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定剂有时候都不行,他师兄只有这样才能让他听话,不然跳楼割腕什么都玩儿过。”浙由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你放心,他师兄还是有分寸的,只有他控制不住的时候才会这样,就纯打。”
他也不想放未成年人进来,但这真是无可奈何。
“他师兄跪下来求我,我能怎么办啊,我和他师兄还是发小。”
两个人都不说话了,人生在世,总有各种各样的不得已。
“又自残?”在摇椅上的男人的声音传到整个场子里。
两个人耳边都固定着耳麦。
保证两个人多么微小的声音都能让全场听见。
少年人低着头,不吭声。
“敢做不敢当啊?”男人讽刺的语气全场都听得清清楚楚。
“我没有。”
少年人抬起头,整个场子都看清楚少年人的左边儿脸一片红。
男人没有再说话,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床榻上坐下。
“爬过来。”男人冷声说道。
少年人迟疑了一下,然后伸手把袍子的下摆系在腰间,里面的裤子也脱掉,露出满是板子印子的屁股往男人的方向爬去。
江甚看的分明,少年人脸上有着难堪的表情。
来之前他主人允许他可以看一看表演,看看有什么可以学习的地方,加上他服侍顾峻的手艺愈发纯熟起来。
不过是捶捶腿,倒不用一直眼睛盯着。
“手。”男人从旁边儿摸到一柄戒尺。
少年人卷了卷袖子,双手摊平,举到胸前。
少年很瘦弱,看他的胳膊和双手就能看出来。
江甚的实力很好,他的位置也好,他分明看到少年的胳膊上有不少的伤疤。
想到刚才浙由的话,他看向少年人的目光有些怜悯。
男人扬起板子,看样子是没留什么力气往少年人的手心砸过去。
少年人的手指瞬间就卷起来了,然后哆哆嗦嗦的再次展开。
“谢谢师兄。”少年人的声音不似少年,暗哑才是主色。
男人没有说话,戒尺毫不留情的继续往手心上打去。
江甚不忍心再看下去了,他是一个很善良的人,他喜欢这些,但是他看不得别人受这些。
但是,即便他不看,板子声儿,谢罚的声音,依旧传进了他的耳朵里。
“主人。”江甚低声开口道。
“嗯?”顾峻随口应了一声。
“没事。”江甚犹豫了片刻,还是没有说出想走的提议。
他有做人奴隶的觉悟,不能让主人迁就他。
时间就在江甚的难熬中度过了十五分钟,十五分钟后,台上的表演结束了。
舞台的灯光再次按下去,卡座区的灯开了几盏,不至于太过黑暗。
江甚松了一口气,把全部精神用来服侍顾峻的身上。
“阿由,多谢你了。”男人的声音在江甚的耳边响起。
“你张嘴了,我怎么也得帮,小书的情况怎么样了?”浙由摆了摆手,然后关心的问道。
“还是老样子。”叶承很是无奈。
江甚好奇的抬头看了一眼纪书。
纪书正跪在叶承的脚边,屁股还是露在了外面,被打肿的双手还捧着最开始的那柄戒尺。
“要不要我介绍一个心理医生?”顾峻沉默了一下,还是不合时宜的开口了。
“太感谢您了,联邦排名前一百的心理医生我们已经挨个看过了,帝国排名前一百的也看过了,您认识的是?”叶承特别高兴,立刻说明了自己看过哪些医生。
他从来不放弃可以治疗纪书的任何一丝希望。
“那应该已经看过了。”顾峻难得被噎住了。
“也十分感谢您。”叶承并没有因为这个而对顾峻改变态度。
“要不要上去试试?”浙由转头和顾峻提议道。
他邀请顾峻来自然是有私心的。
顾峻以前在圈子里名头就很广,自从新收了个小奴隶就从来没有上台过了。
“阿甚,想上去玩儿玩儿吗?”顾峻想了一下,伸手摸了摸江甚的头问道。
“您决定就好,下子并无异议。”江甚非常沉稳。
“那就上去玩儿玩儿,浙由,给我一箱新的。”顾峻笑了,然后站起来就往舞台走去。
这个地方的表演规矩有些与众不同,一般是一个特定的选题,然后会有浙由安排的人进行第一个符合主题的表演。
之后的三个小时,在场的所有人都可以上去进行自由表演,只要内容和选题差的不要太多就可以。
最后的半个小时,还是由浙由安排的人进行一场收尾表演。
舞台上现在没人表演,顾峻轻车熟路的打开了一旁的控制灯,灯源再次和刚才叶承在舞台上的时候一样。
整个场子的目光多多少少都往舞台上看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