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江山限定/藏鲛·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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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全,无法忍耐了。
脑中原本应有的东西全都消散了,只剩下最原始的、堆叠到高处近乎痛苦的渴望。
身体被绳索捆绑束缚,绳索擦过因渴望自然肿胀的花蒂勒紧、带来些微快感,然而正因太过轻微、起不到微毫缓解作用,只让小腹更加苦痛了。
多少天了呢。
自那天起,他就再也没有进入过你的身体。无论你再怎样要求,他都充耳不闻,只一味帮你补充能量、喉管不知多少次饮下糟糕的液体,从不考虑对于发情期的妖怪来说,那是多么恐怖的酷刑。
你表现出渴求时,分明能察觉到他的煎熬,却完全不明白他究竟想做什么,起初还可以控诉他的做法试图逃走,后来却完全被上涌的渴望冲垮、只能咬紧牙蜷成一团,一动都不敢动。
什么时候起,就被绑起来了呢?
记不清了。
穴中分泌的液体顺着腿根滑下去,整个下身都被黏腻覆盖,小腹极为苦闷、传来过载的疼痛。四肢缠绕的绳索炽热、腿间那根紧绷的绳线叠加一层更痛苦的渴求,生理性的泪不住流淌。
脑中浑浑噩噩。
不知什么时候,眼前多了一片金色的明亮,幻觉般闪烁。
有暖意藤蔓般缓缓攀爬、映上肌肤,不似束缚身体的绳索那般滚烫、是安静温和的暖。可未来得及体会多久,它便又一次消散了。
可那片金却好似还在。
你迟滞的抬起头。
泪珠随动作倏忽落下,悬在下颌。
对上一双震颤的红瞳。
滴答滚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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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留下的火焰,好像被扯散了。
茨木童子盘腿坐在门口,一下又一下拍着茨球,百无聊赖的看着它弹上弹下,被自己的角戳进身体发出痛苦的啾啾声。
原本想得就是把你作为礼物送给挚友,他还研究怎么打结比较像礼物研究了好久,谁知好不容易缠上去的绳索居然就那么扯断了。
用点道具也是情趣嘛。不过挚友化妖以来对这种事都并不热衷,也只有遇上幼年海妖的时候、难得显露出了几分特别,或许并没有太多经验也说不定。
虽说结界内自带了隔音效果,然而他此刻所坐的位置,也同样被结界笼罩着,以妖鬼的耳力,他自然能轻而易举的听到某些声音。
海妖好像哭得很厉害,一刻不停地哽咽,连呻吟都压在呜咽声后。这之下、又有一听即明的混杂水声、急促的喘息声以及他所熟悉的,挚友手上珠串相撞的清脆响声。
有那么痛苦吗?
发情期的妖怪会异常渴望交合。
他想着既然要当做礼物送出去、自然不能挑衅一样沾着一身他的味道,加上一段时间不做、渴望堆叠起来,反应或许会比较不错,为了能让挚友体验好一些,就干脆无视了你的要求,决定放着发情期的你不管了。
然而这种事,想是一回事,做又是另一回事了。
就算真的能压抑自己的欲望,可对痛苦不堪的海妖进行放置处理时,看着缩成一团的银色毛线球,胸中总会荡开一种奇妙的、说不上好坏,但是异常烦闷的心情。
一想到这些亲手做下的准备、会被挚友拆开,他就会陷入那种复杂的心绪。
他拍了一会球,终于放过可怜的宠物,把它放进手心握住。
白发安静的悬在脸侧,他注视手中小小一团的白球,忽然想到那天海妖埋在他腿间接下最后一滴精液、将性器舔得干干净净才抬起头,注视着他的眼睛、用拇指抹过唇畔沾染的白浊,又伸舌舔过尽数咽下时、瞳中近乎憎恶的那抹血色。
茨木童子:
他低头看了一会儿手里的宠物,悄无声息的站起身。
知道他在这听着,挚友大概会感到不快吧。
总之,先出去转转吧。
*
意识艰难的恢复。
一直以来缠绕身体的那份渴求终于被浇灌填满,然而太久没被满足的那份恐惧和疼痛却好似仍然残留着,你下意识抱紧了身侧的人,睁开眼时却怔了怔。
总感觉,不该是这样的。
不该是这个人的。
然而究竟应该是怎样,却也记不清了。
恍惚时,眼泪不知为何又掉下来了。
白金发色的妖怪托着你的身体倚在墙上,注视你的红瞳中蕴着奇妙的情感,意识到你恢复过来,不知为何先笑了一下。
怎么,不记得本大爷了?
有一点、印象。你垂眼说,被他抹着脸擦去眼泪,又怔怔的抬眼看他,我是叫你、大哥哥吗?
只记得这个了吗。他拧了下眉,一时间不知该说什么好,你现在都记得什么?包括除了我之外的那些事。
你平静的回答:茨木童子是个坏妖怪。
因为只见到过他们两个,如果茨球也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