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都有什么。”
看着陌寒魅笑的眼睛,吕晚冬脑子抽抽了,傻傻发问:“主人,今晚您还要走吗?”
陌寒嘴角微挑,“你说呢。”
吕晚冬呆滞,他不知道,他猜不透陌寒,竟是痴长了近八年。
他一不小心把实话说了出来,“奴,奴不想让您回去。”
他自知坏了规矩,连忙道:“奴知道这样子不对,请主人责罚。”
陌寒没有发表看法,他重复之前的问题,“家里都有什么。”
吕晚冬:“啊……?”
陌寒今晚抽风,难得的好脾气,他只是伸手扯住吕晚冬前面的头发逼迫他后仰,“狗儿,你知道我在说什么。”
看,多好的脾气。
吕晚冬头皮发疼,瞬间进入状态,“主人,疼……”
陌寒微笑着,又加了几分力,警示意味十足。
他的耐心很有限,吕晚冬可千万不要在惹怒他的边缘反复横跳。
吕晚冬喉间滚出几声低哼,“有鞭子……皮拍……项圈……灌肠管……润滑油……安全套……”
他不敢反抗,可是太疼了,头皮要掉的感觉,寒先生下手狠可真是名不虚传。
陌寒松开手,“按摩棒有吗。”
“没……没有。”
陌寒挑起一边眉毛,这玩意儿竟然没有?
“呵,黄瓜香蕉之类的呢。”
吕晚冬在脑内扫描着自己的厨房,“有……有胡萝卜……”
“乖,拿过来,还有我的手机。”
“忘了一件事,去浴室灌肠,一个人可以吗。”
这么说着,他却站起了身向浴室走去,明显是要围观的。
吕晚冬从柜子里取出大针管,强装镇定伸手在自己后面涂润滑油,背着胳膊的姿势很别扭,尤其是在主人的注视下。
针管头很细,插入其实不难,从他的动作来看,以前应是做过的。
陌寒靠在洗手台前,揣着手旁观这出淫戏。
吕晚冬为了方便拿出一个盆,蹲在地上沉默着调着灌肠液。他吸了一管液体,躬身跪在地上,单手撑地,另一只手拿着管子摸索着插了进去,
一管子打完,他收缩肛门括约肌,凭一己之力锁住液体,继续抽另一管,再一管……
陌寒看他一个人能做好,便走了出去,踱步到了厨房,找寻他的胡萝卜。
他在地上找到了目标群,从中挑选出理想目标上下颠了颠,笔直笔直的小胡身上沾有泥土,陌寒四处看了看,找到自己想要的东西。
“哗……”他拿到水龙头下冲洗,修长的手指仔细揉搓着胡萝卜的沟壑,凭空洗出了一种色情。看他认真的眼神,不知道的,还以为他在处理一件艺术品。
这边在磨磨蹭蹭,吕晚冬那边灌肠已经来好几次了。他看后面排出的液体和清水无异,便收起了针管,软着两条腿走了出去。
“主人……”
陌寒不回应,悠哉游哉飘到了沙发边顺走手机,又飘到了书房,优雅落座。
吕晚冬裸着身体,拿着润滑剂和安全套进来,脖子上还套着夜色的基础款皮项圈。
陌寒伸出右手,拇指平举食指向下,很简单的跪地指令。
吕晚冬又一次跪到地上,避过地上的书本爬行到陌寒身边。
陌寒接过安全套,因为一手拿着干干净净的小胡,只好用牙撕开包装袋,单手一捋给小胡套上小雨伞。
动作十分熟练,可见没少干坏事。
“扩张会吗。”
“会……会。”他有偷偷伸手指进去,碰不到传说中的前列腺,没有感觉。
陌寒耐心将将到达极限,“开始吧。”
灌肠后的肛门松松软软的,比较好开发,吕晚冬跪趴在地上,利用一点润滑剂,很容易将一根手指插了进去。
异物进到体内的感觉实在很奇妙,他把头抵在地上,低声喘着气,手指抽插间肛门被不断开发,逐渐趋于服帖。
第二根手指……第三根手指……“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后传出,吕晚冬在自己搞学术用的书房里做着这样的事,脑袋边便是明天上课要用到的大部头书,他羞红了一张老脸,再次缩了缩头。
陌寒用手机处理完他哥派来的公务,看着小奴扩张的差不多了,便递出去胡萝卜,“给,小胡,好好伺候着。”
他用胡萝卜拨开吕晚冬的手,转着圈把小胡塞了进去。
吕晚冬接手,听话地继续把小胡往里送。
要好好伺候小胡。
被死物插入的感觉太奇怪了,吕晚冬小声哼哼着,难耐地扭了扭屁股。
换来了一记佛山无影脚。
他老老实实抽插着小胡,锥形的小胡使小雨伞松松垮垮的,陌寒嫌弃视觉上太难看,指使他“把套取了,小胡很干净。”
那可不,就差洗掉一层皮了。
陌寒又生一计,他拿过手机调出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