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也不能痛快射精了。这,这,这哪里是不能痛快射精,恐怕连尿尿都痛快不了了!!!
沈归海捏了方汶的脸颊晃了晃,笑骂道:“瞧你这点出息。不是让我罚狠点吗?”
”您不是说这不是罚吗?“
沈归海不轻不重的甩了方汶一个耳光:“学会顶嘴了?”
“不敢。” 方汶苦着脸,嘴里说着不敢,可却真是有点顾不得敢不敢了:“您,您要不找个医生........” 方汶被沈归海不善的眼神看得叫苦连连:“不,不用了,那地方就得您穿,您别这么看我,我害怕。”
沈归海哭笑不得,捞了方汶的胳膊,把人拽到了一个高凳前,将上半身按上去:“趴好了。”
方汶紧张的情绪还没缓过来,突然被按在这就有点懵,只是遵循着习惯打了声:“是。”
沈归海走开,又拿了一根泡了水的藤条过来,横着奴隶的臀部,说道:“30下,报数。”
“啊。”
”啊什么啊?!“ 沈归海一藤条抽下去:“挨打的规矩都忘了?”
“没有,方汶知道了,方汶请主人责罚。” 他话音方落就被抽了一下,是用了力的打法:“一,谢谢主人。”
“二,谢谢主人。”
“三,谢谢主人。”
“四,五,谢谢主人。”
…...
主人这得是用了八九成的力气了,藤条沾了水打起来真的很疼,十几下头上就冒了汗,到了二十多下,报数的速度也慢了下来,同时慢下来的,还有他紧张的情绪。
…...
“二十八,谢谢主人。”
“嗯!二十九,谢谢主人。”
“三十!谢谢主人!”
三十下之后,方汶也有点站不住了,他昨天就站了一晚上,这会大腿抖的厉害,这可真是自讨苦吃。
沈归海看着奴隶屁股上又是一道道青紫的痕迹,也有点无奈。他本来没想打的,可这小子那没出息的样子,实在让人看不过去。
他让奴隶跪趴到地上,便走开去拿了药膏过来。上完药,沈归海又看了看奴隶的屁股,好像打得有点重,等穿了环,估计就只能侧着睡觉了。
方汶跪趴着让主人上药,屁股上突然就被主人拍了一下,疼的他差点跳起来。
“主人?” 他老老实实跪着,啥都没干啊,怎么还拍他?!
沈归海没好气道:“非得打一顿才踏实是不是?”
“不是啊......” 方汶欲哭无泪,您不穿环,我更踏实。
沈归海没再理他,走开去把刑床推到地中间,然后把穿环要准备的器械都放到推车上,这才走过来,在方汶的项圈上拴了条牵引带。牵着沉默着不出声的奴隶爬到刑床前:“躺上来吧。”
方汶深吸一口气,躺到刑床上,屁股沾着硬垫子很疼,但他却有些感激这疼痛,让他能分散一下紧张的心情。
这张刑床是仿照手术床设计的。头板、背板、座板、和手臂板和腿板都可以单独随意的上升下降、左右前后倾斜或者移动,主人只需通过台面变换就能实现他体位的调整,暴露需要的视野。
沈归海用缚带将奴隶的四肢和身体一道道的固定死,然后操作控制器,让奴隶双腿大张,将下身完全裸露出来。
然后,他就转身在推车上开始拆开一次性的工具包装,也把定制的阴茎环打开。
方汶听着主人手底下的动静,心跳就开始加速,躺床上都觉得手脚发软。
幸好,他的身体被捆得很牢固,无论如何是跑不掉的。跑不掉好,他要真抗不住跑了,还不把主人气死。
他不安的扭着头,想看看主人在干什么,可却被主人的身体挡着,什么都看不到,只在那个推车两侧看到一些消毒的瓶瓶罐罐,还有一把止血钳。
他就更紧张了......忍了又忍,还是忍不住问道:“主人,您,您在干嘛呢?”
沈归海拿了一个半圆形的金属环,两端都有可拆卸的珠子,给方汶看,笑道:“我定制了好几个环,设计不同,效果也不同,这是待会穿完要戴的。这个杆身4MM,会从尿道进入,从你的龟头上方穿出。” 沈归海捏了捏奴隶软趴趴的阴茎,笑道:“别这么紧张,穿刺的过程,绝对不会比一顿鞭子疼。”
“不一样啊,主人!” 方汶目光紧紧盯着那个半圆的阴茎环,那么粗......怎么穿出来啊?开玩笑的吧?!他盯的太用力了,便发现杆身上似乎刻了字:“主人,上面是什么字?”
沈归海笑着把环拿到方汶眼前,只见上面刻着:“my slave FW”
方汶默了默:“人家都刻’谁Love谁‘之类的,您这也太直白了吧?”
“本来就是用来标识所有权的,当然要直白。你要敢跑,我就全世界通缉你,让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奴隶。”
方汶郁闷,他不跑,能不穿吗?
沈归海捏着方汶的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