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离君被肏得筋疲力尽,因为还病着,体温整夜都没降下来,身体滚烫,额头不断冒冷汗,始终处在半昏半醒的状态。
萧昀没办法,只好大半夜的把医师叫来,宫人里出外进的忙活了将近一个时辰,总算让清离君的病情缓和了些。
萧昀等得不耐烦了,最后还差一碗药没喂,就将宫人和医师全都赶出去了,“滚滚滚,全都滚!”
大半夜的没能睡好觉,萧昀的耐性已经消耗到极点了。待闲杂人全都出去以后,他坐在床榻边用手指戳了戳清离君的脑门。
说道:“起来喝药。”
清离君被他折腾得身体酸疼,又烧得很不舒服,背对他侧躺着,闭着眸不大想理他。
“听见没有?”萧昀才不管他乐不乐意,硬生生拽着他,将衣襟拉扯得变形,把人拖起来。
清离君手里被硬塞了一碗药,苍白的指尖捧着药碗,无力与他计较,紧皱着眉叹了口气,低声道:“你回去吧……”
萧昀还在等着他喝完药早点睡觉,闻言眉角一挑,“回去?回哪儿?”
“你的寝殿。”清离君垂着眸清冷道。
“……”
“若我没记错,你已经在我这里留宿许多日了。总归今晚要做的已经做过了,既然我病得太重,搅扰你休息,你不妨就回去吧,也好眼不见,心不烦。”
萧昀听他话里有话,明显是又有情绪了。
甚至好笑:“陆清寒,孤看你病的不是身体,是脑子。孤的事轮得到你置喙么?喝药!”
清离君隐忍不言,紧抿着唇,看起来有些愠恼,再三想将药碗摔在他脸上。
萧昀凑近了些,漫不经心地盯着他,屈指轻敲了下他的脑门,“孤看在你生病的份上,对你宽容至此已经足够了,你还妄想着赶孤出去?”
“……”
萧昀挑了挑眉,忽然语出惊人,“不然这样吧,孤大发慈悲的抱你一下,你就立刻把药喝完,让孤睡个好觉。”
清离君一怔,“……抱?”
萧昀嗤笑,“这不是你先前的要求么?就因为孤不抱你,你还跟孤耍了这么长时间的脾气,忘了?”
清离君蓦地羞赧面红,攥紧手指恼怒道:“你说谁……”
萧昀显然一点也不想听他狡辩,不等他说完,轻啧了声,蓦地拽住他的衣襟,一把将人揽到怀里,正正好好的使得那张脸贴在自己怀里,手臂抱住了那纤细劲瘦的腰。
骤然被按进滚热的胸膛,清离君登时懵了。
他一只手里还端着药碗,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纹丝不动,整个人僵硬住,脑子里乱糟糟一片。
萧昀他……是真傻还是装傻?
清离君怔懵之中不禁想道。
自己先前那是、那是难受极了,才情难自抑的想贪求一次拥抱,又不是现在……这、这不明不白的,忽然抱这么一下算什么?
萧昀倒是一时半会没撒开他,手掌在他腰际游走摸了摸,用低沉评判的口吻道:“别说,你身上倒是软得很。”又将鼻尖凑近他脖颈,嗅了嗅,“味道也好闻,孤又想操你了。”
……是发情的狗吗!
“……够了。”清离君羞恼地推开他,别过脸去,急于躲他似的。
清离君忍着苦味将药饮尽了,空荡荡的药碗塞进萧昀手里,忍声道:“满意了吗?”
萧昀垂目看了眼手里的碗。
慢条斯理地嗤笑了声,搁在一旁,“也罢,睡吧。”
殿里的烛火熄了,一夜相安无事。
三日之后,清离君的病情彻底好转了,萧昀早就急不可耐,见清离君又早早睡下了,索性就把人拖进了梦里。
清离君这次梦中所处的是一座窑子。
里面绫罗铺陈,熏香旖旎,倌妓穿得花枝招展,一眼便觉得乌烟瘴气的。准确来说,不能算是什么正经的青楼,而是一座窑子。
之所以能一眼看清将窑子里的情形,是因为清离君正身处二楼,凭栏看去,十分清晰。
清离君很清醒,一下便意识到自己这是又被萧昀那混账动了手脚,低下头,恰看到自己一身轻透雪白的薄纱,该遮的地方竟全都没遮住!
这……这!
楼底下一堆人,清离君脸色一变,顿时红了脸,不等逃离,背后忽然一个高大的身影覆压下来,将他按在了栏上。
“小义父喜欢被人看着肏吗?”
那低沉戏谑的声音贴着他,忽然闯入耳畔。
清离君被他硬按在这里,视线不由自主的向下看去,底下倌妓恩客数不胜数,许多道目光看戏般瞧过来,不由得闭了闭眼,“……放开我!”
萧昀却好似没听见,手掌已经摸上了他的身子,隔着一层薄纱,去捏他的胸乳,指尖挤进他夹紧的双腿中间,揉弄起那张淫逼,不紧不慢的抠弄亵玩。
也不管他愿不愿意听,自顾自说道:“小义父从前没来过这种地方,正好今日赶巧,孤就给你讲讲这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