隐疼着,方汶说完,便慢慢调整了一下姿势:“主人,今天灌的这个,我是真怕了。”
沈归海松开方汶,揉了揉他的头顶:“怕了,就多老实一阵子吧。”
“肯定的,主人。” 方汶喃喃道:“再也不想灌这个药了。”
沈归海一边按动开关,慢慢把方汶吊着的手臂放下来,问道:“这么疼?”
“疼的,主人。尤其是尿出来的时候。”
“有多疼?” 手放下来,沈归海便蹲到方汶身前,帮他把皮铐打开。
方汶晕乎乎的想了想,说道:“比您阉了我还疼!”
沈归海:“......”
“对不起,主人,” 方汶说完就后悔了,他抿了抿唇:“我又胡说八道了,您别生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