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太大,亵裤掉下半截,两团雪白的丰盈挤出深深的臀沟,宛若美人犹抱琵琶半遮面,勾得人直想一探究竟。紧勒的亵裤在雪白上留下一道红痕,煞是惹眼,景连城眯了眯眼,摸着下巴想,若是在这上边种下些别的痕迹,定是极好看的。
景连城眼里的欲望毫不遮掩,静持有些害怕了,他虽懵懂,却也知被人用这种恶狼般的眼神盯着并非好事,挣扎着起来要走,景连城哪里会允,一个箭步上去将人拽入怀中,翻了个面儿按在床上,只听得一阵布帛撕裂声,静持身上最后一块遮羞布以一种惨烈的方式结束了作为一块衣料的使命。望着身下如玉似雪的娇躯,景连城一脸愉悦地说道:“我见你颇有病入膏肓之像,那等凡药岂能医好,想来必得你师叔我亲自上阵了。”静持又哪来气力反对。这不知从哪里来的师叔竟是趁着方才不知何时封了自己几处穴位,一时间竟是动弹不得,再是羞愤也只能随他去了,只盼着这人真是住持好友,也能在住持面前为自己的“偷懒”辩驳见一番。见静持乖觉下来,景连城终于满意,又将静持翻个面来,细细研磨着。凉薄的唇吸附在静持细嫩的脖颈上,细细碎碎的痛感抵至身体深处,带起一片酥酥麻麻的爽感,静持一时间深陷其中,倒是消除了对此事的抗拒。
景连城一路吻至身下,直至桃源洞口,透着淡淡樱粉的菊瓣在灼灼目光下瑟瑟发抖,景连城贪婪地盯着那处,喉头一紧,不禁低低吟出诗来:"暗芳驱迫兴难禁,洞口阳春浅复深。绿树带风翻翠浪,红花冒雨透芳心。"静持一张小脸涨得通红,他幼时身子不好,住持怜惜,也不叫他做那些个粗活,每日里伺候个笔墨便算完。是以也粗通些文墨,此时颇有些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之意。景连城大手包住静持雪白丰臀,臀肉在手中形状不断变幻,细腻的触感唤醒景连城身下狰狞。静持本是下了狠劲抑着身下骚动,哪晓得景连城大手一捏,全然不顾自家感受。一时只觉腹内又是一番风起云涌,霎时难受得嘤咛出声,婉啭若莺啼, 景连城脸上表情很是一番风云变幻,深吸一口气,猛地向上一提静持臀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