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将莱纳大半个身体都覆盖上一层粘腻。
结束了吗……,莱纳抬着沉重的眼皮,看见天色已经不那么明亮。
但这还不是结束,当那外漏着精液的可怜括约肌,可怜巴巴地随着呼吸而努力回缩时,猪人又将四肢绵软的莱纳杠在了肩膀上,步行到了一处支架旁。
肌肤与粗糙的木头支架接触,脑袋被肏地昏昏沉沉,身体也还未从高潮里回神的莱纳,突然像被泼了冰水一般地惊醒。
不好的预感袭上莱纳的脑海,而他来不及扭头看一眼,一根比猪人还粗大了几分的鸡巴就挤进了莱纳的屁眼,那球状帮坚硬的成节告诉莱纳,这是一只战争巨狼的鸡巴,紧接着汹涌的快感就彻底淹没了莱纳。
“这些是这一批里最优秀的奴隶。”劣魔领头手持着一面镜子魔器,谄媚地对着走在前头的蛇魔斯内迦笑道。
只见在一排二十多个支架上,都串着一名正在挨肏的淫奴,其中有莱纳、有狄林斯、有哈维斯,还有莱茵等等,涵盖了目前圣光大陆所有的黄金。
斯内迦满意地在奴隶面前来回踱步,而本应该为他到来而恐惧的奴隶们却像是没看到蛇魔一般,只顾着哀嚎淫叫,完全沉浸在被鸡巴讨伐的快感里。
“看看这些奴隶都数据,每一个都能卖上好价钱。”劣魔头领随意扯着最近一个奴隶的头发,强迫着这个银发奴隶抬头看向自己手中的镜子。
镜子完美倒影了莱纳此时的淫态,那是充满了饥渴欲望的双眼,是沉浸于高潮而潮红的脸颊,还有那吞吃了太多精液,散发着腥臭味的嘴巴,与布满了精斑,从双唇里吐出的舌头。
莱纳像母狗一般吐出舌头喘息着,无法聚焦的双眼,根本看不清倒影里下流模样的自己。
但镜子还是如实印照出了奴隶的数据,从屁眼扩张直径,到精液容纳容量,再到耐操的持久度、被操射的最短和最长时间等等。
劣魔头领邀功似的将数据双手递给了蛇魔,斯内迦看了一眼,满意地点头:“既然都检测完了就走吧,我们回去。”
“对了,这几只,”斯内迦指着还在挨肏的黄金阶奴隶们,“给他们起个牌名,这能卖地更高。”
……
疲惫不堪,屁眼被数根鸡巴肏地隐隐作痛的莱纳,在鸡巴被永久性药水写上“淫骑士”几个魔文后,终于被放上了空间船。
升空,起航,用不着打破世界壁垒,空间船轻松从位面的漏洞处行驶到了虚空。
括约肌暂时还无法合拢的莱纳,忍着淫水漏出穴口的骚痒,费力地支撑起身体趴在甲板的边缘,低头望着底下广阔的位面版图。
中央及大部分地区都是灰白色的狂暴海和神遗大陆,那是被神战和天空漏洞破坏了生机,扭曲了生态的地区,只有南方的角落,远远看去,面积上只能算是大岛的圣光大陆有着一丝色彩,而这一丝色彩里的十分之六,又是代表着荒漠的黄色。
昔日的白银公爵捂着自己今天被精液撑大了好几回的肚子,痛苦与悔恨却越过了肉体,直击着他的内心,他是神赐王爵最后一支血脉,是位面最早诞生,也是血统最纯正的人类血脉,没有他,白银之民是否能挺过以后艰难的岁月,没有军队,他的子民是否会被山脉异族欺凌。
他有着后悔了,正如狄林斯曾经嘲讽的一样,死去的人是没有价值的,莱纳对当初死战的选择后悔了,如果当初自己投降,白银之握就不会……
回忆起那满地的残肢断臂,莱纳低着头,咬紧了后牙,似乎在忍耐屁眼无时不刻的骚痒,也同时在悔恨自己的选择。
是自己太自信了吗……?不……是太自傲,狂躁而自大的认为白银阶的军团就能所向披靡,最终的结果就是葬送了白银大半的青壮,而剩下的族人,只能在危险又贫瘠的山脉里挣扎求生。
望着被蛇魔施以隐蔽魔法,逐渐从视觉里消失的家乡,莱纳因为悔恨和痛苦而激荡的内心,不得不随着距离转变为死水一般的平静。
不得不平静,平静地接受,奴隶的结局注定只会有一个,被分别贩卖给不同的主魔,从此与同族,与同乡,与亲人,与朋友,与故土家园,在虚空中海角相隔,再不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