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自己往沈锦墨身上一挂,“你抱吧。”
于是就在众目睽睽之下被沈锦墨抱进了马车里。被厉端白云意叶若宁与无数堂众注视着,洛澜面无表情,心想看吧看吧随便看,反正更过分的你们也不是猜不到。
出行的人并不多,不过只有一辆马车。本是暗卫赶车,厉端与白云意还有十几个睚眦堂众骑马跟随,没骑出几步,白云意就被厉端丢到了马车前面,换了赶车的位置。白云意脸上稍透出一丝红,他昨天早上被责打了后庭,晚上厉端有兴致,又好好将他用了一次,受了鞭的秘处更是被弄得肿痛不堪。今日抽签运气不算最差,抽到了鞭责大腿。原本没什么,但骑马确实勉强了些。
白云意一边赶着车,一边竖起耳朵听后面的动静。
马车板壁并不如何隔音,但马蹄哒哒声中,也听得不是太仔细。隐约似乎有洛盟主的喘息声,声音刻意被压低了,不过还是好听得很。
沈锦墨将洛澜抱上马车,手立刻没闲着,将这人横着放上自己膝盖,撩起衣物,手指便向他后穴插弄过去。早上醒来时玩得太不尽兴,他一上午脑袋里都忘不掉这身子里面软热缠人的滋味。这后穴含了大半日的玉珠,拉住尾部轻轻抽出一颗,嫣红的后穴难舍难分地吐出一颗两指宽的碧绿玉珠,珠子上沾了一层莹润的水光,带着体内的热度,煞是撩人。
“舒服吗?”沈锦墨低笑,又拉着那珠串,轻轻往外抽。
“唔……”洛澜的身子难耐地紧绷了。送进去的时候只觉冰冷的珠子冻得他难耐,此刻往外抽,珠子一颗接一颗地压着体内敏感的软肉厮磨,一粒一粒地碾过去,不知是难受还是舒爽的滋味一波一波顺着脊椎往脑子里面冲。沈锦墨将珠子抽得只剩最后一颗卡在穴口,伸指尖轻触那圈含着珠子颤抖的软肉,忍不住伸手拍击了一下洛澜的臀,看他身子猛地一抖,夹紧的穴口把那颗珠子又吞了回去,笑道:“真有这么舒服?”说着又把珠子一颗一颗往回送。
洛澜说不出话来,手指颤着抓紧了沈锦墨的衣服,后穴哆嗦着一颗颗向内吞着玉珠,疼是不疼,只是不上不下酥痒磨人。声音不知何时已带上了一丝呜咽。“唔……锦墨,你别……”
“想要?”沈锦墨手上却不停,“那就求句好听的来听听?”
“……我不求你便不上了?”洛澜低喘着,染着水光的眼睛瞪了他一眼,“你忍得住?”他又不是感觉不到,沈锦墨下面的东西早已昂首挺胸地昭示存在感了。他此刻趴在沈锦墨身上,那根东西就硬邦邦地顶在腰侧。
“不急,先听你求一声。”沈锦墨恶趣味地碾磨着后穴已经熟红的软肉,满意地看见一串珠子又被吞到了底。
“……好罢。”洛澜把头埋在了手臂里,自暴自弃地道:“我身子淫乱欠操,求你操进来……行不行?”
话音刚落,沈锦墨便毫不留情地一把将珠串全部抽出。玉珠一颗一颗飞速拉过敏感处,洛澜再顾不得马车外有人能听得见,弓起身子喘叫出声,几乎被这一下送上了顶峰。
还没从身子内部太过激烈的刺激缓过劲来,沈锦墨一把拉起他的身子,让他分开腿坐在自己的怀里,一鼓作气插到了最深处,满足地喟叹了一声。
感受着后穴中微微抽搐的软肉绞紧了自己的阳物,沈锦墨却不急着动,抱着怀里的身子有一下没一下地轻磨着,在洛澜耳边说:“怎不问我们去哪里?”
洛澜伸手抱紧了沈锦墨的脖颈,感觉马车轮子辗过地面的颠簸都化作了抵在花心的甜蜜折磨,酥麻的感觉从体内最深处化开,腰软得动不了。好容易喘匀一口气,才回答道:“马车是往西边去,是赶去沧州山海书院的侠义会?”
刚说完,便挨了重重一顶。沈锦墨扣着他腰用力顶了几下,见怀里人已经快被弄出哭腔,才恨恨道:“你果然知道。”
洛澜自然知道。
山海书院原是沧州一个书剑双修的武功门派,武功家数甚杂。创办者自称乐山先生,说是有教无类,愿以书院之名教导英才。那乐山先生也是慷慨,书院内的藏书阁一楼向所有弟子开放,任何人都可以进内学习入门功夫。若是学生自己可以贡献武功典籍、或是内功心法、医学珍方等,还可去藏书阁的二楼观书学艺。据说藏书阁二楼尽是珍品书册,在旁的门派都是师门不传之秘,在山海书院却可随意翻阅。因此,山海书院声名越来越盛,没出几年,便成了江湖上不可忽视的一股势力。
前不久天极阁一举屠灭白家,这事一石掀起千层浪,各门派都唇亡齿寒,隐隐担忧下一个遭殃的变成自己。因此,山海书院秘密召集了数个门派首脑,要一起商议对付天极阁之事。此事并未四处传开,叶若宁的鸿鹄堂得知消息的速度也不可谓不快。不过,洛澜本是灵犀山庄的主人以及原本的正道盟主,自然比沈锦墨知道得更早些。
“为何不早与我说?”沈锦墨泄愤般用力顶他。
“不说你也早晚知道…”洛澜喘着,如融化般的快感从结合处一波一波地强势传来,他把头埋在沈锦墨的颈上大口喘息,却惹得沈锦墨动作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