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东言小心翼翼地爬进去的时候,看到严先生已经跪在里面了,裤子不知所踪,身上只穿了衬衫和一条双丁内裤。
严先生的犬资非常标准,仍是一丝不苟的仪态,宽肩窄腰,修长结实的腿,和高高翘起的臀部。
路东言老实地不敢多看,胯下的狗屌却兴奋地抬了头。
“老师,你的狗带到了哦”,阿盐调皮地笑笑,“让我来验收一下你的调教成果吧。”
“是,主人。”严稹磕了个头,站起来,接过阿盐递给他的鞭子。
严稹眼神示意,路东言立马解开裤子,露出自己的屁股。他里面没有穿内裤,半脱的裤子堆在腿间,更有羞辱的味道。
严稹赤脚踩在路东言的颈脖处,过分高大的警官双手贴地伏跪着,臀部高翘,口鼻被碾在地板上,整个人兴奋得发抖。
刷!伴随着含混的惨叫,一道清晰狠厉的红痕出现在警官壮实肉感的臀部上。
? ? ? ? ??
“唔!”
呻吟狗叫在房间回荡。
严稹面无表情,如执行命令的军官一般,挥腕的速度不容拒绝,奴隶身上纵横交错的鞭痕,对称性十足。
阿盐取下路东言的警帽,抬手戴在严稹头上,笑得像个恶作剧的小孩。他绕到严教授身后,揉着严稹的胸,隔着衬衫摸他的腹肌。
严教授如施刑人一般的条理分明,上身穿着严整的白衬衫,但下身却布料清凉,仅有一条勉强包住阴茎的双丁内裤。
“路警官,抬头。”阿盐在严稹身后悠扬地说道。
严稹稍微移开脚,改踩到肩上。路东言得以喘息,他艰难地侧过头。
正向他挥鞭的严先生,被一双年轻人的手环抱着,衬衫扣子不知什么时候都被解开了,那双顽劣的手正捏着严先生的乳头拉扯。
肃穆的脸,衬衫的纯白与色情红艳的乳头形成反差……
路东言匆忙移开视线,但是那个画面却深深印在他的脑子里。
严稹作为狗奴的另一面,让路东言的受虐神经兴奋不已,疼痛和被践踏的感觉和让这个平时寡言规矩的警官不知羞耻地狗叫呻吟。
“老师,是被玩比较爽,还是玩别人爽比较爽呢?”阿盐凑到严教授耳边恶劣地问。
严稹挥鞭速度没有减弱,声音却格外缱绻:“不管是什么,贱狗都是主人的玩具。”
阿盐笑了。老师总是那么会说话。
阿盐一边把乳夹别在严稹胸前,一边低头看向路东言。
“路警官,你怎么又兴奋了?”
“汪!” 路东言狗一样吐舌。
几分钟后,严稹坐在床边,路东言被命令脱下所有衣物,皮鞋、袜子、皱成一团的警服都堆在路东言胯下,他掐着自己的奶子,塌腰耸动在那堆杂乱的衣物里摩擦阴茎,嘴里含着严稹的胯下。
隔着内裤,口感也分外熟悉,路东言战战兢兢地舔湿了严先生戴了锁的阴茎。
路东言面部涨红,严先生的性器被锁住,自己那被放养的狗屌,却流水流得一塌糊涂。
而指导这一切的阿盐,正慢悠悠地给严稹戴口塞。
严稹背着手,顺从地张口含住塞到嘴里口球,主人在细致地帮他调整松紧度,柔软的舌头被压制住,发烫的耳朵被揉得更红了。
阿盐在身后环抱着严教授,小虎牙舔咬对方的耳朵,隔着衬衫继续蹂躏严教授的胸肌。
“唔!唔……”
路东言跪在地上,听着严先生含糊的呻吟,刺激到脖子通红,但他压迫着自己不去抬头,因为他只要抬眼,就能冒犯地看见严先生红着眼,口水滴湿衬衫的样子。
不知过了多久,路东言突兀地停下动作,在地上汪汪大叫。
阿盐看了他一眼,哦豁,再不停下,路警官接要射了。
“不能射哦。”
路东言把手背到身后,狠狠地交握,企图抵抗汹涌的欲望。
“老师你想想办法?”阿盐还在揉着严教授的胸肌。
严稹含着口球,一边闷哼,一边伸出脚,过分的力道把路警官踩得惨叫,直接痛软了。
之后,阿盐解开严教授的口塞,让他站起来,路东言则被阿盐叫到了床上,高壮的身材跪趴在一米八的大床上,依旧很显眼。
“老师还没试过在上面吧?今天让你试一下操别人好不好?”阿盐调笑着说道。
严稹早就做过心理建设,但还是有些紧张,担心自己不一定能够硬得起来。他低声回答:“贱狗都听主人的。”
而跪趴在床上的路东言听到他们的对话,也紧张起来,胯下兴奋地流着淫水,后穴在言语暗示下似乎也痒了起来。被当做没有发言权的奴下奴对待,这一切美好得就像梦一样。
阿盐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两人紧绷的神态,扯下严教授的内裤塞到路警官嘴里。
阿盐说让严稹去操狗,但帮严教授脱下内裤后,却没有解开他身下的贞操锁。