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智不清的自己在冰原的石洞中压着洛澜狠命冲撞,而那时洛澜不发一言,咬着手腕承接他如野兽一般的疯狂冲刺,腿间润滑的液体只有鲜血。
后来洛澜到了他身边的第一次…也很糟糕,不提也罢。
想到当时,一股愧疚从心内萦绕起来,沈锦墨连动都不敢动一下腰,轻问:“疼吗?”
“…不疼。”洛澜长长出了一口气,试着自己扭了下腰,被花穴中传来的酥痒感激得浑身一抖。“想什么呢?”他伸手在沈锦墨背后掐了一把,“动啊。”
沈锦墨这才敢轻轻抽出一半,缓缓又顶回去。洛澜轻哼了一声,仿佛全身的神经都集中到了两人交合着的地方。这新生的女子密穴与平日里欢爱的后穴感觉极为不同,更湿,更软,更酥。稍稍出入几次,便没了痛感,而是紧紧裹着坚硬的性器蠕动抽搐。才被顶几下,他前端的性器已经直直地立起来,蜜水流得四溢。
沈锦墨索性抓住洛澜的双手,按在头顶,暗哑着声音低声说:“阿澜,你是我的。”
二人成亲后,沈锦墨多年间在天极阁尸山血海中浸蕴出的鸷戾气质被抹平了许多,平日里气息愈发温和起来,但床笫间动情深时,眉目中隐约也残留几分令人难以抗拒的压迫感。洛澜凝视着沈锦墨染着情欲的俊朗眉目,下面被顶得浑身酥软,心中也是一片温情,轻声说:“你也是我的。”
沈锦墨再也忍耐不住,大开大阖地狠狠冲撞起来。花穴深处有一片微微凸起的软肉,擦着那片软肉再狠狠顶上潜藏在深处的宫口,洛澜被激得忍不住发出崩溃般的哭声,只觉花穴深处酸软无比,每撞一下都仿佛直直撞在脊椎的神经上,无尽的快感发疯样往脑子里冲,大股的蜜液顺着交合的地方流成一片。前方夹在两人身体中间摩擦的性器早就射得一塌糊涂,又一次被激得颤颤地竖起来。
沈锦墨越做越是性起,简直根本停不下来。
虽然原本是洛澜半开玩笑地说要再来一次洞房,但玩到后来,他却真是被沈锦墨狠狠折腾到怕了。
成亲后他们玩的花样多得很。沈锦墨最开始还不舍得把那些花样百出的器具往洛澜体内放,后来发现洛澜实际上相当喜欢这些调调,胆子也就越来越大。此刻那些玩惯了的花样配着这枚新生的花穴一起玩起来,或是在后穴沾着蜜水滑进去一根粗大的玉势再狠狠操弄前面,或是反过来,阳物与坚硬的玉石只隔着一层薄薄的软肉互相摩擦,狠狠同时顶弄着双穴中敏感的部位。沈锦墨终于又一次在洛澜身子深处发泄出来的时候,洛澜已经筋疲力尽,简直连求饶的力气都快没了。
沈锦墨抱着浑身被汗水湿透的洛澜黏黏糊糊地亲吻,在他腿间的阳物又一次抬头的时候,洛澜气得笑,骂道:“小王八蛋,你还有完没完?给我滚下去。”
“没完。不滚。”沈锦墨把鼻子埋在他颈侧像大狗一样嗅着舔着磨蹭,“抱着你就停不下来。”
“你敢…唔!”
沈锦墨又一次顶了进去,一边深深浅浅地撞着,一边啃咬着洛澜的耳朵,说:“阿澜最宠我了,我有什么不敢的。”
洛澜长长地呻吟了一声,一边喘息着,一边心想,这混蛋东西似乎真的被自己宠坏了。
该教训教训了。
二人玩闹了一整日,餐食都是冬青捂着脸送到房门口的。都累得狠了才紧紧拥着睡去。
到了第二日傍晚,到了吃过那颗朝颜一整天的时间,两人多多少少都有点紧张。好在药瓶上的声音果然并没骗人,时间一到,花穴消失得一点痕迹都没留。
沈锦墨一边松了一口气,一边抱着洛澜哼哼唧唧地蹭着说:“阿澜不能给我生孩子了。”
“怎么可能生得出啊。”洛澜又好气又好笑地锤了他一拳。
“可惜只能吃一次。”沈锦墨看着那个瓷瓶,微微有些失落,“昨晚可真是…”
“销魂是吧?有趣是吧?”洛澜笑微微地挑着眉看他,又打开了药瓶,把玩着余下的那颗芬芳馥郁的绯色药丸。“你昨天把我玩哭多少次?”
“唔…”沈锦墨有点心虚,嘴里却忽然多了一颗东西,入口即化,一股芳醇的暖流向下腹奔涌而去。
却是洛澜出手如电,把余下的那颗药丸塞进了他嘴里。
沈锦墨目瞪口呆,整个人僵住了,只觉双腿间隐约传来一种极奇异的触感。张口结舌地道:“唔…我…”
洛澜大笑起来,一把将沈锦墨压倒在床上。
“胆子大了的小王八蛋,昨天把我欺负成那样?”他挑着眉笑,“现在轮到我了。”
(彩蛋是互攻,洛哥凭什么不能当攻。吃不下就不要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