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站岗去。
康宁看着主子的回复,简直恨不得让人在大门那拉张网子。
汶大人,说好的不给我找麻烦的吧?
汽车在主宅大门附近停下,方汶下了车,便拖着脚镣站在路边。
跟着方汶的两个侍卫在得到康宁措辞严厉的回复后,简直有点风声鹤唳的感觉。
两人见方汶到了大门什么都不干,只站在路边,不明目的,便越发的紧张,一左一右的站在方汶身边,连眼珠子都不敢错一下,每一个路过的人都被两个侍卫瞪得飞快的离开。
方汶站了一会,颇为哭笑不得:“你们不用这么紧张,我又不是要逃跑。”
两个侍卫:“......”
方汶镗了镗脚上的链子:“我这也没法跑啊,你们能不能放松点?咱三都快成观赏物了。”
其中一个侍卫苦笑:“汶大人,您站在这,也够看的了。咱们回去吧?”
方汶笑道:“我无所谓啊,主楼门口我都跪了好几天,戴着镣子站一会算什么。”
另一个侍卫吐出一口气:“汶大人,要不咱去侍卫岗亭里坐一会吧?”
方汶摇头,那侍卫又道:“那,我给您搬张椅子?”
方汶还是摇头:“我站着,那个人都未必会下来。”
侍卫:“啊?”
方汶微微一笑,只静静站着,半个多小时后,万家的车队驶来,两个侍卫头皮都要炸了,汶大人这是要干什么啊?!
车队徐徐开过,没有一辆车停下。方汶叹了口气,有些失望。算了,昨天他既然不愿意提,今日他等在这也未必就能得到答案。
他正准备叫着侍卫回去,却突然听到汽车发动机的声音,一辆车去而复返,停在主宅门外。
方汶深吸一口气,缓缓走过去,停在大门之内。
凌语下车,叹了口气,走过来,停在大门之外。
一个不能出主宅半步,一个却是不能再进来了。
凌语看着方汶:“你就这么想问吗?”
方汶指了一下胸口的窃听器,问道:“当年为什么替我?”
“我不是为了你去的,方汶。” 他还是没忍住:“我是为了你主人去的。”
方汶呼吸一窒,这是什么意思?
凌语叹了口气:“我若不替你,沈家便可能会失去一个人们所期盼的家主。”
方汶心脏咚咚咚的跳着,凌语转身看到万行衍不耐烦的站到车下,微笑道:“方汶,幸亏当年我替了你。”
凌语挺想拍拍方汶的肩膀,可是这主宅门口却像是国界,他出去了,便是连一根汗毛都不能随便飘进去。唉,果然已经不是沈家的人了。
凌语又看了方汶两眼,便转身走到万行衍身前:“没忍住,好像说多了,不过圆回来了,就不知道他信不信了。” 他一边说一边跪下:“您别在这罚我,回去再说吧。”
万行衍冷着脸看了一眼远处的方汶,打开车门,沉声道:“上车。”
凌语微微吐出一口气:“是。”
这一次,万家是真的走了,方汶却在大门口站了许久,久到两个侍卫差点就要招呼门卫关大门了,他才转身对两个侍卫道:“我们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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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装修的囚室下午就完工了,但刚刚装修完,怎么都有点味道,管家便让人放了五六个空气净化器,又把换气系统打开到最大,等晚上再让方汶搬过去。
晚上六点左右,侍卫来囚室叫方汶去找主子做晚上的汇报。方汶刚站起来,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栅栏外两个侍卫单膝见礼,方汶愣了愣,随即跪下了:“主人。”
沈归海让侍卫都出去,监控也都断开,才隔着栅栏坐到一把椅子上,却不说话。
“主人......” 沈归海不说话,方汶心里就打鼓,他小意试探:“您生气啦?”
沈归海“哼”了一声。
方汶咽了口吐沫:“您放方汶出去说好吗?”
“出来干什么?” 沈归海沉着脸:“就这么说。”
“是。” 方汶暗暗吐了口气,两句话就出声了,说明没太生气。他道:“主人,我就是想知道,当年是怎么回事。”
“现在知道了?”
方汶看向主人:“不知道啊,您也听到了,他就没说清楚。”
“汶大人,” 沈归海声音明显略沉:“你戴着镣子,不顾别人的目光,站在大门口遥望万家车队的时候,想什么呢?”
方汶郁闷:“主人,我没遥望。”
沈归海淡淡道:“汶大人,隐瞒,可是大罪。”
方汶见主人脸色不怎么好,垂下头:“主人,我就是.......就是想凌语那个性子,在万家主手里怕是吃了不少苦。”
沈归海冷笑:“你在我手里就没吃苦?”
“吃苦,” 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