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斯,站那么久不累么,想看的话可以近一些,塞尔这样子你从没见过吧。”操爽快的裴斐从雌虫身体里拔出还没软掉的肉棒握住,拇指色情地碾了碾龟头,爽快叹息着揉出余精后很坦然地当着威斯克的面把鸡巴塞回长裤,丝毫不觉羞臊。他早就发现将军站在门外了,之所以一直没出声,是觉得迟早的事,没什么可回避的。
威斯,威斯一直在外面?!身体仍沉浸在快感中的加塞尔听到这话浑身僵硬,两只耳朵立起,脑海里一时间想过许多,最后却都放弃。如今再遮掩已经毫无意义,不过掩耳盗铃罢了。更何况,他被雄虫操得浑身脱力虚软,别说遮掩,就是想并拢双腿都做不到。一想到自己方才纵情呻吟浪叫,说了那许多骚话,此时下身又汁水横流,泥泞淫靡一片的样子都被儿子看了去,加塞尔就更没勇气起身了,干脆是“装死”继续趴在那装起鸵鸟。
“没,我,我,没,没见过。”被雄虫点到名字的威斯克手脚都不知道要如何安放了,仿佛做坏事被抓包的虫是自己一样。尤其雄虫还朝他招手,那意思不言而喻,简直是让他尴尬羞臊到极点。
“那就过来,看看塞尔的小逼被雄主我操得漂不漂亮。”原本,裴斐没觉得这事有什么大不了,可看加塞尔竟想靠装昏逃遁,而威斯克更是放不开手脚,反倒起了兴致,非要作弄下二人不可。
“雄,雄主,我,我那个军部有事,就先……”威斯克羞得面皮胀红,真想转身就跑。可雄虫的命令和眼前自己雌父淫荡露着穴的画面却让他一边找理由,一边脚下生钉不得动弹,目光被牢牢锁住。刚才有雄虫挡着,视线还不是那么清晰,此刻被疼爱过的骚穴分毫毕现,即便威斯克一向克制,也嗓子发紧,不得不承认眼前画面实在是勾人的淫靡又漂亮。
“有事,哦,需要我帮忙请假吗?”雄虫的需要是第一需要,除非战时紧急状态,否则只要雌虫的雄主申请,被准假是不二结果。
“呃,不不,不用。”威斯克连忙摇头,要雄虫替自己请假,他觉得自己还担不起这么大的谱儿。现在外面的流言蜚语已经认为自己很配不上雄虫了,再扣上个恃宠而骄的帽子,威斯克觉得自己立时就会引起公愤,被雄虫爱慕者的唾沫星子淹死。
“那就过来呀,害羞什么,下次也让塞尔看看你的。”
雄虫的话让威斯克脑瓜皮都要炸裂,本能就想回绝,那画面只想想都觉得邪恶羞耻极了。可了解雄虫性子的威斯克嘴上绝不敢说出来,只能是硬着头皮顺从上前,看雄虫色情地玩弄起自己雌父被操熟的淫穴。
“是不是很漂亮,又肥又嫩,形状完美,颜色也骚得刚刚好。”裴斐坏心地手掌覆在加塞尔胯下揉了一把,让才有些干爽的肥嫩肉贝再次沾湿,泛着水光,像被淫汁泡透一样。
威斯克目光定定地看着,羞耻的同时却又无法挪开。同为雌虫,又有了一个雄主,即便是父子,也难免会在心里产生比较。加塞尔此刻的样子,显然是被雄虫操透了,整个阴户都因为撞击和摩擦红通通一片,两片肥软的阴唇肿胀外翻,露出内里翕合收缩着的雌花。那堆挤着的淫肉呼吸一样收缩不停,却因为被操得实在厉害,难以闭合,形成一个小小的肉缝。混合着白浊的淫液不断自缝隙内流出来,沿着大腿根儿向下淌,画面色情得让人脸红心跳欲火灼烧。
加塞尔此刻真是欲哭无泪,万分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装。早知如此,还不如直面认了的好,尴尬也就是那一下子,总好过被儿子这样“观察”。随着时间流逝,加塞尔只觉得一分一秒都那么难熬,直到再也受不住那有如实质的目光,他哼哼两声表示了一下存在。
“呦,不装了?是不是故意露给威斯看你的小骚逼啊?”裴斐低头在雌虫耳边调戏着小声说到。
“雄,雄主,别说了,塞尔都没脸了。”加塞尔捏着雄虫的衣角,软着腔儿讨好求饶。
“哼,你们父子俩的小心思,真当我不知道,这次饶过你,下次更厉害的可就来了。”
“嗯,我们知错了,谢谢雄主,最爱您。”
雌虫直接轻易地承认错误,还被示爱一脸,加之这幅被自己欺负惨的样子,让裴斐再要计较都不合适,只好嘴上找找场子,佯装不爽。不过嘛,这跑了一个,还有另一个呢。
威斯克站在两人身旁,看裴斐和自己的雌父亲密耳语,旁若无人,心里酸酸胀胀。雌父那么轻易就能讨得雄虫欢心,不像他,笨嘴拙舌,一着急就只会流眼泪,还要雄虫反过来安慰。换了自己是雄虫,也会更喜欢雌父这样的吧。
“威斯,我先送塞尔上去,留下陪我吃早餐吧。”把雌虫搀着胳膊扶起来,裴斐扭头对威斯克笑着说到。
“没事,我自己上去。威斯,你,你陪殿下用早餐。”加塞尔被雄虫重新系上围裙扣子,略遮了羞,总算能直面儿子。只是这样的事情,又是第一次,他就算再放得开,也是难为情,目光依旧飘忽不定。
“雌父……”雄虫的厉害,威斯克是领教过多次的,自己SSS级的体质尚且吃力,加塞尔哪里就真能顶得住。他知道父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