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一声羞耻的痛呼,小穴也被这突然的袭击刺激地收缩了一下,却很快想起规则,又慌张地补上报数,“八……”
&esp;&esp;一旦被男人发现自己挨打时湿了的事实,那种痴态被注视带来的羞耻感只会让淫水越流越多。季聆悦不敢再故意遮掩,在顾之頔的注视下,她像最开始那样塌着腰、翘高屁股,任由他盯着已经湿滑黏腻的穴口落下巴掌。
&esp;&esp;打最后两下时,他像是故意使坏,巴掌甩在臀缝,卸力时便若有似无地扫过那道湿润的肉缝,如同在扇打阴蒂,让她报数时的声音都在愉悦的折磨中颤抖。
&esp;&esp;结束的一瞬间,季聆悦虚脱般地倒在床上,她不敢让臀部立即受力,于是侧着身蜷缩进被子里,将赤裸的身体裹住。
&esp;&esp;顾之頔却很快又将被子掀开。
&esp;&esp;在她疑惑的目光中,他的大掌轻柔地覆盖上季聆悦已经变得滚烫红肿的臀部,用力揉搓着为她按摩,动作极尽耐心,像是要将刚才施予的疼痛全部揉散。
&esp;&esp;她又忍不住哭了。就像小孩子在外面被陌生人欺负了,当下固然也哭得涕泗横流,但若看到父母着急地跑过来维护自己,哭声不仅无法停止,反而会愈加撕心裂肺。那时的哭就不是单纯因为生理痛感,而是在和信任的人撒娇和倾诉委屈。
&esp;&esp;与之不同的是,对季聆悦来说并没有“陌生人”与“父母”这两个对立的角色,那个肆意欺辱她后又温柔给予宠溺的,从头到尾都只有顾之頔一个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