尝到了那一点精水,白观璧立马食髓知味地缩紧甬道,逼着少年缴械投降。
他裹得越紧,白鸿操得越凶,子宫深处便泛起阵阵酸麻快慰。随着阳具每一次的进出,仿佛便有一股气息随之将他的经脉冲刷一番。这股气息越积越多,到了最后,裹着鸡巴的嫩肉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连带着那根鸡巴也被咬得离不开他的身子。
少年将男人的上半身捞在自己的臂弯中,一口叼住那奶头,不由分说地吸吮起来。
很快,不止胸前两点嫣红,白观璧的整个胸脯都亮晶晶的,蒙着一层暧昧水光,白得让人睁不开眼去。
空气中荡漾的甜香越来越盛,少年眸色深沉,突地开口问道:“小叔叔说要为我生孩儿,不知还作不作数?”
那根鸡巴本来深埋在男人子宫深处,将内里搅弄得一塌糊涂,少年这一番开口,却是突然停了动作,引得白观璧也僵在原地,反应了半晌才回过神来。
他想鸡巴想得要命,便只好软着声音撒娇:“那……就要看鸿儿有没有这个本事,啊……把我操到……怀孕……”
他一面说这话,下半身还一面吸着鸡巴,想榨取那乳白色的精液。
白鸿这一分神,竟是被他夹得泄了精去,一道接一道的滚烫精液飚射在子宫壁上,嵌入了嫣红媚肉之中。
白观璧哭喊着搂紧男人身子,主动将上半身送到侄儿唇边,任由他舔舐着自己那对奶子,将那腥咸汗水和媚人甜香席卷入舌。胯下阳物淅淅沥沥地射精,却还是顶撞不休,奸得青年喘不过气来。
少年射满了他的肚子,却很快又在湿滑的甬道里勃起。紫黑色的肉棒在嫣红穴口中尽根没入,如同肉瘤一般的龟头死死卡在入口处,将白观璧的女穴撑成了一个圆洞。
有些还来不及被吸收的精液随着抽插又流了出来,滴滴洒落在穴口边缘,为这口淫穴增添了别样色彩。
白观璧体内经脉流转,贪婪地吸吮着男人精气,那子宫严严实实裹着插进来的鸡巴,甜香的淫水劈头盖脸地下来,浇得少年喘息越发粗重。
通常射过一次后,第二次远比从前更为勇猛。白鸿扣紧了白观璧的腰,进出的同时又想起某件事情来:“你这专吸男人精液的功夫,怎么可能……会被操到怀孕……还没能受孕,只怕就被吃干净了……”
白观璧高潮未褪,又被卷入了另一重情欲漩涡。睾丸打在嫩屁股上的声音劈啪作响,连着那雪臀也红通通的,青年张着嘴,连呼出的气体都带着淫靡气息。
“那……那鸿儿多……多射些进来,到时……啊……还没吸收干净……也能……受孕……啊,别撞那里了……”
白鸿以前虽也常听白观璧说些不要脸的下贱话,可没有一次如现在这般大胆。
他皱着眉,继续用力鞭笞着那汁水充沛的淫穴,迟疑道:“小叔叔这等尤物,的确是世间罕见……让侄儿不得不怀疑,你为侄儿所修炼的阴阳双魔体,是不是根本就是你自愿的呢?”
少年抬起男人那水淋淋的屁股,猛地将鸡巴抽出,那被干得合不拢的嫩穴一张一合,臀尖微微颤动,兀自摇晃不休。
都什么时候了,这小混蛋还有心情计较这个。白观璧心痒难耐,干脆便答道:“是又如何……反正如你所见,小叔叔就是个千人骑万人肏的婊子,你若是不愿,换其他男人来便是。”
白鸿被他的话气得不轻,从前他的小叔叔……分明不是这样的人。可面前这个人又是谁呢?他存在于世间的意义,难道就是为了交媾与欢爱而生的吗?
是了,此刻就算在操他的不是自己,唤做这世间任何一个生了鸡巴的男人。白观璧都会如同母狗一般送上自己的屁股,掰开被操烂的骚穴,恳求着对方进入。
不,他绝不允许有其他男人触碰这个身体。
少年崩溃一般再度闯入,把男人插得浑身发抖,子宫疯狂痉挛,渴求更甚。
“要……要去了……啊……啊啊啊啊!”
白观璧僵住了身子,前段的龟头和旁边的女性尿孔中随之淅淅沥沥地飚射出水液来,喷洒在少年的锦袍上。
后者还没发现自己被操到失禁,只觉得下身一片酸麻,整个身体好像已经不属于自己,几乎软成一滩春水地倒在圆桌上,双目失神地望着天花板。
甜香之外,另有一股骚味在空气中蔓延开来。
白鸿似乎也发现了这个令人惊讶的事实,他本以为小叔叔被自己操到潮吹,泄了女子的阴精,没想到却是更加刺激,两处尿孔都一齐到了顶。
少年禁不住笑了起来,又不甘示弱地将人抱在怀中换了个姿势:“你的那些男宠可有把你操尿过?”
白观璧听他这么一说,才知道自己方才是失禁了。这种羞耻感让他大为光火,立即回嘴道:“自然是有的,别说一人了,他们几个人一齐上,足够我爽翻天去。”
白鸿神色一僵,瞧见青年不咸不淡的神情更是恼怒,余光恰好瞥见先前滚落到床底的骨鞭,骤然心生一计。
他将那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