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从徐烟雨从那诡异之地回来之后,便就此过上了同两个儿子日日欢淫的生活。小儿子徐玉疏对此毫不知情,仍旧在外头过着花天酒地的生活。
这天他刚从花楼喝了酒回来,却见屋内一片黑暗,他起先还不明白发生了何事,只迷迷糊糊地朝自己的房间走去。结果他才到门口,却听里头传出了一声奇怪的呻吟来。那声音像极了他的父亲那日在自慰时发出的淫荡叫声,徐玉疏心神一凛,竟是瞬间清醒了过来,恰好此时被那屋外的凉风一吹,酒意也醒了大半,这才看清原来是自己走错了房间,这根本就是大哥的房间。
大哥的房间里怎会出现父亲的声音,况且还是如此......淫乱的声音。徐玉疏小心站在门外,偷偷走到窗台下,偷窥着内里的场景。卧室内暗黑无光,烛火将尽未尽的模样显得室内气氛更加暧昧。
他的父亲徐烟雨此刻正站在浴桶旁宽衣解带,露出雪白的身体来,刚才的那声呻吟,正是因为他逐渐涨大的奶子不小心碰到桌沿所致。父亲要洗浴这并未有什么奇怪的,只是......为何会在大哥的房内?徐玉疏借着微弱的烛光,将室内景象尽收眼底。只见徐烟雨轻轻地张开腿脱下亵裤,那日让他情欲勃发的嫣红小穴便毫无遮拦地展示在了徐玉疏的眼前。
徐玉疏还是第一次如此近距离地看到父亲的裸体,浴桶恰好放在窗边,他几乎只要伸手就能触碰到父亲那白嫩的臀部,那处极有弹性,随着徐烟雨的动作而轻轻颤抖着,而那修长的双腿也紧紧地闭合着,没有一丝空隙,实在让徐玉疏恨不得冲上去将那腿分开,好仔细观赏内里细缝的风光。
此时的徐玉疏方才的酒意似乎又涌了上来,目光灼热地视奸着父亲裸露的身体。徐烟雨毫无察觉地踏入浴桶之中,这次倒是转了个方向,将正脸对着窗户,仿佛要好好欣赏这皎洁的月光。
徐玉疏已经有数日没见过父亲,如今仔细看来,徐烟雨的面容好像和从前大有不同。光是那眼角眉梢的风情,都像极了风韵十足的少妇,那是被男人操多了才会有的模样。他的上半身仍旧在水面之外,徐玉疏感觉到父亲胸前的那对奶子好似比从前大上了不少,就像是天天被人揉捏后涨大了似的。可惜烛光实在是太暗,否则他就能清晰地看见那雪白乳房上触目惊心的红痕,那都是他的哥哥们留下的痕迹。
在徐玉疏逐渐急促的呼吸中,徐烟雨竟然双手握住了自己的胸脯,开始揉捏起来,徐玉疏此刻的眼中便只剩下了那洁白的颜色,如同他幼时流落街头时从院墙伸出来的白玉兰花枝,而那花蕊还偏是粉红色的,像是大胆地勾引着狂蜂浪蝶前来采摘花蜜,将着雪白的花朵蹂躏成被雨打风吹过的模样。
徐玉疏还未从这勾人的场景中回过神来,徐烟雨却将手缓缓地移动到了下身。清冷的月色下,屋内却是春情无限,"唔......好痒......爹爹难受......"这分明是父亲将手指伸入了骚穴中,徐玉疏脑子热得快要爆炸,只觉得自己混迹花楼的那么多年都是白搭,原来这天底下最放浪的人竟是在自己的身旁。
徐烟雨自己用手指摸穴终究是不如被大鸡巴操来得舒服,他的手在女穴入口处揉捏着,口中继续轻哼着:"好痒......嗯......快来帮爹爹止痒......"徐玉疏听到这里,终究是再也忍受不住,轻轻地翻进了屋内透过清晰的水面看着徐烟雨的双手是如何剥开了那狭窄的肉缝。
徐烟雨闭着眼,对徐玉疏突然的出现毫无察觉。他的脸庞已经开始出现红潮,指尖只敢在穴口处摩挲,却不敢深入其中,透过荡漾的水面看过去,可惜清楚看到那柔弱的阴唇因为摩挲已经开始逐渐变得嫣红。
"儿子这就来帮父亲止痒。"徐玉疏涨大的鸡巴几乎要把裤子撑破,他飞速地脱下了衣袍跳入了浴桶之中。
徐烟雨被他的声音吓了一跳,下意识地便问道:"玉疏,怎么是你?"
徐玉疏眼神一暗,露出了那种浪荡不羁的神情来:"父亲是在等谁?哦,既然在大哥的房间里,那自然是在等大哥的鸡巴了。"
徐烟雨实在没想把自己的小儿子也拉进乱伦的深渊中,便下意识地抗拒着他:"不要......不要这样,玉疏,你快离开。"
这样的话语毫无疑问更加引起了徐玉疏的怒气,他冷冷一笑:"怎么?大哥可以,我却不行么?"
徐烟雨无言以对,只以双手抱在胸前,摆出一副抗拒的姿态来。
徐玉疏心中一动,又从那浴桶中站起身来,故意将下身的巨物展现在徐烟雨的面前:"父亲既然不需要我,那我也只能去找其他人解决需求了,想不到我徐玉疏驰骋欢场多年,第一次被拒绝竟然是来自于父亲。"
徐烟雨口干舌燥地看着那紫黑色的鸡巴,恨不得伸出手去将那玩意仔细捧在手心好好舔弄。
徐玉疏见他一脸痴迷地看着自己的阳物,内心更是得意,知道这事情已经成功了大半,便更加故意地跨出浴桶,使得那玩意啪地一声打在了徐烟雨的脸庞上,龟头上的淫液在唇瓣上留下一层粘稠的痕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