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温什言的手腕又开始隐隐作痛,她却问了句姝景最不愿意回答的问题。
&esp;&esp;她眼神躲闪,最后只凑出句“这不是你要操心的,就算不爱了,最后离婚你也是跟我。”
&esp;&esp;她虽然语气凉薄,但温什言知道,姝景离不开温琦之,尽管他俩之间残余的爱已经殆尽。
&esp;&esp;中环离维多利亚港很近,她做为一个香港人,说来惭愧,自己一次也没有去周游过维多利亚港的海霞。
&esp;&esp;姝景带她去的是家私人医院,走廊上,姝景走在前,估计余光瞟到她慢顿的步子,史无前例的耐心等她小步走过来,温什言感觉自己回到了小的时候不爱看病,但心里门清,现在只是不想在医院难堪。
&esp;&esp;给她接诊的是个四十多岁的医生,两人估计认识,温什言站在门口听她两客套话招呼,最后医生让她过来,姝景还给她一个放宽心的眼神。
&esp;&esp;一番查看后初步定论是慢性损伤,医生皱着眉问她旁边坐着的女人,
&esp;&esp;“姝姝啊,这伤怎么拖了这么久?”
&esp;&esp;温什言等着听她的回答,家丑不可外扬,这谁都知道的道理,但姝景除外。
&esp;&esp;“她爸关了她一个月,拖着伤去检查的时候,那老头说错过最佳治疗时期了。”
&esp;&esp;医生愣了一下,去观察温什言的表情,她倒没什么,早已习惯。
&esp;&esp;软组织、关节或神经的损伤没彻底恢复,后续反复受力加重了问题,先前在哪个医院检查的?伤病哪有最佳治疗期错过就不治了的。“
&esp;&esp;这话问的温什言,她撑着下颌,摇了摇头,问医生,“还有的治吗?”
&esp;&esp;“再延误下去,慢性炎症、组织粘连都可能会进一步加重,后续无论是药物物理治疗还是康复训练,效果都会大打折扣,幸好现在来了,肯定有治。”
&esp;&esp;这时她口袋里的手机震了一下,有消息,她那时候很想说能不能说简单点,前面是真听不懂,后面听见有得治点了点头。
&esp;&esp;最后先观察下,约了周六的治疗时间。
&esp;&esp;姝景出去皱着眉,温什言先一步替她解决问题,“周六我自己来。”
&esp;&esp;她点了点头,就回公司去了,嘱咐她不要乱跑,温什言没坐她爸留下来的车,自己打了辆车,目的地是尖沙咀钟楼,听说那里可以看见维多利亚港的全景。
&esp;&esp;当她真的身处之地时,才发现世界是多么的梦幻,尖沙咀海滨长廊,已经临近夜晚八点,温什言站在海廊中部分,咸湿的海风糅杂着远处货轮的气息,她看见了黑荡的海面被远处大楼射影的波光粼粼,成就了一片流质的、喧嚣的星寰。
&esp;&esp;她才想起来,手机里两条未读的消息。
&esp;&esp;那两条都是杜柏司的。
&esp;&esp;最后一条是温什言在看手伤时,他对于未回复消息的不满,她没理,直接打了个电话过去,这边安静,那边接的很快。
&esp;&esp;她没开口,只是让话筒接收维港的风声。
&esp;&esp;那边声音响起,
&esp;&esp;“在哪?”
&esp;&esp;“杜老师这算什么?”
&esp;&esp;温什言故意挑逗他。
&esp;&esp;“关爱学生。”
&esp;&esp;杜柏司说的不假,就好像真的像他的话一样。
&esp;&esp;温什言撇了撇嘴,心想他是看不见的,“我们班主任都没你来电勤快。”
&esp;&esp;那边沉默几秒,好像听出了另一层意思。
&esp;&esp;“和我有什么关系。”
&esp;&esp;沉稳、冷漠
&esp;&esp;“我在尖沙咀,维港好美。”
&esp;&esp;温什言的声音很开心,仔细听的话,能听出几分娇意。
&esp;&esp;电话那头金属“咔哒”一声,杜柏司点了根烟,他现在靠在阳台上,听着姑娘沉浸于维港的景色,喉咙莫名干涩。
&esp;&esp;“你在那干什么。”
&esp;&esp;温什言重新把电话贴近耳面,眼眸清亮,即使目光在深邃的人,都会和她一样,让她想到了杜柏司如果也在这里的话,维港的景致,想必会更添一分令她心折的美。
&esp;&esp;“散心。”
&esp;&esp;她撒了谎,反正她也没有要告诉他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