柔和的光晕打在尤里希苍白几近透明的脸侧,让他有了几分古希腊优美精致的雕塑感。
见到柏妮选了后一个选项,他便淡淡地陈述道:“不保证一定能联系上,但我们会做出最大努力。”
“我养父他还经营着军火走私,如果能沟通上他,说不定你们的武器来源也有办法解决。”她捂着有些坠痛感的小腹,保持微笑道:“这样我们便可以达成双赢的协议了。”
尤里希点点头,他头上竟不知不觉滴下了一颗汗珠,很快被他随手拂去了。
他皱了皱眉,马上又若无其事地道:“关于这一点,我们也会党内决策,很快表决的。”
很快室内的气氛又不得不陷入了仿佛尴尬的境地,声音如同被卷入黑洞般悄然安静。
他滴下的汗珠、喉咙咽下的口水如同针掉在地上那么清晰。
尤里希突然严肃思考说道:“我的朋友,我们来聊聊市场经济和资本主义吧?”
见她沉默而无趣地摇头,他便又艰难接着说道:“那、你觉得辩证思维和唯物主义哲学这个话题怎么样?”
他满面潮红,似乎停止不了说话般的,直直地往下说着一堆术语:“...例如,唯物史观、唯物辩证这些理论是形而上学的。我们的思维一定要从旧哲学的迷雾中走出来....”
尤里希滔滔不绝地讲着,仿佛一台故障而不能关上的机器,如同永动的水流往下倾泻。
他感到熟悉的燥热又升腾起来,在他的四肢和五脏肺腑间涌动而不停息。
他无力般捂住额头道:“...不对劲,今天我这是怎么了?”
尤里希望着面前晃动着的人影,他仿佛看到她婉约隽永的脸庞在他面前久久停留着。
他的腕足忍不住吸了上去,紧紧依附在她身上,就像罹患皮肤饥渴症的人群,仿若缺爱的孩童,如同鱼儿渴望于大海,草木渴慕于光线。
面前飘忽的影子碎了,他听见耳边传来柏妮带着歉意的声音:“...我没想到今天提前来了例假,所以信息素就特别明显了....”
“例假....那是什么?”傻乎乎的直男意识不清地问她道。
“是人类女性排出卵子的阶段。”她沉静地说道,依然端庄齐整地坐在那里,裙子的褶皱一丝不乱,就仿佛一副静止妙曼的油画画像。
他的鼻尖嗅到了那一丝愈来愈浓的甜意。
那味道是诱惑人的甜蜜,是蔷薇、柔云在水里升腾摇曳,是摆在他面前等着他食用的蔓草。
他的上半身突然完全地靠了过来,但他的所有触爪依然牢牢吸附在原地,就好像不想要伤害她一般。
柏妮叹了口气,她总是遇上意料之外的事情。
她看着在欲火中挣扎的他湿漉漉的双眼,忍不住伸出手摩挲了那触爪上一个小小的吸盘。
她轻轻问道:“你会听我的话吗?”
“好的。”尤里希十分听话地等待着她的举动,以一种完全依赖的姿态,将他的头窝进她的腹部,他的头发蹭着她的膝盖,微微拂乱了她的裙子。
他的衣服下摆被卷了上来,敞露出他数十根盘桓缠绕的腕足根部。
他的触爪是带一点钢铁硬质的银灰色,当情欲的火燃上来,便由浅至深地过渡成浅蓝和浅粉混合的梦幻颜色。像一只在水中摇曳的灯塔水母。
柏妮伸出手,她温柔地道:“你的腕足,请随便递一根给我。”
于是一根触爪便颤巍巍地接近她,又小心翼翼触碰一下她手掌心的肌肤。
她捏了一下那根委委屈屈的触爪,触感是滑腻而又弹性的,就像在水里玩弄什么橡皮,但又比橡皮多一些肌肉的质地。
她低头嗅了嗅,一股海鲜味扑面而来,瞬间令人联想到宽广的大海,无际的沙滩,还有烧烤后香腾腾的章鱼丸子。
尤里希望着她,艰难地试图保持自己的矜持道:“...你随便摸一摸就好了。”
他冷淡地又掏出一管抑制剂道:“也许会管用也说不定...”但他心里很清楚,短暂的五分钟前才刚刚注射过,他已经有抗药性了。
柏妮微微皱起眉头,感觉她仅有的兴致都快没了。她温和地问道:“麻烦让我来好吗?”
尤里希沉默了一下,因为不知做出什么表情,而维持着表面的冷淡神色。他安静地躺着,唯有不停颤动的腕足,才表现出内心的激烈。
他的姑娘就在他面前,使他回想起几星期前的那时候,她露出的雪白皮肤和妩媚神色。
朝阳挂在天空,封建阶级要挂在树上,而他的姑娘闯进他心中。
他紧张地喘了口气,目送她将自己的触盘送进嘴里而不自觉颤动了一下。
她的舌尖灵巧地搅动着,牙齿也轻轻咬动他触盘的肌肉。她湿润的舌头,沿着触盘旋转了一圈,然后缓缓滑到中间的地带,在他触盘中心的小孔穿刺着。他的肌肉敏感极了,在她牙齿的鞭挞下胡乱颤动,也吸吮着她的齿序和舌苔。
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