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厉害。一次又一次想把他逼到哭着求饶,便总是因为觉得洛澜这副样子是专属给自己一个人的,其他人无论如何也看不到。他忍不住又坏心眼地低头亲吻了一下洛澜的唇角,说:“叫夫君。”
“小王八蛋…啊!”洛澜气得笑,沈锦墨又狠顶几下,洛澜双眼泛着水光,修长的双腿缠在他腰上,颤着喘,“嗯…夫君…”话一出口,洛澜再忍不住,又抖着身子笑了起来。
洛澜帮沈锦墨疏解了一次寒毒,或许是由于那颗安神药丸的缘故,这次费了好大功夫才总算驱散了寒意。洛澜心知沈锦墨前一天晚上定然痛得难熬,但锦墨没说,他便也没问,只是在青年形状锋利的薄唇边又轻轻亲吻了一下。沈锦墨一把将他扯在怀里抱紧,厮磨一会,又顶了进去。
两人在榻上又胡闹了一会,洛澜望着自己床上沾满各式体液的被褥,忽想起什么,怔了一下,捂着脸倒在床上大笑起来。又伸腿踹了沈锦墨一脚,笑得直不起腰,道:“这还瞒得住谁…我可真是没脸见人了。”
“都要成亲了嘛。”沈锦墨也躺下来把他抱紧在自己怀里,“早晚都要知道的。”
“就别吓唬路伯了,”洛澜笑得不行。“从坟里爬出来的人一回来就要把我娶走,你可让老人家多活几年吧。”
沈锦墨也低笑起来,把怀里汗湿的身体抱得更紧了些。
洛澜纠结了半天,终于自暴自弃地把冬青叫进了屋。
冬青也是从小便在灵犀山庄的,一直跟着路伯与洛澜几个人,既算侍从,也算半个管事。冬青前两年成了婚,妻子在灵犀山庄做厨娘,夫妇两人一直在此处做事。冬青也是自小认得沈锦墨的,见锦墨公子活着回来,心中也是欢喜无比。听洛澜叫他进屋,冬青立即喜不自胜地进去问问吩咐。
冬青一进屋,便如同遭了重重一击,满脸喜色被定在了脸上。
屋里确实是洛澜与沈锦墨两人不错,但此刻两人衣衫不整,方才惊鸿一瞥便匆匆进屋的沈锦墨此刻满脸餍足,洛澜颊边还隐隐带着一点未曾褪却的潮红,床上一片凌乱、被褥间又满是淫靡气味…这两人刚才做了什么,但凡有眼睛的人就看得出啊!
冬青一时呆若木鸡,向后退了两步,忽不由自主地问:“公子不会把我灭口吧?”
“想什么呢。”洛澜捂着脸笑,“先别告诉路伯,别把路伯吓坏了。我和锦墨就是这个关系,原本就不打算瞒人的。先帮我准备热水,就说锦墨风尘仆仆回来要洗浴;然后被褥帮我们拿去洗了。嗯,这个月的月钱加倍。”
冬青张口结舌,不知该说什么。沈锦墨微微有些矜持地向冬青点了点头,说:“多谢。”
…倒和当年他年少时的模样还真的有些像。
冬青终于神魂回窍,想着月钱加倍,终于一跺脚,把那沾满了各色不明液体的被子卷成一团,抱了出去。过了不久,冬青小心翼翼地敲门,送了全套的崭新被褥和一个硕大的浴桶。
“我一定不进来。”冬青站在门口以一种很怕长针眼的表情说。
屋里传来了道谢声和水声,以及两人笑闹的声音。冬青迟疑了一下,摇了摇头,决定再躲远些。
不管怎么说,锦墨公子活着回来,洛澜公子又笑得这样开心…总是好事吧。
房内,沈锦墨果断把洛澜一起扯进了浴桶,抱在自己怀里。两人下半身紧紧相抵。
“你还要来啊。”洛澜把头埋在他颈间低声笑,两人的头发都被打湿了大半,在热水里缠绕得分不清你我。
“阿澜自己说过要在浴桶里做一次的,不许抵赖。”沈锦墨偏过头,用舌尖轻轻触碰了一下他的耳垂,又索性张开嘴将洛澜整个耳垂卷入口间用牙齿轻轻地磨。洛澜被他啃咬得浑身一软,唔地一声抱紧了他。浴桶中空间毕竟狭小,他整个人是正对着沈锦墨坐在他腿上的,双腿缠绕在沈锦墨腰后。这个姿势方便至极,沈锦墨提着他的腰将他提起数寸,性器又随着温水一起顶了进来。洛澜仰起颈子深深地出了一口气,发出一声绵软的呻吟,腰肢缓缓动作起来。
又过了一会儿,冬青被叫进屋里收拾满地的水渍和几乎湿透的被褥时,就算洛澜承诺了三倍月钱,内心也几乎是崩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