罚。” 他犹豫了一下,看向张若谷:“你们一直都在主楼这里?”
“是。” 张若谷一愣,隐约明白了康宁的意思。
康宁点了点头,若有深意的看着张若谷道:“要怎么说,该怎么说,还要看主子是怎么想的。但你们一直都在主楼,一定要尽早让主子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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夹子都取下来,人却还在刑架上铐着没放下来。
“你先歇会。” 沈归海说完,给方汶拿了水,却没让他喝太多,然后就丢下他,从储藏柜里拿出
一个钢盆和一个烧杯,又翻了半天,总算从角落里找到了许就不用的一个电磁炉。离的有点远,方汶看不出来主人往烧杯里放了什么,但能看得出来是在隔水加热着什么东西。
把这边的东西安排好,沈归海走回来,见方汶缓了些精力上来,便敛了闲散气势,说道:“是从万家拿来的药。我问过万家主了,疼是真疼的,但却有很好的保养作用。”
方汶怔愣了一下,立刻便意识到主人说的是灌洗膀胱的惩罚,一瞬间,眼里全是惊惧。
“原来不怎么折腾你那里,倒是不用刻意做什么。” 沈归海一边走来走去的拿东西,一边说道:“可你这老是逆向射精,偶尔保养一次,也是应该。”
方汶呼吸明显有些急促,万家的那个药,他知道,便更加害怕。但他再怎么害怕,也阻止不了主人要做的事。
唔,主人把他的环摘下,插入了导尿管,平日里习惯了的异物侵入感,此刻却格外的敏感。增敏剂的药效应该差不多过去了,可他对即将灌进来的液体充满了恐惧。
那是强刺激的药物,他不知道究竟有多疼,但他听说,万家曾经有个奴才因为疼的不敢排尿,生生把膀胱憋爆了。
“主人,” 看着主人将一管300CC的红色液体推入导尿管,他忍不住抬眼望向主人:“有点怕。”
沈归海看了他一眼,把液体全推进去,便将导尿管抽了出来:“忍30分钟。太疼的话,可以叫,但不许求饶。”
“......是,主人。” 药已经打进去了,短时间内他只感到了膀胱的充盈和鼓胀,还算能忍,但他知道,疼痛很快都会开始侵袭他的神经。
可能是一秒,也可能是几秒,他突然就感到膀胱深处似乎被针扎了一下似的,他脸色一变,那针扎的疼痛突然就变成了灼烧般抽搐的疼痛,他闷闷的哼了一声,额角已经见了新汗。
这到底是药,还是辣椒水啊?
“这次是30分钟,以后,每犯一次,就加半个小时。” 沈归海帮方汶把有些遮眼睛的几绺头发拨开,淡淡说道:“这药可以连灌三天,每天最多六个小时。要是这个数字都陇不住你犯错,那就真的该重新调教了。”
方汶忍的辛苦,有些说不出话来,只是苦笑着回应了一下主人。三十五次逾矩就是十八个小时了,若是连偷看偷摸都算逾矩......那可太容易就会超了的。
唔,想尿尿......
沈归海走开去把之前隔水加热的钢盆端到刑架旁的架子上,戴了橡手套,将盆里的烧杯拿出来。方汶看向那些红色的粘稠液体,十有八九是融化的蜡烛吧。
主人很少玩蜡烛,因为太温和,偶尔一次,也不会刻意去找低温蜡烛。
沈归海捏起了方汶的阴茎。将烧杯举起一定的高度,先对着自己的手臂倾倒了一点,皱了皱眉,又把烧杯举高了些。
这么一个小动作,却让方汶突然就开始紧张了起来。家用的蜡烛漫漫滴下,也并不是太可怕,可全部融化成烛液,这么一下浇下来,多少还是让他有些畏惧。
“别乱动。” 沈归海低低嘱咐了一句,便将烧杯里的烛液慢慢对着方汶的龟头浇了下去。
“呜~~” 果然很疼,疼的让人发抖!他闷哼了一声,便闭上眼。融化的蜡液一层层堆叠在他的龟头上,又往下包裹住他穿刺多出来的孔洞,然后顺着茎身快速流下,慢慢干涸。
”听说这药液在万家有时候会用于审讯。“ 沈归海一边细细的用一层层的蜡液把奴隶的尿道出口封了个结实,一边说道:“之所以限定六个小时,是因为六个小时候后药效就会开始减弱。但灌着用来憋尿调教却是不碍事的。”
沈归海说着,便感到手里的那个小东西竟然还鼓了鼓,似乎是想要勃起,可却被过于厚实的蜡壳给困住。他挑了挑眉,有些不可思议道:“这么罚,你还能兴奋?”
“不是......” 方汶在膀胱一次次的收缩,和尿道阔约肌时不时的痉挛中,费力的往外挤着不成句的词语:“憋,憋的。”
沈归海默了默:“封上了,憋不住也流不出来的。”
方汶吭了一声,这岂止是封上了,他觉得自己简直是戴了一个贞操锁。
沈归海觉得方汶这时候精神可能不会太集中,便强调道:“别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