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秀也跳起来,挥挥身上草叶,引路入谷去了。
靠在阿爹怀里听着他砰砰心跳,我甜甜笑着满心满意的欢欢喜喜。被放入一片柔软被褥中时,我抬眼看了看眼前亲吻我额角的人,除却我那山清水秀的阿爹,竟还有攀着他臂膀的朱秀,那厮正笑的一脸春光灿烂,一双羡煞旁人的桃花眼似要滴出水来。
“好生睡着,我与你阿爹算账去了。”朱秀俯首亲亲我的鼻尖,话音未落便被阿爹勾住下巴堵住了嘴。
“说,你一夜入了几回?把她肏成这样!”阿爹压抑的低吼着问。
“没有几回,是一直没有出来!”朱秀任他咬着自己的唇瓣,“嘶嘶”吸溜着答道,“那招人疼的小骚穴吸住我不叫出来呢,我只好在里面待到再提不起力气了才算完。”
“好!就按你昨夜的招数再施一遍出来,给我!”阿爹一把撕去朱秀的衣衫,啃咬他胸前的豆粒,是我没有见过的癫狂。
“怎么,竟有如此大的醋味?”朱秀低低笑着扯散阿爹的冠带,十指嵌入他的发根幽幽问道。
“如何?我不能么?”阿爹闷闷答着,伸手下去揉摸朱秀的卵蛋。
“能,自然是能,只是不知为的是谁?”朱秀捧起阿爹的脸,盯着他的眼睛问道,“怕是不再是为我了吧?”
阿爹几不可闻的“哼”了一声,抬头吻住朱秀的嘴,朱秀便了然的瞥我一眼,那一眼里有明示有黯然,我当然不敢回应他,只得闭眼装睡。
“卿卿先来,且让我歇上一时半刻。真真是累了呢,那丫头笨的竟是连个云也驾不来,是我一路抱回来的!”朱秀搂住阿爹往床榻另一侧倒去。
“确实笨些。”阿爹隐隐笑起来,顺着朱秀胸腹往上时侧脸看向我,我赶紧闭眼。话说我们仨这般景象也不是第一遭了,可我就是习惯偷瞧。
阿爹也是知道我在装睡,也不动声色,慢慢爬到朱秀头侧将欲根送入朱秀口边,朱秀便张口含住,大声的吞吐舔允起来,阿爹也跟着闷声哼吟出声。
我知阿爹定会时不时看我,便不敢睁眼,就听阿爹低声说道,“去外间,让她睡。”
“何必?日后不都要如此!”朱秀气息不稳的问。
“今日不行!我忍不住!”阿爹粗声粗气翻身下床,我偷眼看到他挺着一根被朱秀舔的水光溜滑的肉棍子来到床榻边上,一手抓住朱秀一跳腿将他拖拽到床沿处。
“忍不住什么?”朱秀“嘻嘻”坏笑着以脚趾逗弄阿爹的肉棍子。
“肏她!”阿爹说罢便是一挺腰,将他那诨号丈八蛇矛的肉棍直直挺入了朱秀的菊眼。
“啊。。。哦。。。忍不住便是拿我出气么?”朱秀也被猛然的顶入给弄得上气不接下气,粗声质问阿爹。
“是又如何?几日没肏便是想的厉害!她既不能肏,只能将就你了!”阿爹也不顾朱秀的反应,抓起他的手脚就往自己身上挂,遂抱起他一起离开了床榻。
“哦。。。哦。。。重些。。。再重些。。。我这肠穴里面甚是想念卿卿的屌棍呢。。。莫要。。。莫要停。。。啊。。。快快。。。快快。。。给我些痛快吧。。。啊。。。”朱秀淫声浪叫着,自己攀着阿爹的颈肩上下耸动。
“依你!”阿爹咬住朱秀滚动的喉结,将他抵在门上顶弄一番,便在朱秀“哎哎”的叫声里一同闪去了外间。
我躺在榻上竖耳听外面的响动,除却“啪啪”的拍肉声再无他响,原来他俩是故意给我听刚才那番话。
什么来着?哦,对了,阿爹吃醋了,却不是为朱秀。难不成是为我?可他眼下正在猛肏朱秀的菊眼!不对,好似因我不能肏,他才忍不住肏朱秀的。难不成他真的是因我而迁怒朱秀?
这般想着我心里越发甜蜜起来,忽的睡意就涌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