屁股……但怎么也没想到金寒星发起骚来竟然也这么会勾人。
二十多岁的青年身上依稀还能看到少年时期的青涩,但又比江隐洲多了成熟。只见金寒星吸引了男人的注意力之后,旋即倒在了床的另一侧,对着薛轻狂的方向大张双腿,手指插得自己穴眼啪啪作响:“小薛,你就真的……对我一点兴趣也没有。”
这他妈哪里还是他最初认识的那个直男金寒星,分明就是个欠操的婊子。薛轻狂的呼吸随着抽插速度越加急促,全身力气都化作滔天欲火。
鸡巴猛地从少年体内抽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插入了青年体内。金寒星有瞬间的失神,但那饱满鼓胀感很快填满了他的空虚,让他露出了一个心满意足的笑容。
薛轻狂看着他发骚的模样,想将教练狠狠操坏的欲望是如此强烈。金寒星的穴眼比江隐洲更紧,肠壁几乎要把他的鸡巴绞断。
那头的江隐洲骤然失去了疼爱,也有些迷茫地转过身来看着激烈交合的两人发呆。
薛轻狂心中 一软,又伸手将少年拉了过来,与他交换了一个缠绵悱恻的吻:“老公马上就来操你好不好?”
江隐洲乖巧地点了点头,不争也不吵地在一旁耐心等候,只是高高撅起屁股,等待男人的宠爱。
薛轻狂脑子里轰地一声响,感觉自己已经完全失去理智,发了狂一般地顶着金寒星的凸点。后者似乎也明白他的急切,骚穴像是讨好一般咬得更紧,淫水一阵接一阵地流,弄得薛轻狂简直无法再从他屁眼里抽离。
“啊……啊!要到了……别……别再弄了!要射了……不行……啊……不行!”金寒星失声尖叫起来,也顾不得俱乐部的房间隔音效果到底如何。
下半身粗大的鸡巴几乎要将他捅穿,刺激感让他下身痉挛着,前方的男根颤抖着射出汩汩精液。
薛轻狂舔着嘴唇,并不打算射在他身体里,而是在青年高潮的同时再度将肉根抽出,一举挺入了少年的穴眼里。
这会他再坚持不了多久,还没抽插几下,精液便射满了江隐洲的甬道。
少年被烫得直发抖,只能紧紧抓着身下床单无声流泪。薛轻狂喘着粗气将他抱起来,没一会又恢复了精力,在穴眼里小幅度地动作起来,温柔地吻去他脸上泪水:“骚老婆别哭,老公这就来满足你。”
“不是……不是……”江隐洲泪眼模糊地摇着头,强行扭过身子来,手放在薛轻狂的心口,缓缓吐出两个字来:“幸,福。”
薛轻狂忍不住笑了,又弯了手指去勾他鼻尖:“老公都去操别人了,骚老婆怎么也不嫉妒?”
“不会,”江隐洲摇头,饥渴的后穴一下一下吮吸着男人的阳具,搅动着穴内淫水翻涌,“我,的。”
“哈哈哈,你还真是……”薛轻狂用坚实的手臂紧紧搂住少年赤裸的身体,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迟早有一天要死在你身上。”
江隐洲费劲地理解着这句话的含义,正想说话却又被男人顶得意识模糊,从肠壁深处传来的快感蔓延到头顶、胸口、耳尖……
“多谢款待。”金寒星欣赏了一番他们的恩爱,倒也没什么多余情绪地起身穿衣,薛轻狂刚刚尝过他的滋味,此刻也忍不住出声挽留:“真就这样走了?”
金寒星冷哼一声,全无刚才在床上放荡模样:“你们舒服,我可要为几天后打OI发愁,这可是去年的世界赛冠军,你们两个要是不能C,下个月也别做爱了。”
薛轻狂浑身一僵:“不是吧教练,你还真的……”
金寒星语气中毫无玩笑的意思,他扣上最后一颗纽扣,没忘记温馨提醒江隐洲:“小江,每天2局EZ,你复盘时跟我保证过的。”
少年也有些缓过神来,有些委屈地看着薛轻狂,表示自己今天还没打排位。
男人叹了口气,想着这样的日子还要持续多久……等到他们拿到世界冠军那天吗?
不,应该会一直持续到他们再也没法出现在职业赛场上的那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