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德趴在阿莫斯卧室门的锁眼上,向里面张望,屋内,一具丰满娇媚的女性躯体正与阿莫斯纠缠在一起,那张脸和纪墨十分相似,她行为放荡,浪言浪语的尖锐声音穿透沉重的了大门,敲打在桑德的耳膜上。凯特琳说道:“真棒,先生,你是我见过最出色的男人”阿莫斯似乎很受鼓舞,力气越来越沉,不一会儿,就低吼一声尽数泄出,二人依偎在一起享受高潮后的余韵。凯特琳说道:“你这里很安静,不过,不会有外人进来吧”“门口的守卫不会放人进来的”除非是从暗道,阿莫斯在心里说道,他没想到,从暗道进来的桑德正守在门外,目不转睛的看着。二人似乎都很精力旺盛,又纠缠了一会儿才作罢,凯特琳梳洗穿戴整齐后给了阿莫斯一个香吻,随后打开门,被门口的桑德吓得尖叫连连。阿莫斯也很惊讶,但还是解释道,这个是自己的心腹,不会乱说话,凯特琳愤愤离去。系着扣子的同时,阿莫斯用眼角的余光打量着呆站在那里的桑德,说道:“不要说出去,对你没好处”“她很漂亮”桑德说道。阿莫斯又开始套鞋子,说道:“你跑来做什么?”“先生正在和夫人说话,他不让我在那待着”“哦?说什么?”“先生对夫人说,让夫人尽快给他生个孩子”阿莫斯有些疑惑,难道他已经忘掉颜晴,开始拥抱新生活了?如果真的是忘掉颜晴就好了。一想到颜晴,阿莫斯又是一阵叹气,他派人去找颜晴,却发现发视频的一家人死的死,失踪的失踪,颜晴也不知道跑哪去了,他派人去查,但也无功而返,万一哪天她突然出现了。。。。太阳神保佑,那位小姐能再失忆一次,让个富贵人家捡了,好好地过完下半生吧。阿莫斯点了一根烟,看桑德还直勾勾的站在那里,思绪好像还在神游,问道:“想什么呢?”“如果我也像那位夫人一样漂亮,大家是不是也会很喜欢我啊?”桑德一脸认真的问。阿莫斯幽幽的吐了一口烟:“你知道,她承受了多少流言蜚语和憎恶吗?”“她那么漂亮,为什么大家还要骂她呢?”“就因为漂亮,普通人没有,所以开始污蔑,他们不信那美丽浑然天成,便说她是整容的,他们不信她是被国王强迫的,所以她就必须是个下贱的荡妇,他们不信她没有杀害老王后,那么她就一定是杀人犯,是与不是,都在臆测之间,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人的嫉妒,往往就是这简单,而又恶劣”阿莫斯无奈的摇了摇头。国王的办公室内,罗兰将一份文件端正的放在纪墨面前,说道:“先生,枢密院表示,因为要忙祭祀的事宜,近一个月内,会暂停公务,除非是紧急事务,所以,关于皇室财产清点和交接一事,恐怕要延迟了”纪墨哼了一声:“所以呢,一个月后,还不是要把属于我的给我”罗兰未接话。纪墨的眸子沉了下来,继续说道:“是乔斯林的想法吧,下个月是她母亲的忌日,她可以以此大做文章”罗兰这才说:“是的,先生,据我所知,她已经在整理资料了,打算通过法律渠道和您争夺皇家的财产”真是内忧外患,纪墨略微沉思后说道:“看来,我得去见见枢密院的人了”罗兰好奇:“您之前没有见过他们吗?”“我找过他们,但是他们不肯见我”纪墨耸肩道,“我也是才知道,原来枢密院的老古板们,如此的注重贵族血统”曾几何时,纪墨以为枢密院是中立的,但最后的倒戈表明了,他们并不喜欢纪墨,也不愿意让乔斯林当女王,更愿意推举一位出身高贵的国王,卢库死后,他们现下的态度,应当是支持乔斯林的,不过也正常,毕竟乔斯林也是枢密院的一员。罗兰想了想,说道:“枢密院中有一位经济学博士名叫做查理,他虽然其貌不扬,但能力很强,是枢密院主席的左膀右臂,他喜好女色,但是因为身体不好,家里人对他管制很严,他几乎没有偷腥的机会,您是国王,您召唤他,他必然要来”纪墨心领神会,但随即眉头又蹙了起来,罗兰察觉到他神态的异样,便问道:“怎么了?先生”“那些女孩子。。。。必须是自愿的,而且要保障她们的安全”原来是在担心这个,罗兰轻笑:“先生,您真仁慈”随后,她的神情黯淡了下来,说道:“可是,我们政治家,就是踩着别人的尸骨往上爬的,想太多,您的负担也会很重”“你说的对,但是,照我说的做”罗兰莞尔一笑:“是,先生”就在这时,阿尔文敲门进入,告诉纪墨道:“陛下,海勒上校大获全胜,卢库的儿子被击毙,已经暂时平息了边境的战争”“爱芙呢?”纪墨问道。“暂时下落不明”纪墨微微点头,艾尔文便关门离去了,罗兰挑眉看着纪墨,神情略带一些小得意:“先生,虽然我没有上前线,但我也功不可没啊”的确,国际上的事宜都是罗兰去处理的,帮纪墨解决了一个棘手的问题。“没错,你辛苦了,想要什么奖励?”“先记着吧,等您将真正将皇权揽在手里,我是不会客气的”久违的闲暇时光,在赛马场上痛快的疾驰,暂时缓解了海勒多日来因为战争紧绷的神经,他听到工作人员说国王也来了,便收了马绳。一如既往的小庭院,纪墨躺在软塌上,睡得安宁,细碎的刘海掠过他纤长的睫毛,随着他的呼吸细微的抖动着。海勒见到此景,忽然觉得十分安心,他的目光落到了纪墨迭搭在一起的赤裸双脚上,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忽然走上前,摘掉了黑色的皮质手套,用指尖搔了搔纪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