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gay吧的人,有一小部分是来找固定伴侣的,而剩下的那些人,几乎都是来找刺激玩一夜情的,有的人等不及出去开房,就在洗手间的正门口激吻了起来,亲着亲着就开始扒衣服,场面看起来格外香艳。
我的脚步顿了顿,从钱包里抽出几张钞票递给正准备在走廊上开干的男人:“能不能劳驾两位挪个地儿?”
两人很合作,收了钱就直接离开了,其中一个在离开我的时候还冲着我抛了个媚眼,我没回应直接进了洗手间,将“正在打扫”的牌子放在门口反手关上了洗手间的门。
小便池前面没人,靠外边的几个隔间的门都是开着的,我朝着最里面的一个隔间轻手轻脚的走了过去,还没把耳朵贴上去就听见里面传出了秦思越的声音。
跟他在一起这么长的时间,我很确定这种声音不是上厕所能发出来的,他正在里面玩自己。
细想一下,我刚才在外面的时候也没对他做什么出格的举动吧,只是口头上撩了他两句而已,这就来感觉了?
——唐柏,都是因为你,我才变成这样的,我对着女人硬不起来,对着男人没有感觉,只除了你。
脑海里不期然浮现出秦思越前段时间对我的控诉,心头狠狠一震。
如果秦思越当真如他自己所说的那样,那么他这会儿绝对是弄不出来的。
我凑在门口听了会儿墙角,秦思越在里头哼哼唧唧的,似乎很难受,可是没过多久,得不到释放的秦思越就开始暴躁起来了,开始踹门板,隔间的门差点没被他给踹烂。
我忍住笑,佯装正经的问:“请问里面的人需要帮忙吗?”
里面的动静顿时停了下来,我双手抱肩靠在门上好整以暇的等着,我想看看他到底是为了所谓的自尊咬牙忍着还是放弃自尊开门让我进去。
别看秦思越表面上正儿八经的,骨子里骚的很,每次做爱的时候,我一堵住他的前面,他铁定受不了,平时那些喊不出来的称呼全部都能喊出来,都不带脸红的。
也就是平时把他下面那张小嘴给喂饱了他才能蹦跶两下,还得让人好声好气的哄着,要是下面痒了,顿时什么脾气都没有了,整个人蔫了吧唧的。
没等多久,隔间的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秦思越那张因得不到释放而憋的通红的脸蛋。他看了我一眼之后就垂下了眼皮,嘴唇嗫嚅了几下,就在我以为他会说点儿什么的时候,他却连个屁都没憋出来。
我忽然就明白了,他大概是有些不太好意思了,毕竟前不久才刚在我背后捅过刀子。
我挤进这方狭窄的空间里,伸手握住他的那玩意儿,手里的触感坚硬滚烫,让我心里头着实惊了一下,都这样了还泄不出来,看来秦思越是真的被我玩坏了。
我撸了两把,凑到他耳根问:“真出不来?”
回应我的是他难耐的哼哼声。
“阿柏,别弄了,后面……弄后面……”
我对着他的屁股就是一巴掌,力道是带着几分惩罚性的。
“还敢不敢在老子背后捅刀子?”
他小声的呜咽了起来,抽抽搭搭的说:“不……不敢了……”
我趁热打铁的又问:“还会不会觉得我是强迫你的?”
他突然就变得激动了起来,哭的打起了嗝,嘴里还不停的骂:“唐柏,你他妈……你他妈弄死我算了……这么侮辱我……”
我顿时怒了,明明是两情相悦的事情,他却表现得就跟我十恶不赦强迫他似的,我今天不把他操服了我不姓唐。
将人抵在墙壁上,扒下他的裤子,伸出一根手指往他身后的肉洞里挤了进去,不同于平时的干燥,里面就跟刚干过了一样格外湿润,手指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滑了进去。
嘿,我这还没开始弄呢就出水了。
我抽出手指递到他前面:“宝宝,告诉我这是什么?”
他妈的觉得我是在侮辱他后边儿却出这么多水,是受虐狂还是怎么地?不嘴硬能要了他一条命吗?
秦思越闭上双眼,嘴唇也咬紧了,一哼也不哼了。
我将手指在他的衣服声擦干净,拉开裤链撸了两把就朝着他身后那个紧致的肉洞里挤了进去,他浑身一颤,下意识的绞紧了。
我吸了口冷气,额头的青筋都冒出来了这才控制住没有被他夹射。
拍了拍他的屁股:“宝宝放松点儿,你这样我动不了。”
他喘得就跟刚跑完八百米一样,后面却还是放松了几分,不像刚才那样要把我夹断一样。
我扶着他的腰慢慢抽动起来,每往前顶一下就能听到秦思越细细的呜咽声,直到顶到某一点的时候,他浑身一抖就射了出来。
大约是尝到了甜头,他也不像最开始那样死鸭子嘴硬了,开始主动起来,我们俩转了方向,我坐在马桶的盖子上,他骑在我的身上,腰扭得就跟水蛇似的,眼睛微微眯着,一张脸写满了情欲。
瞥见我正似笑非笑的盯着他,他神色一僵,随即破罐子破摔似的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