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壶嘴在他身上浇着,她站立着,衣裙齐整,分毫不乱,对着坐在地上浑身光裸的他,像是高高在上的判官老爷在玩弄不着一缕的低贱囚犯。
他只是害怕她走了。
只是这心思是不能为人所道的。
“冷吗?你在打哆嗦呢。”
“不冷。”乳头在流水中傲梅凌雪的激立着,绝妙的祭品。
她的目光从那移开,按俯下他的身子,扒着他柔软的臀,找到了后面那娇艳的小口。
他迷惑道:“姑娘?”
她含笑做了个嘘声的动作。从壶嘴将水灌进去,冰凉入体,他顿时颤栗了一下。
壶水咕嘟咕嘟的进入,小口吸不住那许多异液,一颤一颤的往外喷水。
他呜咽了声,像是被欺负的小兽。
她忍不住笑了下,又狠狠拍上去。
顿时如泉涌般喷洒,粘了她一手水,大腿间也都濡湿了。
淫亮的让她不断上手摸玩,还掐揉的,任他发出什么哭腔的嘤咛娇喘都不理。
突然间,她问:“你叫淫郎?”
他不知道她说的是银还是淫,浑身的快感让他只会呐呐的嗯,带着深深的感冒似的哽咽。
便听见:
“怪不得了,可真淫荡啊。前头后头都在出水。”
拍一下,就往下不住喷着泄水淌水,像失禁一样。
“淫郎,怎么一见到姑娘就忍不住尿尿呢?这么大的男人还让人把尿吗?真是不知羞啊。”
姑娘玩心也太重了。
她掐住了他挺硬的棍子,手指堵在润湿的龟头,随便的抓弄着,偏偏不许他射出来。
后面被一根手指钻进去抠玩,细长的手指挤进窄腔,在被裹含得渐渐温热的水中游动拓展。
他快要疯了,倒在她怀里扭着胡乱喊:“姐姐,好姐姐,饶了淫郎吧。”
在他乱蹭的时候,她吮了他的乳尖,发出响亮的嘬奶声。
一边嚼弄着,一边含糊道:“真难以想象你月信期的样子,怕是要骚到没边了吧。”
一种暧昧的笑声从趴在他前胸的头颅那传荡开。
她戏谑道:
“会人尽可妻吗?谁来都给上,躺在床上被生人吸奶子?”
“啊,我忘了,你现在就被生人吃奶子呢。”
她似乎想到了什么,又笑出声,放开了掐着肉棍的手,在他正长舒一口气时,仍含着许多凉水的后穴被什么异物猛地进入了。
太粗,又快猛。
“嘶”他痛得眼泪都要掉出来了,在女人肩头,脖颈亲蹭着,好像借此缓解痛楚一样。
“这茶壶嘴是姑奶奶我方才喝过的……”
她哼了声,“便宜你了,你不是最会想了吗,之前还想着被自己小姑干……”
言下之意,他自然明白:
“唔……我在被姑娘舔着后穴。”
他一动不敢动,攀靠在女人怀里,回答的又骚又乖软。
她嗤笑了一声,似鼓励似漫不经心:“对啊,你得努力留住女人才行啊。”
她的手指戳进他背脊那道清秀的沟,确实是可入一指,沿着那上下钻弄,手掌按在光洁的背上。
“如果不好玩的话,会被抛弃的。”
他瑟缩了一下,不知道她是不是语带深意,但她刚刚离开去取水时的背影,已经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害怕。
却也因此,小穴也跟着身体缩紧了口,茶壶嘴捅得更深入,也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眼泪黏在肚兜上,越发看不清了,其他的感觉却无比敏锐。
于是更加黏人起来。下巴,手背,脖颈都被他的唇舌亲了遍,他还努力的想蹭开她的上衣领,失败后就着那亲吮锁骨的肌肤。
“知道我为什么罚你吗?”她抓着他的大腿,让他岔得更开,也按着壶口慢吞吞的进出操弄。
她简直是将此当作玩耍一样。
“因为,因为奴家在妻主不在时勾引女人,不知羞耻的勾引您……”
他哆嗦着唇,肚兜也受不住那么多的泪,从他脸颊往下滑,他被欲望引领着,身子颤抖,带哭腔的祈求:“——求您上我。”
似乎被他的话所讶,她笑了会,趴在他胸膛上,笑得眼泪都要掉出来的欢乐。
然后温声细语道:
“是啊,你真是浮花浪蕊的性子呢。”
“浑身都是骚味。”她低着头,对着那挺立的樱红尖说。
然后毫不犹豫地含了上去。
被温暖的唇齿包围,磨牙似的来回磨蹭,舌尖上下舔吸,那尖果在她嘴里摇摆着。
疼痛在这样的吮吸下不值一提,这是她带来的欢愉。
他在完全的为她敞开后门。
他在心甘情愿的被生人上着。
想到这,他舔了舔唇,无比乖顺的诱惑道:
“我是姐姐的奴隶,姐姐怎么惩罚我都是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