觉肠肉在一点一点吸吮着他的阴茎,火热的内壁被阴茎一点一点地操开,他仿佛听不到沈长青的声音了,甚至说五感都已经退化了,唯有得偿所愿的兴奋与满足牢牢地包围着他。沈长青的手没什么力气,他想推开祁怀鱼,但是反而被祁怀鱼按在淋浴房的塑料板儿上,阴茎顺势操进了更加深入的地方,他捅进去的力气很大,顶到了前列腺,沈长青不自觉地圈住了祁怀鱼的脖子,祁怀鱼看着凑到眼前来的乳头,已经被人含肿了,他舔了舔唇,眼睛微微一眯,随着他肏干的速度,沈长青的胸膛也随之沉沉浮浮,红豆儿大的乳头在祁怀鱼眼前晃啊晃啊,活像是在勾引。
沈长青果然欠操。
他不紧不慢地得出来这个结论。
沈长青咬着嘴巴,不让自己发出丢人的声音,但是祁怀鱼肏干的速度不慢,反而有越来越快的趋势,他疯了似的往他的前列腺处肏去,沈长青的身体早就被操软了,提不起什么劲儿来,因为跟不上祁怀鱼的速度,他的喉咙中不自觉地发出了些委屈的呜咽声。
祁怀鱼凑近了他,沈长青这个时候已经没有力气骂人了,他眼睛雾蒙蒙的含着水汽。谁知道呢,谁知道这么一个在球场上称得上格外有男人味的男人被人肏干的时候会露出这样的表情呢。
祁怀鱼看着他,盯着他的表情,下身抽插的速度却更加快速了——囊袋拍打着臀部,发出羞耻的啪啪声,连带着咕叽咕叽的水声,祁怀鱼咬了咬沈长青的喉结,说,“小青,和顾修分手好不好?”
沈长青被迫仰高了脖子,他的意识已经被欲望搅弄的七零八碎了,好久才意识到祁怀鱼说了点什么,他狼狈地将意识拼凑起来,用他那点独剩的理智回答他,“不……不要…”
要是顾修在这里大约是很开心听到这句话的,但现在在这里的是鸡巴还埋在他屁股里,动着腰折磨他、又只有他才能带他去高潮的祁怀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