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挂,双手被紧紧缚在背后,迫得前胸高高挺起,两枚樱红色的乳尖被穿了金环,各坠着一枚赤金铃铛,随着呼吸起落便微微作响。
青年白皙修长的双腿亦是被红绫拉开,高高吊起,便将双腿间的密处大敞,给众客赏玩。他下体一根毛发也无,白玉色的阴茎或是因为药物的缘故,高高挺立贴在染着薄汗的小腹上。而阴茎之下,便是一枚水光淋漓的娇红花穴。花穴前端的蜜豆比寻常女子身上的花蒂大上许多,湿漉漉地挺立着,红软得几乎透明。两边嫩红的花瓣以金夹向两边拉开,花穴无法合拢,隐隐能见到里面宝光灿烂,似是藏了什么物事。花穴下面,菊穴也微微鼓起,同样闪着莹光,自然也是塞入了东西。
青年一头乌鸦鸦的长发披落下来,半侧着头,眼睛里一片迷蒙,染着水色的红唇半张,似是在微微喘息,一张雌雄莫辨的秀美面庞此刻看来竟美得惊心动魄。自然是白家唯一存活的嫡系子弟,白琉玉。
“这便是那雌雄双蕊的美人了?果然…果然不虚此行!”一个四十余岁的男子一边狠狠揉捏着怀里女孩的椒乳,一边发出呼哧呼哧野兽般的喘息声。
“却不知道是按什么规矩上手…”
“这样的美人,只怕要竞拍罢。”
“呸,可惜不是处子了,看这两个骚穴,都被塞满了不知什么东西。”
“不是处子也有不是处子的好处么。处子都碰一碰便羞得要死,哪有这般骚浪景色。”
上了二层的客人都手中各揽着身着轻纱红绫的少男少女,一边对怀里的温香软玉上下其手,一边挤挤挨挨地将那朱红圆台围了个满,都向着其中指指点点。细看起来,不少客人眼底都已染上不自知的赤红之色,面容微微扭曲着,发出野兽一般的吐息声。
洛澜从那朱红圆台上犹如被毒网缚紧的折翼鸟儿一般的秀美青年身上掠过,微微不豫地蹙起眉,眼光便停留在圆台后侧,静静坐在舷窗边缘,一身白衣一尘不染的儒雅男子身上。满船疯魔一般的欢呼喧闹似乎没有半丝能染到他身上,白藏渊向洛澜抬起头,微微一笑,举起手中的茶杯向他遥遥一敬。
白藏渊,竟连一个侍从都未带,就这样孤身一人轻易地现了身?
沈锦墨也自然一眼便看见了静静坐在窗边的白藏渊。一股深浓的恨意夹杂着隐约的惧意油然从心内升起,按紧刀柄的手竟隐隐有几分颤抖。
到底是什么让白藏渊如此有恃无恐地端坐此处?他为何确定自己绝不会一刀砍了他再从身上搜取解药?
白藏渊垂下形状优雅的凤目,凝凝地望着手中的茶杯,忽轻轻一笑,仰头将茶水一饮而尽。随即指了指自己面前不远处的一张双人雅座,道,“二位,好久不见。请坐吧,看看今日的节目再说其他。”
沈锦墨眼睛沉沉地望着白藏渊,脚下不动。洛澜轻叹了口气,扯了一下他的手,道:“坐吧,有些事还要和白先生聊聊。”
白藏渊微笑道:“洛公子一向想得通透。”
二人刚刚坐定,一个身着锦衣的管事便走上高台,团团一揖,笑道:“诸位贵宾,今日自然是为了这雌雄双蕊的玉奴而来。这玉奴是经了细心调教的,身子最是放浪。只是,先由哪位贵客尝鲜却是个问题。我家主人总觉冷落了哪位贵客都不好,便想出了个击鼓传花的游戏。”
说着,那管事捧出一面晶莹的玉鼓,又取出一朵硕大的红色绒花。
“玉奴的双穴里都已填满明珠,鼓声停落的时候,绒花传到哪个客人手中,便请上来取一颗珠子走。等哪位客人上台无珠可取,便可随意享用玉奴的身子。之后便可再填满明珠,重新再玩过。”
台下众人听懂了规则,一瞬的寂静之后,便轰然叫起好来。红烛火光明暗,眼底满是兽欲的男子个个眼底发红,面容扭曲,嘶然叫好。白琉玉身子微微颤了一下,微垂下头,一滴珠泪从眼角悄然滑下。
下面有男子大声吆喝:“还不快把鼓敲起来?”
管事笑道:“不急。”
说着,他竟将那面晶莹玉鼓置在了白琉玉双腿间,又将一根鼓槌紧紧捆在了白琉玉挺立的性器上。接着,他取一根红绫,缚在了白琉玉双眼之上。
“玉奴,敲吧。”
台下众人纷纷击掌称妙,大声欢呼叫好。白琉玉浑身颤抖,却不动作。管事手里持了一根短鞭,啪的一声,抽在白琉玉莹洁细腻的腰侧,一条艳丽的红痕霎时浮了起来,红白交映,娇艳欲滴。白琉玉吃痛,身子一弹,捆在性器前端的鼓槌“咚”的一声敲响了鼓面。
鲜红的绒花在台下客人手中传递,管事又毫不留情地狠抽了几鞭,白琉玉呜咽着求道“别打了…我敲…”便前后挺动腰肢,一下下敲击着玉鼓。又敲得十几下,白琉玉停了动作。一个矮个子男子哈哈大笑,手里举着绒花,冲上高台,一手揽住白琉玉染着薄汗的纤细腰肢,另一只手便向白琉玉含着明珠的花穴里抠挖进去。
白藏渊手里把玩着茶杯,侧着头望着台上被男子揪拧花蒂哭得浑身发抖的白琉玉,忽淡淡道:“洛公子现在觉得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