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用头顶着垫子,倒退着,一点一点的往笼子那边挪。
方汶有时候,是那种越是逼到极限,就越强韧的类型。沈归海都不知道这人是从哪里又挤出了那些力气。
主宅有侍卫处把守,有各种安保设备,可以说是铁桶一块。小蓝楼又是禁地,没人可以随意靠近。他们又处在禁地的地下,这奴隶又被自己牢牢的束缚着,这样一层一层的枷锁和牢笼,自己却还是觉得不够。
没有人会不向往自由吧?不管方汶如何的顺服,偶尔,也会想要脱离他的掌控,恣意潇洒一次吧?
但是不行啊,奴隶。已经晚了,自由这两个字,想都不许想!
再多挣扎一些,直到精疲力尽,直到绝望放弃,失去所有追逐自由的力量和希望。
“啊~~ 咳咳,咳。” 四级的电流加上来,他终于是没忍住叫了出来,却被口水呛到,难受的咳了好一会。
不远了..... 方汶深吸了一口气,猛的用力往后退了好大一步,可弹簧反弹的力道却更大,硬是把他拖回去两三步。
…… 方汶只觉得无力到了极点,这两三步他真是拼了命才挪过去的,可却这么轻易就被拉了回来,前功尽弃的他真的有点想放弃了。
“嗯,唔!!!!” 主人一点都不放水的将档位推到五级,电流在局部产生极为强烈的刺痛,大小神经都被侵袭,禁脔加剧,他开始用不上力量了。
方汶弓了身子忍了一会,他不想动,但他知道自己必须动,主人要他再乖一点,主人要看他挣扎,他只要还有力气,就不能放弃。
方汶在垫子上蹭了蹭额头和眼睫上的汗水,小心的转头看了下和笼子的距离,发了狠的继续倒退着开始挪动。
六级,六级。。。。千万不要到六级!
离笼子只有一步了,他只要再挪两三次就能进到笼子里了!可他却觉得三分钟要过去了,心里难免打鼓,有些生理反应是无法用意志力克服的。
“唔!!!!!!!!!!!” 一瞬间突然袭来的剧痛简直把他震蒙了。这样的疼痛,不管几次他都无法适应。
主人!
主人..... 他勉强让自己还保持着跪趴的姿势,疼到几乎失声,只在心里不停叫着那个唯一可以带给他解脱和安慰的人。
主人说,再乖一点,便是忍到了极限也不让他求饶了,但是太痛苦了,在心里叫叫主人总是被允许的吧......
沈归海就站在方汶身旁,看到那个奴隶剧烈抖动的肌肉,那是带有强烈疼痛的痉挛。他看到方汶拼命的用脑袋顶着垫子,可却还是脱力的被那个弹簧拉的一点点的,微不可查的远离笼子。他几乎有些忍不住要关掉电击了,就在他的手指按到开关上的时候,他注意到那个奴隶的身体僵了一下,然后他就闻到了淡淡的尿液的味道。
六级的电击,难以避免的失禁。
他看方汶被汗水濡湿的头发,看那人身上绷紧的肌肉,看奴隶脸上痛苦而隐忍的神情,却觉得这画面太美了。他突然很想知道那奴隶此刻眼里的情绪是什么样的。于是,他伸出手,板着奴隶的脸颊让他抬起头。
然后,他便看到了一双柔顺的眼神。
沈归海觉得整个人都震了震,就算被他折磨的这么凄惨,这奴隶满心满眼的,还是只有他,连一点委屈和抗拒都没有。
这就是他的救赎了。
他吻了奴隶的双眼,低声道:“只有一步了,为了我,坚持到最后,好吗?”
方汶小幅的点了点头,他身上每一道肌肉都要痉挛了似的紧绷着,阴茎里还无法控制的在流着黄色的液体,可他已经顾不得这些了,疼痛持续的侵袭他的神经,他觉得自己连呼吸的力气都快没有了,但他能感到主人情绪的变化。
他身体如此的痛苦,可心却安宁下来。这世上没有任何人任何事比他的主人更重要。如果他的痛苦能让主人安心,那就算一直痛苦下去也无所谓了。
大多数时候,主人的调教只是为了满足两个人的性癖,可有时候,他很清楚的明白,主人是在控制他的心理。主人从未隐瞒他的目的,他也一向配合,从未想过要抗拒。
被调教的是奴隶,可影响是相互的,潜移默化的在两个人的心里都留下无法抹去的痕迹。有时候,方汶也觉得自己错了。自己越听话就会让主人越容易不安,他应该推主人一把的。可他舍不得,也不想。这种心情有点微妙,但他无法否认。
他无声的低下头,再次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开始挪动。
沈归海看着眼前的这个人,如此狼狈,痛苦,和卑微,却又如此坚韧和顺驯,他要的就是这样的奴隶。
终于,方汶的脚趾碰到了一个冰冷的金属,是笼子吧?!
一瞬间的放松,弹簧似乎觑到了机会,巨大的力量将他拽回了好几步。
那一瞬间,他是真的要崩溃了,早已疲惫到极点的肌肉怎么都用不上力气,垫子的摩擦力卡住了膝盖,他一下就趴到垫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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